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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9 16:32:43 作者: 花木柔
    金髮藍眼一號,那是漩渦鳴人。

    可是阿嬋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是長老們列出的第一優先觀察對象。

    她如今失去了力量,也失去了強橫的身體,但那種對於力量的敏銳,卻仿若本能一般的依然存在於這個新的身體之上,所以她才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敏感地察覺到了我愛羅和鳴人體內的「強大」。

    雖然後來才知道那是尾獸的力量,但我愛羅除開尾獸以外,自身的素質也非常之好——起碼如果是我愛羅的話,他在對戰寧次的時候,絕不會像鳴人那樣,陷入苦戰,還要藉助體內尾獸的力量。

    她曾經對鳴人寄予了比我愛羅還要大的希望,所以當時才會感到那麼失望。

    【長老們研究出什麼了嗎?】她忍不住問道,【鳴人的基因有什麼特別之處?】

    【唔,我來之前,似乎是聽說他的基因的確跟別人的有些不一樣。】金球回憶了一下,【嘛,好像是說生命力要比別的生殖細胞強上許多,活性也是別的生殖細胞的好幾倍。】

    它又補充道:【長老們正在試圖用他的基因去改造君麻呂的基因,嘗試在保留君麻呂的血繼限界的同時,以那個叫鳴人的人的細胞的生命力來彌補君麻呂細胞的缺陷。】

    比起鳴人來,阿嬋倒是更能理解長老們對於君麻呂的細胞的重視。

    畢竟君麻呂的情況,和康斯特族頗為相似——他所隸屬的號稱最強肉搏一族的竹取一族,自帶無法治癒的遺傳病這一點,對康斯特族的情況極具參考價值。因此,研究和嘗試彌補他的細胞缺陷,算得上是康斯特族解決自身問題的一個重要研究方向。

    不過,如果鳴人的細胞能夠有所幫助的話,他的細胞被如此看重,好像也就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現在想想,的確如此,鳴人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都要比常人恢復得快上許多。

    這麼一想,阿嬋微微一頓,點了點頭:【那麼,就去找他吧。】

    她在所有的小白菜身上都建立了氣息鏈,此刻微微闔了闔眼睛感知了一下,便清楚了鳴人此刻的方位——他已經離開了木葉,而且距離木葉非常遙遠,不知道是離開村落去執行任務,還是怎樣。

    但他離阿嬋所在的地方,雖然沒有距離木葉那麼遠,卻也不算很近。

    這個距離,阿嬋是不可能親自前去與他見面的了,離開蛇窟那麼久,就算有香磷為她遮掩,也一定會引起大蛇丸和兜的懷疑與注意,那時候她再想要偷偷溜出去,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那麼,只能把他引過來了吧?】金球問道。

    【但是……】阿嬋卻很了解忍者的規則,【如果他是執行任務的話,一般都是三人小隊……就算現在佐助已經不在了,但說不定身邊還有其他的同伴。如果把他引來的話,說不定會引起他同伴的懷疑,到時候把我們的藏身之處暴露了的話……會很麻煩呀。】

    金球感到十分苦惱:【怎麼都這麼麻煩?】

    阿嬋也嘆了口氣,她坐到床沿上,晃了晃修長的雙腿,想了想道:【鳴人和卡卡西距離都太遠了——倒不如先從身邊的小白菜下手好啦。】

    她說:【族裡的那個實驗,雖然鳴人的細胞很重要,但君麻呂的細胞也不可缺少吧?比起鳴人來說,君麻呂就容易得多了。】

    【雖然是這麼說,】金球的光芒閃爍了一下,【可是君麻呂卻在大蛇丸那邊呢,要怎麼叫他過來呢?】

    阿嬋歪了歪頭正要說話,她的房門卻突然被敲響了。

    金球瞬間便化為透明,融入了空氣之中。阿嬋抬頭望向了門口,笑了起來。

    她一邊笑著,一邊儘可能地放緩了腳步,走到了門邊。

    她說:「請進。」

    然後在門開的那一瞬間,就笑著撲了上去。

    「君麻呂!」

    竹取君麻呂將她接在了懷中,看著少女臉上那不加掩飾的歡喜,也下意識地微微柔和了眉目。

    「你知道是我?」

    阿嬋一臉笑容地踮起腳來。她伸長手臂環繞住了他的脖頸,勾下他的腦袋,仰頭親吻他的嘴唇。

    君麻呂扶著她的腰,在她親上來的時候,下意識地便閉上了眼睛。

    阿嬋回答他道:「我知道哦。」

    她建立過君麻呂的氣息鏈,因此當他一靠近的時候,她就知道是他來了。

    阿嬋將他拉入房中,就將他壓在了門後。她環抱住他勁瘦的腰肢,依靠進他的懷中。

    她窩在他的胸口,帶著滿足地嘆息道:「我好想你。」

    君麻呂垂下了眼眸,他望著懷中的少女,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自己喜歡和思念著的人,也一樣喜歡和思念著自己,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情,會比這種感受更令人滿足和幸福了。

    他無法和她一樣坦率地說出他也和她一樣倍感思念,那對於男性來說,總歸有些顯得有些過於軟弱和羞恥,君麻呂只能收攏懷抱,將她抱得更緊。

    阿嬋卻似乎並不認可這種行為代替語言的舉動,她的聲音軟軟地傳來:「君麻呂想我嗎?」

    君麻呂尷尬地漲紅了臉——他有時候能夠率直地說出一些很讓人心動的話語,但這種日常的甜言蜜語,卻又十分不擅長。

    他最終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阿嬋卻好似已經滿足了一般的,在他胸前低低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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