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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9:32:07 作者: 倩倩小
此時看他動作溫柔,倒不像是一個把女人當成玩物的人。可惜那只是表面而已,本質還是不會變的。
「喂,如果我不回去的話,我要住哪裡哦?工作又沒了,銀行卡又沒帶,又不能去找他們,我會餓死的,餓死在馬路上的!」
我嘟著嘴巴氣呼呼的說道。
他抬起頭,看著我生氣的模樣,笑答:「我養你,你跟我們住一起。」
「……廢話,這本就是應該的。」我斜睨他一眼。
後面又道:「我每個月都需要花錢的,女人總是喜歡買東西,而且花費還不少。」我繼續呼啦道,這話其實有一半算是真的。
每個月工資一下來,隔個幾天我基本就成了月光族,可卻沒有買什麼名牌的習慣,就算是喜歡逛街,經過那些奢侈品牌的時候最多是進去欣賞一下,絕不會狠下心來買,這點性格常常被老媽說是大嬸。
邪轉過身子,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下一刻我的手中卻是多了一張金色的信用卡。
還果然是金色的,閃著耀眼的光芒,就跟真的是黃金做的一樣。
我遲疑的咬唇問道:「全球通用?無額度限制?」
他笑道:「只要不是把一棟大廈買下,我想還是有可能夠你用的。」
差點沒給自己的口水嗆到的,手心顫抖的攥著那張金卡,眼神黏在那裡便離不開了。
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一手攥著那金卡,一邊爬到床頭那裡,指尖點著床上的病人床號以及姓名。
「黎蔓」兩個字果然在上面,自己現在還真是成了黎蔓了?
「呀,沒想到還真是黎蔓啊?」轉過頭我著邪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個女人跟我長得真那麼像麼?」
邪點了點頭,笑道:「七八成,不過後面微整形之後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嗤,就算是一個模子,那些男人也不可能會被騙到,一個兩個都是人精。」我有些嘲弄的說道。
「我自然是曉得,不過如果加上受到撞擊致使失憶這個藉口,我想段時間內還是沒人發現的。即使發現了,他們也無從查起,畢竟那女人的檔案已經全部銷毀。她現在就只是郝色而已。」
我瞪著眼睛,真是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給撕爛。
「那那個女人萬一想起以前的記憶了呢?不就全都露陷了麼?」我又問道。
「至少在半年內不會,在帶走她之前,已經給她注she過從美國那裡研製成功的控制精神的一種藥,現在她完全就認為自己是郝色這個人。」
「還高科技咧?那你說她整個人的生活習慣會跟我一樣?也會跟我一樣在吃飯的時候喝水,喜歡睡覺的時候仰躺睡麼?」
我現在倒是對這個女人感到好奇起來,讓我聯想到未來人一樣,還被人給精神控制了,真夠可憐的,不過最可怕的卻是此刻在我身邊的這個男人。
就在我還想多問的時候,忽然傳來敲門聲。
我跟邪對視一眼,我眼底是好奇,而邪的眼底則是瞭然,只是有瞬間那笑意沉下很多。
坐在床上,便看到不一會兒,有人推門而入,還是兩人---- 青和儲。
也是呢,來的這兩個人還能是誰呢?
剛一進來,青就怔在原地,就連儲也有些不可置信的淡淡蹙著眉頭。病房內只有邪的臉上是帶著笑容的。
沒等我緊張過來,青就一股勁的衝上來,狠戾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我,然後有些許嘲笑的意味說道:「沒想到還真是一模一樣。」之後又抬頭對邪說道:「邪,你竟然還真的弄來一個這樣的女人。」
說完之後青便習慣性的從口袋摸出打火機跟香菸,指間夾著一根香菸,剛想要敲開打火機,邪便淡淡的,但卻讓我覺得似乎夾著些微不悅的語氣說道:「這裡是病房,況且她有孕了,煙味對孕婦不好。」
青的動作一滯,儲則是將眼神頓時投向我這裡。
我趕緊給垂著眼,忽然一陣驚慌失措。
這個要命了,還得在他們面前裝成不是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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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真是忒不容易的,自己是郝色的時候得躲著逃著這些男人,自己不是郝色的時候還是得處處防備,生怕露了餡。
模仿別人那是一個容易的,可要讓自己不像自己,那可真是困難的事。
不能多說話,怕露陷:視線也不能對上他們,怕被人瞧見眼底的驚慌,拼命的裝成沉默的樣子,垂著眼揪手。
其實我大可不必那麼緊張的,畢竟青跟儲跟我相處的時間實在甚少,就算有過肉體關係,那也不過是一夢春宵,醒來之後依舊是回到自己的世界,裝成陌生人,繼續活下去。
青將煙給收了回去,望著我的失神好一會兒,有些近乎冷酷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個皮相而已,邪,真不懂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難不成還真的將她當成是那個女人麼?」
邪輕笑,走上前來,讓我半躺在床上,又給我背後墊了個枕頭,捻好了被子,如此貼心的照顧,讓一旁的兩個男人不由得蹙起了眉心。
忽然青的視線落在我的手上,眼神變得凌厲起來,有些嘲弄嫌惡的笑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到底不是她的。」
順著他剛才的視線所在處我望向自己的右手,手中攥著的是剛才邪給我的那張信用卡。
抬起眸看著青,正巧與他的眼神對上,卻看出了裡面的嫌惡之意。
原來他是將我認成了那種拜金虛榮的女人麼?
