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

2023-10-09 16:32:43 作者: 花木柔
    日向寧次看了他們一眼,便淡定地收回了視線。

    而奈良鹿丸除了一開始瞄了阿嬋一眼,便再也沒有將視線移過去過,他低聲地嘟嚷著:「唉,麻煩啊,麻煩死了……」

    相比他們的淡定或者是故作淡定,鳴人倒是很興奮地朝著阿嬋揮了揮手,阿嬋悄悄瞄了一眼身邊的馬基,仿佛怕被他發現一樣,才抬手朝他小幅度地悄悄揮了揮。

    這樣的小動作顯得非常可愛,就連一直努力保持面無表情的日向寧次也忍不住微微彎起了嘴角。不過這種和木葉關係親密的表現,顯然引起了沙忍的不滿,勘九郎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與此同時,沙忍村的風影也抵達了會場。

    ——不,應該說,是大蛇丸。

    風影已死的消息對於風火兩國的上層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但他們選擇了將計就計,準備將大蛇丸一舉拿下。

    雙方都在布局,都認為對方已經深入陷阱,明面上卻還要擺出一副毫無所覺的模樣,最後鹿死誰手,極為難說。

    阿嬋看著他們這樣,都覺得真是累啊。

    ——而理所當然的,和火影綿里藏針地對放了幾句嘴炮落座後,大蛇丸的目光也在第一時間就落在了阿嬋的身上。

    不過這反而算是正常的事情,因為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事沒事地偷看著那位少女。

    然後便是第一場比賽的開始——日向寧次對戰漩渦鳴人。

    許多人都在說漩渦鳴人即將到此為止,人們覺得身為吊車尾他能走到現在這一步不過是運氣太好,甚至不遠處有人在說,日向寧次是迄今為止最完美的繼承了日向家血脈的天才。

    但阿嬋卻知道鳴人的強大,那種在第一次見面時就令她興奮的顫慄的力量絕不可能就此停步。她之所以堅持要來觀看比賽,就是為了能夠親自見證她大部分小白菜們之間證明彼此的戰鬥。

    她所選中的小白菜幾乎都聚集在這裡,這麼一想,這個什麼中忍選拔考試還是很能夠選拔人才的嘛。

    只是戰鬥一開始,阿嬋的眉頭就微微地皺了起來。

    她發現了鳴人雖然蘊藏著極為強大的力量,但他卻並不會很好地運用,與此同時,他的戰鬥技巧也極為的生澀和笨拙,比起日向寧次行雲流水一般的一套攻勢,甚至連躲閃也做不到,而顯得格外狼狽。

    不過,戰技可以練習,力量卻總是最根本的。這麼一想,阿嬋的眉頭便又舒緩了開來。

    而比起其他人的驚愕,她的表情已經算是非常平靜了。其他人對於日向寧次所展露出的實力都感到頗為驚訝,他現在的年齡就擁有如此力量,他們顯然看見了他不可限量的未來。

    想清楚了鳴人的事情後,阿嬋也為寧次的強大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因為她覺得自己並沒有選錯人。

    對於康斯特人來說,人類的攻擊強度並不值一提,但她所看重的卻是人類的基因。

    有一個故事曾經說過大象和螞蟻比試力量,大象輕而易舉地捲起了一棵大樹,而螞蟻則負起了一塊石頭,最後的結果卻是螞蟻得到了勝利。因為大象舉起的大樹不過是他本身力量的一半,螞蟻卻背起了自身好幾倍的重量。從這個角度來說,她需要的正是這樣良好的基因。

    而在這一波的攻擊中,鳴人也並非毫無收穫,他齜牙咧嘴地揣測出了白眼的特性——日向寧次就像是背後也長了眼睛一樣——而白眼,號稱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

    這也是鳴人的一個優點——他雖然戰技上頗有不足,但成長得卻非常之快。

    但現在……他還遠遠不夠。

    隨著日向寧次幾乎毫髮無損地將漩渦鳴人的全身經脈完全封住,阿嬋以為這場戰鬥的結果已經註定了。沒想到,似乎對於鳴人那種幾乎盲目的衝勁和熱情非常看不順眼,日向寧次忍不住地說了許多嘲諷般的話語,諸如一切都已經註定了的言論,還有努力改變不了任何事情,所有人的命運,在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

    這激起了鳴人極大的不滿,就算是阿嬋也在心中感到不以為然,直到鳴人因為寧次之前擊敗了日向雛田,還出言幾乎從精神上擊垮那位少女,而怒罵他是個混帳。

    說起日向雛田,阿嬋對此毫無印象,這時候聽見鳴人提起,她才拉了拉身邊馬基的衣袖,輕聲問道:「雛田是誰?」

    馬基自然不會對於木葉重要的支柱之一日向一族沒有了解,他眼神一掃,便找到了那位坐在她同伴身邊的少女。

    日向雛田的白眼極為顯眼,並且和寧次長得頗有幾分相似,但比起寧次那內斂沉穩的神色,她的神情就顯得有些軟弱太多。此時這位少女的臉色蒼白,顯然大病未愈——有意思的是,她沒有和她的家人坐在一起,反而還隔得很遠。

    阿嬋順著他的視線跟著望去,就皺了皺眉頭,不感興趣地挪開了目光。

    那個少女實在是太弱了。

    而康斯特族對於弱者沒有興趣。

    於是崇尚強者的阿嬋心中的天平立刻朝著日向寧次完全地傾倒了下去。

    而另一邊,日向寧次摘下了護額。

    阿嬋發現他好像並不滿足於只在肉體上擊敗對方,而且還喜歡在精神上徹底擊潰敵人,鳴人對於日向家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日向寧次就偏偏要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從而感到自己的可笑。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