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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8 08:36:40 作者: 海大人
    沒錯,蛇族必須求饒。

    繞著這麼一個大圈子,就是逼著蛇族戰隊,有了帶頭的,才會有後續源源不斷的人。

    這則報告時前段時間克利夫蘭報上來的,估計他們也快了,過慣了養尊處優日子的人,怎麼受得了顛沛流離。

    姜凝凝開心的將手一揚,手中的紙張如片片雪花般飛了出去,洋洋灑灑的飄落。

    她著整個人無比輕鬆地躺在柔軟跟雙人床一樣大的花蕊里,瓊斯星因為氧氣濃度含量高,花朵也開得茂盛宏大,花瓣的形狀與虞美人類似,花瓣輕薄略微透明,如同略有褶皺的蟬翼,裹挾著花香的微風拂來,將柔軟輕薄的花瓣拂動。

    纖細柔弱的莖稈在微風之下,托著嬌軟的花朵迎風搖曳著,風吹花浪,一朵花連著一朵花,艷麗的顏色如同迎著風燃燒涌動的烈火,肆意的燒紅著整片原野,整片原野都是它濃烈又頑強的花香。

    姜凝凝懶懶的躺在花蕊里,手上和發間都沾上了這種無名之花亮晶晶像高光粉似的花粉,從花蕊往天空上望去,好像一片由濃花艷烈構建的世界。

    耳畔全是風拂過原野,花葉相互交纏時發出的催眠般的沙沙聲,姜凝凝翻了身,扯了一片柔軟嬌薄的花瓣蓋在自己身上午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是暮色西垂,瓊斯星上的暮色是淡淡的煙霧般迷離夢幻的紫,她睡飽了,緩緩睜開眼。

    一睜開眼,姜凝凝就看見扶縈乖順地跪坐在她的身邊,令人沉醉的紫眸與夢幻的天色無比相稱,蝶翼如同深海涌動的浪潮,美得好似奇幻仙境中的精靈王子,無聲地引誘著人沉淪。

    「王真的很喜歡睡在花蕊里呢。」扶縈語氣裡帶著笑意,紫眸星光點點。

    他拿起旁邊的小盒子打開,裡面裝著的是早就準備好的清甜天然花蜜,也是瓊斯星上一種倒掛的胭脂色花朵里盛產的花蜜,清甜無比。

    姜凝凝捧笑了笑著杯子飲下花蜜,午睡後乾渴的喉嚨得到了緩解:「在這裡睡覺,比在吊床里睡覺還要舒服,沒多久就睡著了。」

    扶縈伸手拂去她烏髮上沾著的亮晶晶的花粉,紫眸光澤微微晃動:「您喜歡這個星球就好,只要您開心,蟲族可以在瓊斯星上定居,只是這裡晝夜溫差大,白天可以在這裡午睡,但是晚上就必須要回主艦里休息了。」

    「知道啦。」姜凝凝說道,再次重複起每日必問的話題:「浮光他有消息了嗎?」

    扶縈面不改色,笑容美得令人暈眩:「暫時還沒有,您知道的,找人需要時間,您再等等。」

    之後幾乎不給姜凝凝情緒傷心低落的時間,就緊接著說道:「克利夫蘭將軍的最新匯報來了,很可笑。」

    姜凝凝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什麼事情這麼可笑?快說給我聽聽!」

    扶縈眸光凝視著她,紫眸眼波柔情似水:「克利夫蘭將軍說,蛇王在向您投誠示好,可或許是因為蛇王人在外逃難無比寒酸,連一點示好的誠意都拿不出來,竟然說要把他的兒子愛紐曼王子獻給您,做您的情人。」

    第92章 真相

    「啊?」姜凝凝震驚又好笑又覺得合理, 身子都笑得顫了起來,濃墨的烏髮輕輕晃動著:「這像是蛇王做出來的事。」

    扶縈扶著姜凝凝讓她在花蕊中坐穩,輕輕拂去她手上腿上沾染上的花蕊, 眼神情意幽深濃郁:「是啊, 只是蛇王也太異想天開,愛紐曼即使作為您的情人也是不配的,聽說尤宮總指揮官知道了這件事,十分生氣。」

    「尤宮生氣了?」姜凝凝低聲笑著,羽睫輕顫:「我倒是好奇尤宮總指揮官生氣時是什麼反應。」

    扶縈眸色輕垂,眼底情緒翻湧, 聲音平靜克制:「男人生起氣來都是一個樣子,不是責罵就是問責,沒什麼可好奇的。」

    姜凝凝嘆了一聲:「也是,我生氣的時候也差不多。」

    扶縈狀似不經意的笑了笑:「我就從未見您生氣過。」

    他見過無數人生氣狂怒的模樣,即使是高冷出塵的尤宮,情緒不虞時疏冷的眼底也會流露出沸騰的殺意,更不用說披著人皮的惡鬼浮光。

    他簡直就是嫉妒的化身, 每次王如果多跟他說了兩句話, 甚至是王的視線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鐘,浮光的眼底就會湧起沸騰的凌厲。

    從小在侍蟲堆無數折磨人手段里活下來的蟲子,折磨的人手段也不一般,浮光的手段無聲無息,甚至連傷都落不了,就就是能讓他在王殿裡舉步維艱。

    浮光就像一頭盤踞在王身邊, 被嫉妒餵養的惡龍, 誰膽敢靠近王,他就會伸出血淋淋的利爪, 讓那群人有來無回。

    至於其他人……也都是各懷鬼胎,表面光華萬千,內心無比腌臢。

    只有他的王是真正的至真至純,扶縈見過髒污,只有在姜凝凝的身邊,才能體會到心安與美好。

    「你想看我生氣?我生起氣來也很可怕的。」姜凝凝笑問道。

    扶縈立刻反應過來,輕輕搖頭:「我不會惹您生氣。」

    姜凝凝挑著眉,唇畔勾起笑容,捏了捏他精緻的臉:「嚇到了?別怕,我不會對你們生氣的。」

    扶縈任由姜凝凝捏著他的臉,感受著臉上被細膩手指輕輕捏起的力道,心跳咚咚咚咚不停的衝撞著胸膛,好似耳膜也振聾發聵。

    他怎麼會害怕王呢?他恨不得將他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獻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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