心底原本是應氣憤的,可一旦想到他不再懷疑我的身份之後,心中卻又生出一絲絲的歡愉,眉稍處不由得染上了竊喜。
當然這一切其他人都沒有瞧進去,只有邪……
健然一瞥,邪望著我的眼神帶著笑意,仿佛是笑我此刻的樣子。
「黎蔓?」儲走到我床頭,盯著上面貼著的病人姓名有些懷疑的出聲。
「邪,你打算怎麼安置這個女人?」儲不知是質疑還是漠然的看了我一眼,轉過身對邪說道。
邪垂著眼,沒答話,就在對面兩個人的臉色有些微變化的時候,他才淡淡出聲:「我打算將她帶回去。」
「什麼?邪你真是瘋了麼?你要把這個女人給帶回去?」青好笑的呵氣,咬著唇硬是將一些髒話給忍了回去。那傢伙,一旦不慡的時候就會滿口髒話的。
「我已經決定了,你們不用去勸我,對於她,我自有安排。」邪臉上的笑意已經褪去,眼神帶著稍微的冷意看向他們兩個。
對視了許久,儲跟青似乎都察覺出這次邪不是說說而已,而是已經打定了主意要這麼做。
「為什麼要將這個女人留下來,是因為她的關係?邪,你不是這種人。」儲盯著我,始終蹙著眉頭,眼神里有著讓我揪心的冷漠。那種尖銳的眼神仿佛可以刺穿人一樣,只是不經心的對上他的視線,整個人就頓時定在了那裡。
「如果我說是呢?」邪卻如此反問。
病房內頓時安靜下來,無聲的靜默淹沒了每個人,我抬起頭怔怔的望著邪,微微張著嘴,邪這個男人,究竟是怎樣的呢?就連所謂的兄弟也要欺騙的麼?
我垂下眸子,頓時覺得有些可笑的。
「如果是這樣,我們也沒什麼話好說,不過……我並不覺得你對【她】有太多的執著,就連這個女人,你應該也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位置。」
儲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病房,青還站在原地,看著邪跟我,帶著嘲諷的笑意說道:「邪,人帶回去後你自己倒是要照顧好這個女人了,我跟儲做不來那些照顧人的工作,況且還是個孕如,萬一傷了就不好。」
咬咬牙,青從口袋重新摸出煙跟打火機,轉身出門的時候聽到了打火機敲響的聲音。
直到病房只有我跟邪兩個人的時候,我才說道:「這樣好麼?你連自己最好的兄弟都要隱瞞。」
仰著頭,我不解的看向他。
他視線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淡淡說道:「沒什麼,只不過……」視線轉過我身上。
「如果讓青跟儲知道了你的身份,只怕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吧?」
我頓時有些慌起來,的確,若是被青跟儲知道後,估計就更沒法逃了,尤其是依照青的性子。
「他們幹嘛要追著我不放啊。」有些憤懣的抱怨著。
邪倒了一杯水塞在我手心中,笑道:「或許你跟他們以往玩過的女人都不同吧,所以才會特別在意你,只是他們也沒注意到,這種在意竟然就變成了占有欲。」
「你的意思是說,我對他們來說是特別的存在?」我的嘴角彎起,眼睛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那張漂亮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