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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9:32:07 作者: 倩倩小
真是一竿子就打翻了整條船,估計事情牽扯得過大了。
「你可知道就是這一個錢字,有多少人為了它丟掉了性命麼?」邪突然問道。
我抬起頭,看向那雙是似邪非邪的眼晴,想要瞧出裡面到底還有多少正義存在,最後其中可能性為零。
「我知道,當初你不就是為了一個所謂的機密,把我也給騙了麼?」我無所謂的聳肩。
「你還在記怪那件事麼?」邪似乎還有些高興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勾起。
我雙了長長一口氣,然後又搖頭。「不記很,記很這玩意太累了,我弟二天就給忘了,反正那時候你我也不過是露水情像,我也不指望你對我愛恨情深的,況且我當時也對你隱瞞了不是?大家也算是扯平了吧。」
聽了我的話後他眯起眼晴,盯著我沒說話。
一時間病房內的氣氛忽然冷了下來,一定是開了窗,所以這裡面也變冷了呢。
我一把扯開被子,順帶又把那針管給拔掉了。
邪這次到沒有攔我,我經過他的時候,他只是用一種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我,讓我心底頓時「咯噔」的一聲,總覺得他那笑不懷好意似的。
果然,就在我手已經扶到門把手,正打算拉門而出時,他悠悠然來了一句。
「你回去也沒用了,那裡已經沒了你的位置。」
我困感的轉身,他側著身子,這個角度,他嘴角是向上勾著的。有一半的身子落在了黑暗的地方,一半的身子在陽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實。
他看向我,笑著將話講下去,物底給了我一個打擊,巨大的打擊,讓我頓時有些站不直了。
他說:「那兒已經有了一個郝色,你現在的身份是黎曼,那兒的郝色才是紀霖的老婆,才是紀家的兒媳婦,而你這個黎曼回去也沒意義。」
「什麼意思?」」我上前一步,緊緊的盯著他。
「那兒的郝色在別墅的時候遭到撞擊,暫時失去了記憶,於是被人送了回去,現在在醫院靜養。」」
「你胡說,我才不相信,我郝色還能讓人給冒充了,真是可笑死咯。」我氣呼呼的罵道。
早知道我會是這麼個反應,他又是不緊不慢的解釋道:「一個月前,在醫院裡頭我到了跟你長得很像的女人,便送她到日本做了整容手術,手術很成功,如果不說話,簡直就是你了。那個女人原本就失憶,很多東西都記不清了,我只告訴她的名字叫做郝色,父母都在a市工作,有個軍區當司令的老公。她自然是相信了,很不得能夠馬上回家的,前天我就派人送她到了醫院裡,讓她不要告訴別人她失憶前的事情,她雖然不清楚怎麼回事,但卻還是老實照做了,甚至於完全就認定自己是郝色這個人了。不過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就連青跟儲都還蒙在鼓裡。」
「瘋子!」我咬著牙蹦出這句話後狠狠的拉開了門。
「你懷孕了。」
我腦袋一頓,猛地轉過身子,漸漸的瞪大了眼晴。
「你說什麼?」
邪的視殘落在我的肚子上,說道:「紀霖竟然不喜歡女人,他不可能會碰你的。
你若是回去,懷孕的事情遲早要被發現,按照紀霖父母的性子,是巴不得抱孫子的,若是知道了孩子不是自己兒子的……只怕就真的鬧大了。」
我手搖著肚子,後面聽到門被風次著又關上了,在房間裡砸出巨大的聲響。
怔怔的坐在了一旁的持子上,整個人還覺得恍恍惚惚的。
我肚子裡面有寶寶了?那孩子的父親是誰?
第六十七章 裝(上)(VIP)
肚子裡面多了一個玩意,還是一個活物,這種究竟是誰的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正如邪說的,除了紀霖之外,夏地主跟夏然,還有嚴微識、陸翩然都有可能是這東西的頭兒。
怪不得前幾日反胃噁心得厲害,原來是自個懷孕的緣故。
可我又沒懷孕過,誰知道那反映就是懷孕的體現呢,真是夠折磨人的。
在別墅的時候被踢到的那一腳,下面就流血了,只當是大姨媽來了,沒想到竟然給我有了。
看到我正發著呆,邪走到我對面的椅子坐下,笑著說道:「這東西竟然在受了那麼多打擊後還能留下來,真是不可思議。」
「流了倒好,省得那麼多的麻煩。」原本是想說這話的,可偏偏嗓子就跟堵著綿花似的,怎麼也說不出來,真是邪門得很。
「你以為我因為懷導的關係就會留在這裡麼?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讓人頂了我的位置。」我冷笑道,一邊低頭看著自己那依舊平坦的肚子,越想越是覺得不可思議,這裡面會有一個生命了?
