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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8 15:11:29 作者: 漠北大雁
    來日方長,他就用一輩子來抵吧!

    西廂房裡,陸江將蘇溪放在窗邊的桌案上。

    「乖乖坐著,不許動。」

    陸江轉身去關西廂房的木門。

    明亮的西廂房內,點著兩盞燭火,桌案旁一盞,雕花床旁一盞。

    挑燈是半透明的黃色,燈罩上繡著淺淺的雲紋。

    清風拂過,隱隱能看到挑燈裡面黃色的燈芯。

    一切和從前一模一樣。

    蘇溪的小腳半懸在空中。

    她縮著肩膀,小手胡亂地抓著桌案的邊緣。

    「砰」地一聲,不遠處的木門被合上,門栓落下。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響起,一聲一聲,落在蘇溪的心尖上。

    高大的身影靠近,擋住她面前的光。

    陸江微微抬手,拉下她身後的竹簾。

    靜謐的西廂房,曖I昧的氣息蔓延。

    他們曾在江南的這間屋裡,渡過無數個深情相擁的夜晚,也曾將呢喃和汗水灑在每一個角落。

    盥洗室的門框、門口的木門、窗台上、桌案上、雕花大床上......處處都是陸江和她糾纏的身影。

    一張無形的網罩住她,讓她躲無可躲。

    她想要下來,被陸江的雙臂箍在懷裡。

    他柔情似水地望著她,聲音暗啞難耐,卻又不像往常那般急切,慢條斯理地勾她。

    「溪溪不是想要在這兒嗎?朕給你。」

    蘇溪忽地記起她畫得那幅畫。

    那是一幅花下餵酒的美圖,畫的是陸江把她抵在桌案上的情景。

    此刻的情景和她的畫重合,她臊紅了臉,聲音嗡嗡的,找不到調。

    「皇上,皇上誤會了。隨手的東西,你勿要當真。」

    「可朕想,」

    他低頭,唇瓣撫過她的小嘴,若即若離,灑下他的淡淡竹葉香。

    想要的吻遲遲沒有落下來,蘇溪被撩得慌,側過頭,用小手抵住他的肩膀。

    「皇上要懂得節制,縱......縱I欲傷身。」

    「胡說,朕才要了兩次,何來的過度?」

    從前在四合院的時候,她壯著膽子勾他,他也是這般拒絕她。

    現在反過來了,他日日求而不得。

    蘇溪躲開他親昵的糾纏。

    他說他要過兩次。

    一次是在重華宮,他逼著她幫忙;一次......臭陸江,承認了吧,承認昨晚在王府對她做的那些荒I唐事了吧。

    陸江拂開桌案旁的柜子,露出裡面大大小小的酒壺。

    「溪溪,我們玩花下餵酒......朕備了桂花釀和桃花釀......」

    他難耐地啃咬她的耳垂,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他認真研習過了,三年前就研習過了。

    他看了所有能找到的小冊子,還請教過經驗豐富的人,不會讓她失望的。

    蘇溪羞得使勁推他,奈何力氣太小,他就像座大山紋絲不動。

    「皇上莫要再說這些,我,我生氣了。」

    陸江不理,大掌伸到她的後腰處,「溪溪也想的,不是麼?」

    「不想,我一點......也不想。」

    蘇溪咬著唇,說著拒絕的話,語調卻是軟軟的,眼尾含著風情、齒間溢著輕哼。

    陸江勾了勾唇:「溪溪,相信我,我會讓你快樂的。」

    蘇溪差點被他攝了魂。

    她按住他搗亂的手,近乎用一種嬌滴滴的語氣求他。

    「不行,我,我還沒準備好。」

    陸江定定地瞧了她許久,視線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然後嘆一口氣。

    「既然溪溪不肯讓我幫你,只好委屈你幫我了。」他那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唇,意有所指,「朕想換一種玩法。」

    星空下的另一頭,東夷國在宣國的驛站。

    一開始有人給驛站放了一把火,宇文裘氣死了,快馬加鞭趕回驛站,誰知陸江的侍衛沐風走出來,送給他十來個異域美人,個個膚白貌美、腰細腿長金髮披肩,宇文裘當場就樂了。

    沐風:「王上,皇上說您遠道而來,送些禮物給您,讓您多消遣消遣。」

    宇文裘抹一把絡腮鬍,笑道:「放心,本王懂得起,不打擾他和賢弟干正事。」

    *

    第二日早上,蘇溪賴著不肯起床,窩在陸江的肩頭,嚶嚶嚶地哭。

    她的手紅得厲害,快要破皮了,疼。

    說好了他會很快,不會像上次那樣折騰她,結果他比上次還久;

    她胳膊也酸,一直哭著求他,說她不想玩了,他卻不管不顧,只由著自個兒的性子來。

    最過分的是她的嘴巴又紅又腫,嘴角都破了,他還不饒她;

    有好幾次她差點吐了,霧蒙蒙的大眼睛全是濃濃的淚水,他卻像著了魔似的,愈發瘋狂。

    「騙子!混蛋!你盡會欺負我!」

    昨個晚上她幾乎沒怎麼休息,好不容易貪得錦被,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抓過小手。她艱難地睜開眼,天剛蒙蒙亮。

    然後......然後一直玩到現在。

    陸江輕拍她的後背,說著軟言細語的話。

    蘇溪佛開他,嘟著嘴背對他,不想看他。

    「漱口,我要漱口。」

    她嘴巴里一股濃濃的味道,她受不了,要快些漱口才好。

    「好好好,朕帶你去盥洗室。」

    「我還要吃東西,餓死了。」

    陸江神色一頓,眸子裡壓抑的火再一次被挑起來,笑道,「溪溪剛才沒吃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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