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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9:32:07 作者: 倩倩小
    一邊蹙眉問道:「怎麼回事?」

    似乎知道我出不了聲音,邪笑著答那護士:「沒事,估什就是被嚇到了。」

    「嚇到?她之前不是要死要活的自己進去的麼?怎麼現在又被下嚇到了?還嚇得不

    輕呢,就算是死人,可到底是自己的愛人,況且這個死相的人算是好了,要是趕那些車禍而死的,估計也沒個全貌呢。」

    那護士忍不住有些責備的說道,因為之前被我折騰得不輕,這會兒看到我這個樣子,更是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

    好不容易止住了顫抖,我才悶悶的嚷道:「這人是誰?根本就不是夏然,也不是我愛人,都那麼老了,看那模樣起碼得有七八十了吧?」一邊說著我一邊覺得噁心,覺得寒心,更覺得恐怖。

    剛才居然在一個陌生的屍體上摸來摸去的。如今沒暈過去,實在算是好的了,可那時候真是巴不得能夠昏過去啊,這樣倒來得清靜許多。

    護士也極為困感的看著我,說道:「咦?你之前不是問昨晚上送進來的,姓夏的男性屍體麼?就是這一具啊。」

    「才不是,我說的那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根本就不是這麼老的。況且這麼老怎麼可能是我愛人。」

    「那可真是奇怪了,昨晚上送進了來的唯一姓夏的就是這位老先生了,死於心臟病突發,況且死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侄子,你說是他愛人,我還當真了呢。」

    「什麼?不可能啊,那昨天你確定沒有姓夏的人被送到太平間麼?」仿佛抓到了希望,我趕緊追問道。

    護士很肯定的搖頭。「沒有沒有,這裡每天送來的人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個姓夏而且還是年輕人的。你要不是弄錯了?估摸著還沒死呢?」

    那護士的話就跟滾雷似的,一個劈打下來,炸的我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夏然沒死?

    這個念頭在我腦誨里就成為了現實,夏然一定沒死,他是孽障,禍害遺千年的壞東西,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死掉呢?

    想到這裡我又從邪的懷裡掙扎了幾番,但他始終是沒有放我下來的意思。

    我瞪著他,然後急怪說道:「快點放我下來,我要去我夏然!」

    他沒有說話,反而是抱著我朝外面走去,我在他的懷中安靜下來,沒有再亂動,

    因為我以為他是要帶我去見夏然的,心底還持別感微了他一番。

    可是我錯了,我永這也猜不到邪的心思。

    第六十六章 瘋(下)加更

    有的人是瘋子,但是不清醒的瘋子,那種瘋子瘋人院最常見了,但現在要說的最可怕的是有理智的瘋子,那才是真正的恐怖,做出來的事情比起殺人比起折磨還要犯賤的。

    當他帶著我回到我的病房的時候,正巧撞上了之前我病房的那護士。

    她拿來了新的吊瓶,看樣子是打算等我回來的時候再弄過的。

    看到我跟邪,不由得笑道:「回來了麼?剛才這位小姐忽然就跑開了,可讓我擔心得不得了,好在您我回她了。」這話很明顯是對邪說的。

    此時我有些頭緒了,這護士只怕是將邪當成了我老公呢。

    可這就奇怪了,如果她識以為邪是我老公的話,那麼紀霖就不在醫院了,況且出了這麼大的事,卻沒有一個人到醫院看我,就算是瞞著爸媽,可夏地主應該來的。

    焦闖應該來的。

    越想越是覺得奇怪,便對著邪問道:「夏然呢?夏然現在在哪裡?」

    邪將我放在床上後,看著那護士替我重新插好針管,護士離開之後他才沒事人的回答:「你說的夏然不在這裡,是我把你單獨抱回來的,若是要問別墅里的人,之後有人帶走他們了,被護車後來也趕到了,那個男人雖然中槍,但放心,並不是心臟的位置,換句話說,他沒死。」

    我蹙緊了眉頭,翻開他給我蓋好的被子,就想要跳到地上的。

    可惜被他攔著,硬是不讓我走的。

    他說:「你以為這一次還能讓你逃麼?」

    「什麼?逃?我哪裡要逃走了,我是要走!光明正大的用兩條腿走路,你都隻眼晴看到我要逃走了?」

    我一臉不畏懼的對上他,說罷還真要繞開他走的。

    卻聽到一聲喧笑在對面響起,他好笑的看著我,說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樣子,有些東西還是沒有改變。」

    這男人,不就是想說我臉皮還是一樣的厚麼?

