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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我是屬於『她』的那一個

2023-10-09 15:03:01 作者: 老托啊
    2302的快樂延續到深夜。

    微醺的司清跟許紅豆,在牌桌上較勁般的互相對視摩挲著手裡的麻將。不服輸的架勢,讓麻將桌上的景琛跟大麥面面相覷。

    張文濤不停的給倆人端茶倒水。

    直到她倆打到精疲力盡,眾人才準備散桌。

    不出意外,司清被安排到彭佳禾之前居住的客臥,倆人各自去洗漱,景琛默默的拿起自己的衣服和行李,許紅豆提前給他訂好了酒店。

    「那你也先洗漱,等我回來。」從許紅豆手上接過司清的車鑰匙,張文濤低聲對她說道。

    「嗯?」許紅豆眯眼微笑,「你今天晚上別回來了,臥室里有我給你準備好的衣服,我給伱和景琛定的是雙人間。」

    「雙人間?」

    張文濤愣了一下,不是怎麼自己要去外面住了。不是,司清這是要霸占自己的女人?

    這衣服又是什麼時候收拾好的?

    「你快走吧,我們要開個護膚沙龍了。」許紅豆推著張文濤催促道。

    「沙龍?」張文濤更懵了,他看了一眼景琛,看對方也是一臉不知所然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後,來到了倆人的臥室。

    果然,貼心的許紅豆不光幫他準備好了換洗的衣服,還把他一直用的那條浴巾也包好了。

    「你這又要搞什麼?」拿起自己的東西,張文濤問了他最想搞清的事情,「你們早就約好了?」

    「你猜。」許紅豆神秘的笑笑。

    其實她們也是臨時湊局,趁張文濤跟景琛在廚房洗碗的時候,三個女生忽然商定的。『護膚』也只是一個噱頭,真實想聊的嘛當然是女人之間的那些秘密話題。

    這樣一來,張文濤自然也被踢出了家門。

    有個男人在,怎麼可能聊的盡興呢。

    「不猜,你記得早點休息就好。還有就是別再喝酒了,聽到了沒有。」張文濤咧了一下嘴角,經過薰陶的他大概能猜出什麼原因來,才不會滿足許紅豆那點藏不住的心思。

    說完的他親吻了一下許紅豆的嘴角,就拿著袋子走到了客廳。

    看景琛默默的等著自己,說道:「走吧,今天晚上咱倆過去。」

    「嗯,好的。」

    景琛一點都不意外,他微微的沖許紅豆點了下頭,以示告別。但等張文濤換好了鞋子,他卻在臨出門前,忍不住的開口對許紅豆說道:「麻煩,讓司清早點休息,她今天開車挺累的。」

    「知道啦,放心。」

    許紅豆微微一笑。

    張文濤聞言翻了個白眼,飯桌上的時候,他可是聽說這一路是人家司清開車過來的。你要是真心疼,你咋不開車。

    現在當事後諸葛亮,呵呵。

    看來今晚自己要好好教教這個木楞的傢伙,怎麼追女人。喜歡就要大膽,不能總把心思藏在心裡讓人家猜。

    誰有那個閒工夫。

    等張文濤跟景琛關上門,許紅豆也趕緊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洗漱起來。

    片刻的功夫,三美就聚在了一起。

    好似商量好一般,喝著玫瑰花茶的她們,穿著絲質的睡衣,毫不在意的露著白皙嫩滑的肩膀,頭上各個還頂著被白色浴巾包裹住的長髮。

    「好啦,快說說吧,想找我們聊什麼。」

    坐下來沒多久,喝了幾口花茶的許紅豆緩了緩腦子,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直視著司清,「你可不要跟我說,是要跟我聊工作的事情。」

    「是呀是呀。快說,嘿嘿。」大麥眨眨眼,笑道。

    「我哪有。」

    端舉著自己的茶杯司清,聽到倆人的這話,嗖的一下臉就紅了。見到倆人臉上的表情,她有些懊悔的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怎麼就喝醉了酒管不住自己的腦子了呢。

    本來想著讓張文濤幫自己打聽一下的,結果這倒好,因為幾口酒搞得人盡皆知了。

    「你快說呀。」見司清支吾不語,許紅豆輕輕推了一下對方,「你不會是空虛寂寞了,真的準備叫我倆大半夜不睡覺,陪你喝茶看手機吧。」

    「沒有。」司清聽到許紅豆吐槽的語氣,抿了下嘴角,深吸了一口氣後,她緩緩的說道:「我就是不知道那個傢伙怎麼想的,又覺得直接讓文濤幫忙問下不合適,所以找你倆探討探討。」

