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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歹毒心腸

2023-10-09 15:11:17 作者: 芭蕉夜喜雨
    醋坊那邊都是用的陶壇,沒有用醋簍裝的。

    蔣興便從自家酒坊里拿了幾個乾淨的酒簍過去裝。

    霍惜便趁此機會又跟他買了好幾個乾淨的酒簍,準備帶回去裝水,裝糧食。酒提也跟他要了一個二兩裝的,一個三兩裝的。

    等酒運了來,霍二淮一看,外頭的柳條沒拆去,兩邊的提手還在,比抱著一個光溜溜的酒罈子方便呢。

    很是高興地對蔣興說道:「叔,那以後我家要的酒都用酒簍裝了。」

    蔣興父子應了,幫他用板車推了兩板車送到船上。

    臨走時,霍惜覺得這會再叫周義周伯伯已經不合適了,人家都祖孫三代人了。

    再說霍二淮都叫他親家叫『叔』了,便說道:「周爺爺,今天謝謝你了。你家舟舟要是喜歡吃烤蝦,我下回再給你們帶來。」

    周義和女婿幫著把兩板車五十壇酒搬上船,聽了很高興,倒不為別的,就是覺得這孩子這份心意讓人熨貼。

    「好。下回你們來買酒,若是我不在家,你就找我家老婆子帶你們過去,直接去也行。我這女婿好說話的很。」

    霍二淮便朝蔣酌和周義連聲道謝。

    蔣酌看見楊氏抱了幾個月大的男娃站在船頭和他們打招呼,心裡覺得這家人挺不容易的,這丁點大的娃子就跟著大人們在江里河裡飄了。

    便開口說道:「你們下回到雙泉村直接找我就成。我都在作坊的。不用勞累我岳母跟著跑一趟。」

    「多謝蔣叔叔,下回我也給囡囡帶烤蝦吃。」

    「那我替囡囡謝謝你這個小哥哥了。」

    幾人在河邊道別。

    楊福搖船,霍二淮和楊氏搬酒歸置:「他爹,怎的買這麼多?」

    五十壇黃酒米酒,還有五壇果酒,三壇醋,這一下子就花去七兩多。

    他們這幾天也就掙了一兩多一點。

    「娘,光桃葉渡就定了二十壇了。總不能明天又來進酒吧。」

    「可是這麼多,能賣出去嗎?」楊氏對著幾十壇酒發愁。

    「娘,放心吧。這酒能放呢,放越久越醇香,咱慢慢賣好了。漁民賣不掉,我下回進城和舅舅一壇一壇的敲門賣,還能多賣些銀子。」

    楊福一聽便在船尾連連點頭:「我會幫著吆喝的。」

    楊氏這才去了一些憂心。

    霍惜抱著念兒,看著艙底都被掀開裝了酒。還裝不下,又被楊氏和霍二淮沿著三個艙室放了滿滿一排。

    眉頭皺了皺。

    「爹,明天你把船劃到造船坊,讓坊里幫著在三個艙室里加一些置物架吧。不然這麼多東西雜物,亂糟糟放著,瞧著不好走路還亂。」

    霍二淮和楊氏也看得直皺眉:「行,明天我和你娘就把船划過去裝置物架。」

    這事簡單,不過裝置物架,再做個固定,一兩個時辰就能弄好。

    一家人便一邊賣貨一邊下網,一邊蒸蟹拆蟹,做禿黃油。覺得生活充實又有盼頭。

    但新城侯府里氣氛卻有些詭異。

    吳氏父親馬上做壽,她去錦繡坊打算給娘家爹做幾身衣裳,還想取些銀子用。

    沒想到就聽到掌柜的吱吱唔唔說吳有才前後拿了好幾次銀子了。不由得大怒,把吳有才特特叫進府,劈頭蓋臉很是訓斥了一番。

    吳有才跟掌柜的能說怕店裡存銀太多,他幫著存,但在他姐面前,他可不敢這麼說了。

    眼睛轉了轉,道:「姐,那五佰倆我是拿去打點的,你不是讓我暗中查坊那個孽種的下落嗎?我剛好得到消息,正想拿了錢去打聽呢。」

    吳氏一聽,板正了身子,略傾了傾身:「有那兩個的消息了?還沒死?」

    眼睛危險地眯了眯。

    當初怕事情敗露,王氏讓人遣散了莊子裡的下仆,沒想到倒給了那奶娘機會,偷偷把兩個孽種偷帶了出去。

    後來抓到人,把她打個半死,她竟不吐口,把那兩個孽種藏哪裡去了。

    她暗中查訪多日,竟是半點消息也沒有,兩個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難道當時除了奶娘還有別的人接手了?

    不然只憑一個六歲和一個未足月的孩子,如何躲得過下人的搜尋?

    吳有才哪裡知道那兩個孩子死沒死。得了錢就去這個樓那個樓,不然就是在賭坊里泡著,哪裡知道死了還是活著。

    但這些能跟成了侯夫人的姐姐說?

    連連點頭:「聽說還活著。被人悄悄養起來了。前段時間聽說還出現在京城,我這不是正打算拿錢去打探一番嘛,哪知道還沒打點,就被兩個毛賊把荷包偷了去。」

    真真氣人的緊。

    等下次再遇上那兩個毛賊,必要挑斷他們的手筋腳筋,折磨死他們。

    吳氏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

    覺得這個弟弟實在指望不上。但辦這麼私密的事,又不好太大張旗鼓的。

    她娘家也沒什麼得用的人。目前看來,也只有這個弟弟能矮子裡拔將軍,能用上一用。

    從房裡拿了五佰倆銀票遞給他:「這錢拿去打點,務必要打聽仔細了。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你要知道若讓那兩個孽種回了府里,還有你外甥什麼事?」

    吳有才喜滋滋地接過銀票,高興地揣進懷裡。

    拍著胸膛:「姐姐放心,這我懂。我姐夫是世襲的新城侯,將來我外甥,我外甥的兒子,孫子,孫子的兒子,孫子的孫子都會是新城侯。誰敢覬覦這個位置,我拼下這條命,也要把他滅殺了!」

    他吳家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幫著保住他外甥的侯位,幾代人就可以傍著張家吃香的喝辣的,在京師橫著走。

    吳氏沖他滿意的點頭。

    這麼大的利益,不信吳家人不懂。他們只有靠著她,這一代下一代下下一代才能永保富貴。

    吳有才把銀票揣好,問了句:「我姐夫呢?又去北地了?」

    吳氏咬了咬牙,不欲多說,心煩地朝他揮了揮手:「你去吧。仔細打聽著些。」

    「姐,你就放心吧。」吳有才腳步輕快地離開了侯府。

    出了門倒沒先去尋小娘子和忙著進賭坊,倒還正經認認真真的尋了些地痞流氓開始打探,誰家有六七歲的女娃及四五個月大的男娃的。

    吳有才舍了一些銀子出去,倒也有人把內城外城符合這兩項的人家報與他聽。

    他便當即帶了一些下人悄悄摸了去。

    但尋摸了一圈下來,都不太符合情況。他倒也不氣餒,讓人私下裡暗訪。又把範圍擴大到京郊十幾縣鎮。

    感謝大家打賞,各種支持,名字不一一打出來了,都記在心裡了。在些謝過大家。作者寫書就跟廚師做飯一樣,一桌子菜做出來沒人吃,一定是味道不好。書友們踴躍,芭蕉才有動力堅持下去。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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