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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8 17:24:09 作者: 白芷
但那人卻像完全察覺不到人家的不滿一樣,大冬天還搖著扇子裝模作樣,「我說也就你們這些傻子才信是去偷師學藝的,攝政王是什麼人,那可是先皇的親弟弟,這些房中事宮中難道還沒人教他?還有王妃,那可是前丞相家之子,也非一般出身,他能不知道怎麼伺候人?」
「你們就是見不得王爺王妃恩愛,這男人要願意帶一個女人上青樓,那才是真愛。王爺跟王妃也一樣,人上青樓也就是聽個曲兒而已。」
這人說的自信,說完又拿著扇子搖了搖,大冷天的也是真不怕冷。
而現在被罵傻子的那兩人則疑惑的很,「你說是聽曲兒就是聽曲兒?你怎麼知道?」
「就是,你也沒親眼見到,我還說就是王妃去學怎麼伺候的人的呢。」話音才剛落,一把扇子就戳到了他下巴下抵著,「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隨意污衊王妃!」
持扇子的人也不知做了什麼,被扇子抵住下巴的人只覺得喉頭一痛,他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持扇子的人輕聲一笑,「不管是你們道聽途說還是故意來污衊王妃都小心著點,若等王爺出面來收拾你們,那可不只是變啞巴這麼簡單。」
持扇子之人說完朝整個就酒樓內看了眼,這邊的熱鬧一直有人在聽,那攝政王和攝政王妃昨兒攜手上青樓的事他們也都有聽說,還想摻和進去一起談論,卻沒想冒出個說著說著就動手的,這些人瞬間跟鵪鶉似的,縮著腦袋只當自己不存在。
而被他傷了的人,這會兒設捂著喉嚨滿臉痛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持扇之人看了另一人一眼,沒再動手,搖著扇子走了,而他做的事過不了多久就傳出去,王爺王妃一起上青樓的事想來也沒人敢隨意編排了。
事情是這個走向,顯然當事人也沒想到。
昨兒晚飯過後,蕭楚奕就領著凌清時上了一家青樓,然後點了兩個姑娘,要求是一個曲兒唱的好,一個是琴彈的好,他跟凌清時就一邊聽曲兒一邊喝酒說小閒話,直到月上中天才打道回府。
但蕭楚奕戴個面具本就顯眼,再旁邊又跟個男人,兩人還手牽手,在這京城能這般打扮又敢在外頭手牽手的兩個男子,身份不言而喻,所以許多人都認出來他們了。
這一認出來,那就是奔走相告啊,這不,第二天一早,外頭就滿街都在說攝政王和攝政王妃一起逛青樓的事。
但傳著傳著,就跟那酒樓里兩個人一樣,變了味兒,好好的聽曲兒就變成了去學怎麼伺候人。
這不是故意編排王妃嘛,還想說王妃是個女人,多寶在外頭聽了消息後就馬上跑回王府來跟凌清時說,那叫一個氣啊。
普通百姓哪會往這方面想,凌清時一聽就知道這是有人在帶節奏,故意要損他這個王妃的名聲,作踐他呢。
雖暫時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但要謠還是先辟一下,凌清時把這事交給了吳伯,吳伯聽完就找人去了。
到下午時風向就變了,外頭傳的都是王爺王妃恩愛,攜手上青樓去聽曲兒,好情趣。
吳伯也來同凌清時稟報,事都處理妥當了,他還查了下,這謠言是禮部尚書府上下人傳出來的,說在府里聽到他們主子罵王爺王妃不成體統,不顧身份竟做這等事,有失皇家顏面,還說今兒上朝要參他們呢。
禮部尚書,聽吳伯提起,凌清時也有了點印象,這人是太后的人,之前太后借凌家人手讓蕭楚奕中毒時,這位禮部尚書還帶了太后的懿旨來攝政王府想把凌鶴一家子給要回去。
沒想到這都一年多過去了,這些人還在蹦躂,還敢找茬兒。
凌清時吩咐吳伯,「讓人盯著禮部尚書一家,再把傳謠的那人給抓了關起來。」他想看看這禮部尚書打的是什麼主意。
實際上,都沒用凌清時去查,沒多久他就知道了。
暗衛來報,說禮部尚書今日在朝堂上參了王爺一本,當然,名義上是針對王爺,實則是針對他的,禮部尚書以他們不守規矩禮儀損了皇家顏面為由,讓攝政王休了攝政王妃。
還說他身為男子本就不適合當王妃,王爺馬上要至而立之年,膝下卻無子嗣,把凌清時休了再娶一門賢妻正好。
周良考慮的挺周到,點了幾家有姑娘的人家,說這些姑娘名聲在外,賢良淑德,都可為攝政王妃,能擔的起王妃這個大任。
而對凌清時這個前王妃,雖說他不守規矩丟了皇室顏面,但到底有幾分才學,可准許他參與科考,入朝為官為朝廷效力。
「考慮的可真周到啊,本王妃聽完都忍不住要感謝他如此為本王妃考慮了。」
凌清時讓人去把蕭楚奕喚了出來,又讓暗衛將那一番話重複給蕭楚奕聽,然後戳了戳蕭楚奕胳膊,「王爺,要不我先替你去看看那幾家姑娘如何,等你選上一個合適的,就寫休書休了我?」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好大膽子
蕭楚奕當場就黑了臉,雖然被面具遮掩看不見,但在場的人都能察覺到他身上透露出來的不悅氣息。
「休書?本王什麼時候說要給你休書了?」
「還是這攝政王府的門,你以為什麼阿貓阿狗能進?」
蕭楚奕很不悅,不管是針對周良在朝堂上搞的那些小動作,還是凌清時說的休書,都讓他不高興。
蕭楚奕將凌清時一拉,然後半邊身子困在了自己懷中,「沒本王的允許,王妃哪兒也別想去,休書,更是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