    「哪個傢伙?」大麥聞言蹙眉,然後眼睛發光,激動的問道:「景琛還是張明宇,快說快說。」

    「還能是誰,肯定是景琛,對吧?」

    許紅豆無語的看了眼大麥,這麼明顯的答案還要問,看來觀察的還是不夠仔細。

    司清一直看著倆人,本來還有些嬌羞的她,見到許紅豆說著的同時,對她投來了玩味的表情,心裡擰巴的她立馬就撅起了小嘴,對許紅豆說道:

    「紅豆姐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那你跟文濤天天在一起膩膩歪歪的,我們還不能期盼一下屬於自己的那份小小的甜蜜啊。」

    「對啊,司清,你可不知道他倆天天撒狗糧,好幾次我都快吐了。」大麥深有同感的補了一句。

    面對好友的突然責備,許紅豆毫不畏懼,她微微側頭看向右手邊的大麥,輕柔的提醒道:「大麥,你說我哈?」

    「我我說的是事實。」大麥怯怯的說。

    而司清,因為提起了景琛那個傢伙,想起了對方今天的表現,再加上過往這段時間的宿怨,不免鼓起了小臉,用著吐槽的語氣說道:「這個傢伙可惡死了,他耗著我也不說,每次還叫我開那麼老遠的車去找他。」

    「你們知道麼,他有的時候把我叫過去,就是叫個大嬸來辦理個理財業務。那個提成,連我來回一趟的油錢都賺不回來.」

    「這樣子啊。」許紅豆聽著點點頭,「那你為什麼還要去啊?」

    「對啊,那你幹嘛還去?」大麥也愣愣的問道。

    「我」司清看著倆人,剛想回答這個問題,話到了嘴邊突然停下了。是啊,我對這個傢伙這麼不滿,那我為什麼還要上趕著啊,弄的我好像嫁不出去一樣。

    可是,他做的菜很好吃,每次自己都能吃得很飽。對方家裡的貓貓狗狗也很可愛,院子也很漂亮。每次自己坐在院落中,吃完晚飯後,抱著它們安歇的時候,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馨感。

    那幅畫面,就好像是『冬至』里的場景一樣。

    「所以,你喜歡他?」許紅豆試探的問道。她覺得肯定是這樣的,只不過司清嘴硬不肯承認罷了。

    一份莫名的感動,總會在不經意間撩動心弦,然後在心裡輕輕的撕扯一下,讓女人為男人打開一個口子。

    然後這個口子,會像一扇窗,或是一道門。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感動的蔓延,漸漸的為他敞開,希望他可以踏足進來。

    但每個女人也都有少女的羞澀,不願輕易的承認。

    「我喜歡他!」即便心裡不否認,但聽到許紅豆問題的司清「呵呵」一聲後,不屑的搖搖頭,「就他,一個農村集體用地的艷遇罷了。」

    「農村集體用地的艷遇是什麼意思?」

    許紅豆跟大麥疑惑的看向對方,異口同聲的問完,倆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她倆的眼角都藏不住內心的笑意,因為她倆都知道,司清這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離開小區,酒店距離的不遠,開車只需要20多分鐘就可以了。路上的時候,張文濤也尋思了一下事情的始末。儘管愛妻沒有下達什麼指令,讓自己旁敲側擊什麼。

    但久經考驗的他,知道,如果今晚自己沒從景琛嘴裡套出什麼話的話,他明早回去不一定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但感情的事,怎麼開口聊呢?景琛跟司清到底走到哪層關係了呢?

    開著車的張文濤越想越好奇,也越想越鬱悶,當路過一個路口,看到景琛還是那副死板著的臉的時候,他忍不住的吐槽道:

    「哎,都怪你,害得我老婆都被人給搶走了。」

    「許紅豆不會被人搶走的。」景琛淡淡的說道。

    「嗯,我知道。」張文濤動了下嘴角,瞟了一眼旁邊,「她是不會被別的男的搶走,但你的司清,她強取豪奪啊。」

    「司清不是我的,」景琛說著,側頭看向張文濤:「司清只屬於她自己,而我而我才是屬於她的那一個。」

    「啊?!」

    雖遲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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