    我睨了他一眼,也笑道:「說完沒有?說完了就讓開吧,我要回去的,我要見夏然。」

    「夏然是你喜歡的人麼?」他臉上帶著笑問。

    若是以前有人問我這個問題,我鐵定是無法回答出來的,因為對夏然我還真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只能說不計厭他的存在就是了,但我不討厭的人多了去,夏然也不過是其中一個。

    可是還真是患難中見真情,生死中道離別,夾fèng中生感情。直到失去夏然的那一到,我才知道自己該有多痛的,比我以前所想過的那種痛還要痛上一千一萬倍的。

    真的,那會醒來的時候,我還真覺得為什麼死的不是我自己呢,這樣倒好了,一了百了,不會有半點兒痛苦。

    所以對於邪的提問,我想了一會兒,卻是用力的點了點頭,承認了,沒有半點懵懂無知。

    邪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仍舊笑著看我,忽然又說道:「聽說你結婚了?」

    我順著他的視殘怪怪的落在自己的手指上,紀霖跟我的結婚戒指還在,一旦帶著

    習慣了就懶得脫下來了。但我還是說道:「你不都是全知道了麼?你的那些情報人員那麼厲害。」

    「原南京軍區軍委司令和省級政協副主席的獨子,現任軍區政治部副司令,也是紀家的獨苗,二十七歲就坐上了副司會的位置,現在升調中。」邪看著我平靜的說道。

    「知道得很真清楚,我都沒你那麼清楚的。」我忍不住抱願道,換得邪的一味笑。有些玩味也有些打趣。

    「郝色,女,下月滿二十二歲,半業於XX藝術院校,現在軍區文藝團工作,家裡父女健在,底下一弟弟,上星期出了車禍,現在醫院躺著未醒。母親吳情。市檢察院副院長,父親郝仁,公司普通職工。弟弟郝帥,現市重點大學大三生。上有八個堂姐,一個來哥,下有十個堂妹。」

    聽到他如此熟悉的說出我的個人資料,我也沒覺得奇怪的,畢竟見到我後,他能查的東西就多了,況且只是我個人的資料而已。

    我沒出聲,只是低著頭玩著自己的衣角。

    「我還以為你不會結婚的,沒想到還沒半業就結婚,況且嫁得還是人人羨慕的家庭,你可是知道紀霖的父親在南京勢力有多大,不過現在為了兒子媳婦跟自己愛人都搬遷到這裡來了。可以說對你這個媳婦,他們可是滿意過頭了。」

    我還是沒出聲來著,就看他有多那能耐了,有本事將我祖墳都給挖出來啊,別忘了給回我裡面的寶貝就好。

    我哼哼的想著,他能不看透我的心思麼?

    他忽然轉過身子,我才抬頭看他,他此時站在窗台上,手指把玩著花瓶里的玫瑰。

    這人,就不怕給玫瑰上的刺給扎了手麼?

    許是注意到我在看他,他視線轉了回來,對著我說道:「你這麼著急的模樣,是想要確隊夏然麼沒事麼?」

    我點著頭,含糊的應了一聲。「唔」

    「那你可以放下心了,夏然沒死,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也沒可能變成植物人,只是昏迷過去而已,那裡有他哥照顧他。而且……這事也鬧大了,你還是別去的好,這個風頭可是要連累你的。」

    我一聽,急了,現在只要有關於夏然的事情,我都要馬上知道的。

    「出什麼事了麼?」

    「你還記得在那別墅里,對你跟夏然下狠手的人麼?」

    「你說的是那個什麼局的局長?還有他的幾個打手麼?」

    邪點點頭,繼續說道:「那個是市士地現劃,局的局長,他想要的那本本子實際上全是恆盛公司幫他們周轉資金的

    帳本,除了他之外,上面還記錄了包括環保局,政協部,規劃局的個別重要幹部,以及其他涉及到的七八家公司的董事跟主任級的人。現在事情被揭發了,夏然他哥,夏皇泉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那帳本,立馬就給送到了法院,還聯繫了媒體的人,現在這事情已經是滿城風雨了。」

    「真是貪!不就是為了錢的事麼?還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我譏笑道,心底一方面記恨他們對郝帥跟夏然以及自己做過的事情,一方面又有些高興這些事情終於被揭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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