早知道我會這樣的,他漸漸露出笑意。
「若是不想讓人知道你懷孕的事,你可以打掉的,不過這個東西若是在別墅的時候流掉或許倒省了很多麻煩,不過也關係,孩子才五個星期,你大可選擇做掉它,若是再過兩個星期只怕就做不了了。況且這裡是醫院,你的病例上用的還是黎蔓的名字。要怎麼選擇全是看你自己而已。」
「做掉?」我蹙著眉頭輕聲問道,但胸口卻莫名的感覺有些不舒服。
他漫不經心的挑著眉,回道:「就是人流,這樣一來,你大可可以放心回去紀家。」
眉頭緊緊的擰著,手不自覺的撫上腹部,手心察覺不出那兒有半點生命跡象,就仿佛它根本不再我裡面一樣。
可即使是怨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可終究是無法真正的狠下心來,說到底的,心疼了唄,到底是血親骨肉。
可是如果帶著這個孩子回到紀家,懷孕的事情總會被發現的,紀霖或許不會在意,但卻不代表他能夠把這個孩子當成自己的親孩子看待,而紀霖父母那邊就更說不過去了。
還有另一點就是,如果那幾個男人知道我懷孕的事情,非抓著我到醫院不可,要是不在意那孩子的事情還好,若是發狂起來,每個人都爭著當孩子的父親,那可真是要命的。
越想越是覺得煩心,那些犯賤的男人,為了追求一時的快感,做的時候偏偏不帶套子,尤其是夏然跟陸翩然,最喜歡追求刺激跟花樣。
至於嚴微識,跟他雖然只有過一次床笫關係,可那晚上大家都衝動著,一時就忘記做好安全措施了,所以孩子也未必不可能是他的。
瞧著我擰眉頭,咬著唇的糾結的模樣,邪卻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感覺到面前被一團黑影給罩著,我慌忙抬頭,下顎卻落入他修長的手指里。
用的力氣不算大,捏著我的下顎,上挑的眼角微微眯著。
他笑著說道:「沒想到你身邊還圍著那麼多的男人,就連孩子的父親也不知道麼?」
心尖似乎被他拿針給刺了一下,雖然不算太痛,但卻有些難受,那帶著笑意的眼神仿佛有毒一樣,狠狠的就穿透你整個人。
我撇過頭,不願意再多看那張有有毒的臉,有毒的眼睛,那種人,真的是只消一眼就能讓你神魂俱滅的。
看到我的動作,他不由得嗤笑到,但卻是真的放開了手。
便聽到他又繼續說道:「關於把你身份弄成黎蔓的事情,青跟儲是不知道的,他們也清楚我在暗地裡做的事情,唯一知道的就是我找到一個很像你的女人,這就是他們所了解的實情而已。」
「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你們不是好兄弟的麼?」這下倒是我不明白了,竟然他們三個人都曾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感情自然深厚,但邪這次卻隱瞞了青跟儲,究竟是想做什麼?
「你忘記我曾經跟你說過麼?我的東西從來不願意沾染上其他人的味道。」他笑答。
看了他好一會,我吐出一口氣,似乎那就是我心底的怒氣。
原來如此哦,原來如此哦。
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那時候邪就說過的,女人對他而言不過只是玩物,他不過是不喜歡跟別人分享自己的玩物而已。
除此之外,再也不是什麼了,我剛才還有一瞬間的以為他對我動了感情呢?
真是傻,真是很傻很天真啊。
心底這般想著,我不禁就笑出聲音來。
邪看著我笑,臉上的表情也未褪色,還是抿著唇淡淡的笑,漫不經心的笑。
就在我們一個人安靜的不說話,另外一個人含著笑意不知道心底在打著什麼主意的時候,我開口了。
「我留下來,不過生完孩子就離開,到時候我還是要離開的,誰也不能阻止我。」
我一邊找鞋子,一邊嘴裡喃喃著。
忽然身子被人從後面抱起來,頓時讓我心頭一顫。
被他給抱著坐到床上,他拉過一旁的吊針,又拉過剛才護士留下的藥水跟膠布,仔細的替我重新把吊針的針管給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