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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9 16:32:43 作者: 花木柔
    鹿丸微微一愣,好像沒反應過來對方怎麼突然注意到了自己:「啊。」

    阿嬋的眼睛頓時就更亮了。

    所有的備選人突然都齊了。

    阿嬋頓時開始在心裡盤算著要怎麼進行自己的計劃——不過,現在不行。

    她感覺得到我愛羅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了,他體內慢慢地散發出了一種和當初第一次見到鳴人時極為類似的,吸引她的氣息——不過按照這個世界的人類的說法,阿嬋如果感覺到這種氣息越明顯,就意味著我愛羅越危險——他體內有著強大的力量,卻是他目前還無法完全駕馭住的存在,一旦失控,說不定會危及他自己的生命。

    沒辦法,人類實在是太過於弱小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所以她不得不小心呵護才行。

    因此阿嬋看了卡卡西一會之後,乖乖地順著我愛羅沙流的力道鬆開了手。

    我愛羅將她拉入懷中,最後冷冷地望了一眼想要伸出手拉住阿嬋,卻被卡卡西伸手按在肩膀上阻止了的鳴人一眼,迅速用沙子將自己和懷中的少女牢牢裹住,瞬身不見了。

    山中井野和奈落鹿丸都鬆了口氣,漩渦鳴人卻不滿地跳了起來:「卡卡西老師!剛才為什麼要阻止我啊?阿嬋被他帶走了!」

    卡卡西依舊將手按在他的肩上,雖然語氣漫不經心,鹿丸卻聽得出他那平淡的話語下的警惕:「笨蛋,沙忍村的輝夜姬本來就是沙忍村的人啊,」他說,「那個少年據說和她一起長大,感情很深,你才是完全不應該擔心的那一個啊。」

    「才不是那樣!」但漩渦鳴人幾乎立刻就反駁了起來,「阿嬋是我喜歡的人,才不是不應該擔心的人!」

    「膚淺!」但卡卡西還沒說什麼,在一旁終於喘勻了氣的山中井野卻揚起了眉毛,「就因為人家長得好看?!」

    鹿丸:……你喜歡宇智波佐助難道不也是因為他長得好嗎!

    漩渦鳴人立刻轉向了她:「才不是!阿嬋不僅長得好看!還很溫柔!對我也很好!」

    他轉身就要追上去:「我要去找她!」

    但卡卡西依然沒有鬆手:「鳴人,那傢伙是不會真的傷害她的,你追上去的話,反而會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糟糕。這樣的話,那位輝夜姬想必會感到困擾的吧?這樣也無所謂嗎?」

    一聽說可能會讓阿嬋感到困擾,漩渦鳴人頓時遲疑了起來。

    卡卡西既不蠢也不瞎,看著鳴人這樣的反應,他幾乎是瞬間就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恐怕並不一般,然而……雖然卡卡西對於鳴人的身世頗為清楚,但也不得不說,此刻這個喜歡惡作劇、大聲嚷嚷引起別人注意,根本還沒有長大成熟的少年,不管怎麼看都和那個容貌昳麗的少女完全不相配。

    而且櫻井嬋在沙忍村長大,明明是個普通人,卻跟著前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忍者小隊一起來到木葉,這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其他的方向上去,比如說——間諜。

    就連心懷戒備的卡卡西也不得不承認,如果這個少女將她的外貌當做武器,那將會是一件極為棘手的事情——而更棘手的是,她現在似乎盯上了鳴人。

    不管怎麼說,就算以後可能會成長為極具魅力的男人,現在的漩渦鳴人,實在很難找到會被女孩子注意到的優點——尤其是這樣漂亮而絕對不缺人追捧的女孩。

    那麼……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又是因為什麼而接近鳴人的?

    ……如果她是沙忍村的間諜,那麼,難道沙忍村已經知道了鳴人體內有著九尾?

    可是現在沙忍村的忍者正因為風影被殺的事情,試圖從木葉這裡得到更多的援助,根本不可能會在這種節骨眼上派出間諜。

    但或許是漩渦鳴人對於木葉對於卡卡西來說,都有著特別的意義,因此他忍不住格外敏感一些。

    美人計這種事情,有時候就連身經百戰,經驗充足的精英忍者都防不勝防,更何況是這群毛頭小伙子。

    他們正好處在最容易衝動的年齡,有時候為了喜歡的人……連死都不怕。

    而櫻井嬋——的的確確長著一張,足以讓人心甘情願為她而死的模樣。

    想到這一點,旗木卡卡西抿緊了嘴唇。

    之前當他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即使在來的路上就聽小櫻說明了來去脈,明白最先注意的應該是那個叫做沙暴我愛羅的沙忍,他卻依然在第一時刻就被那個少女所吸去了注意力。

    她好像專注地看了他一會兒,儘管他看起來面無表情,平靜鎮定,但事實上當他偶爾正好對上了她的視線的時候,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精英上忍,猝不及防地和那樣的美麗正面相對,也下意識的思緒微微一滯。

    ——這樣的美貌,簡直犯規。

    如此之盛的容貌,反而讓旗木卡卡西忍不住的心生警醒。

    這樣的女人,想要把任何人迷得神魂顛倒,都絕不是難事。

    若是她真的將自己的美貌打磨成了武器,那將是天下最為可怕的武器,因為那武器,絕對無法被閃避。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我愛羅覺得有點尬尷。

    尤其是他都已經閉著眼睛好長時間,卻仍然感覺阿嬋在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的時候。

    他根本就不需要睡覺,或者說不能睡覺,這一點和他一起從小長大的阿嬋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但他都已經窘迫到用閉上眼睛裝睡這種傻到家的方法了,阿嬋卻一點也不善解人意,認真地注視著他的樣子簡直像是什麼無聲的取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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