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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9 16:44:08 作者: 九九月
    「關你屁事!」陶葉罵道。

    「哦,那你覺得蔚藍沒認出你嗎?」我覺得好笑,「你們到底怎麼認定她單純到什麼都不知道的?」

    陶葉惱怒地打斷了我的話,「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惡毒!」

    說完,她就匆匆離去了。

    隨後從飯店出來的鄧晶兒陸璽誠一行人,看到我一個人站在門口,都忍不住問,「裴珩呢?」

    劉伊璐氣憤地說道,「請我吃飯,結果接了個電話就下來了!哪有人這麼做東的?」

    我安慰她,「事出有因,蔚藍突然暈倒了,你理解一下。」

    應該是陶葉打了電話給裴珩,告訴他蔚藍正和我在一起,所以他才下來的。

    劉伊璐眼睛都瞪圓了,「啊?!」

    傅傑一聽有些擔心,拿著車鑰匙準備去找裴珩,他問陸璽誠,「一起去看看情況嗎?」

    陸璽誠摟緊了鄧晶兒的肩膀,有些漠不關心的態度,「不了,我得陪老婆孩子,蔚藍的事輪不到我來操心。」

    傅傑眼神怪怪的,估計發覺了自己好兄弟對蔚藍的態度有變。

    鄧晶兒很滿意地掐了掐陸璽誠的臉蛋。

    「唉,鬱悶。」劉伊璐納悶地嘟囔了一句,隨後對我們說,「我們繼續上去吃飯吧,我朋友他們還在上面。」

    「我不去了,回去睡覺。」我答道。

    「小璐你去吃吧,我也要回去了,下次我請你吃飯。」鄧晶兒顯然對劉伊璐印象不錯。

    劉伊璐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又返回包廂。

    傅傑已經開車去找裴珩了,只剩下我和鄧晶兒陸璽誠三人在這。

    鄧晶兒聽我說完來龍去脈後,直誇我做得好。

    隨後陸璽誠發現了盲點,「心臟?和陶雪有什麼關係?」

    「對啊,不就是蔚藍長得像陶雪嗎?」鄧晶兒也蒙了。

    接下來蔚藍肯定會藉助著剛才的事,開始詢問裴珩關於陶雪的事,假裝恍然大悟,知道了自己是替身的事。

    那我也可以先告訴其他人。

    我又把陶雪當年沒立馬去世,而是搶救了幾天後,捐獻了心臟的事告訴了兩人,受捐者就是蔚藍。

    鄧晶兒聽得一愣一愣的,「臥了個大槽……」

    「所以珩哥和那個什麼陶葉,是因為這樣才對蔚藍那麼在意?」陸璽誠的臉上充滿了震驚,「我靠,我身為他的好兄弟,竟然不知道其中還有這麼一檔事!」

    「問題是,裴珩怎麼知道蔚藍受捐了陶雪的心臟?」鄧晶兒反應過來後又問,「蔚藍自己說的?」

    我搖搖頭,「不是,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蔚藍一直裝作不知道陶雪的事,應該不會主動和裴珩說,我覺得很可能和陶葉有關係。」

    我很想知道,當年才十五六歲的蔚藍,是怎麼接觸到陶家的,一般來說醫院不會透露捐獻者的信息,不會讓她們碰面。

    還有裴珩怎麼知道蔚藍心臟的事,真是陶葉告訴他的?

    那麼陶葉又是怎麼認出蔚藍的?什麼時候告訴裴珩的呢?

    這幾個問題,無形之中緊密連接著,我有種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

    我和鄧晶兒她們分開後,就駕車回去了。

    剛到家,我又收到了鄧晶兒的語音,「意意,我還是讓陸璽誠去了醫院,好歹當個情報員,打探一點消息!」

    「你把他當間諜了?」我笑著回了一條語音。

    把蔚藍氣暈了,感覺很好,心情舒暢。

    鄧晶兒回了一句:嘿嘿,我就愛八卦。

    還別說,陸璽誠挺適合當情報員,第二天他就通過鄧晶兒,給我傳達了一些他在醫院聽到的消息。

    蔚藍醒了以後就開始哭,要裴珩解釋陶雪的事,等裴珩說完了,她又暈了一次。

    還有就是劉娥和蔚重山去了醫院,要求裴珩放過蔚藍,壓根不知道是自己女兒費盡心機纏著裴珩。

    「意意,昨晚那幾個問題,有一兩個陸璽誠在裴珩那裡打聽到了!」

    「你不是和陶葉回國來出差,遇到過裴珩嗎?陶葉後來查到了裴珩和蔚藍的事,認出了蔚藍是她妹妹心臟的受捐者,然後告訴了裴珩,在那之前,裴珩只知道碧池藍有心臟病。」

    果然我猜得沒錯。

    至於陶葉是憑什麼認出蔚藍的,蔚藍又是怎麼知道陶雪的,這兩個問題還搞不清楚。

    我打算查查,倒不是為了裴珩,而是想把蔚藍的真面目再看清楚一點。

    我和鄧晶兒正聊著,李悠發了信息過來:意意,蔚藍又搶救了?A大那邊的消息是她回校的日期要推遲,具體不知。

    我回道:嗯,是的。

    齊舟陽也發了信息過來跟我說了這件事,他說過會幫我,一直都在關注著。

    我一一回復。

    突然,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電話進來,我接聽以後,竟然是傅傑,「知意,能不能見個面?」

    「我們見面?」我有點納悶。

    「嗯,有點很重要的事。」傅傑略微尷尬,「就當幫我個忙,行不?」

    我本來不想幫,可是手機那頭傳來了搶奪的聲音,隨即是劉娥焦急的聲音,「許小姐,你把我號碼拉黑了,我聯繫不到你,我們見面聊聊吧,行不行?你救救我們蔚藍!」

    我頓了頓,輕言細語,「劉姨,關於蔚藍的事你不用再找我,我幫不上她也不可能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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