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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9:07:39 作者: 獅子歌歌
    鍾煦咬著嘴唇搖搖頭,下半身本能地想與仇野的手掌貼得更近。

    「真的?」仇野深深地看著他。

    「真的!」鍾煦急切道,「我想射了,你快摸摸,我好想射!」

    仇野猛地掐住了他的龜頭,用手指堵住了濕潤的馬眼,鍾煦悶哼一聲,哀求著讓他放手。

    仇野卻無動於衷,只用那雙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盯著他,目光熾熱的如同在求索什麼東西一樣,求得那麼強烈、又那麼痛苦。

    鍾煦被他的眼神燙到了,應該是今晚的夜色太曖昧,容易讓人產生錯覺,否則他怎麼覺得仇野好像要哭呢?

    下一秒,眼前一黑,仇野溫熱的手掌遮住了他的視線。

    緊接著,陰莖的鉗制倏然鬆開,多股皮鞭乾脆利落地抽下來,翻倍的疼痛與快感沿著青筋暴漲的莖身一股股噴射而出。

    細長的鞭尾仍卷在他還未消軟的雞巴上,如同一隻多情的手,在延長他射精的快感。

    鍾煦抽搐著,又陸續射出一些。

    白濁濃稠的精液將皮鞭都打濕了。

    仇野撤開捂住他眼睛的左手,轉而用食指沾了一點噴濺在鍾煦小腹上的精液,再將手指含入了嘴中。

    「嗯,好濃,」他很認真地在品嘗,「這些天沒做,你都沒有偷偷自慰過嗎?好乖哦。」

    鍾煦眼神迷離,面色潮紅,高潮過後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被懸過頭頂的手臂在自身重量的拉扯下疼痛不已。

    他搖搖頭,對仇野說:「放開我吧。」

    「還不行,」仇野將皮鞭上沾著的精液一點點塗抹均勻,又在鍾煦濕潤的小腹上滾了兩圈,然後緩步繞到鍾煦身後,摸到他緊緻的後穴,「你繼續想,想明白今天究竟錯在哪了,我再放開你。」

    鍾煦咬著牙關不肯開口,可任憑他如何抵抗,早已習慣情慾調教的身體反應最為誠實——不止後穴很容易地就被仇野的手指攻陷了,就連前端剛射過一次的陰莖,也很快不知足地再次硬挺起來。

    「阿野……嗯……」

    鍾煦前後蹭動著身體,可哪一面,都得不到滿足。

    他只能竭盡全力地呼喚仇野的名字,用他能發出的最誘惑的喘息,試圖勾引仇野操他。

    可仇野卻從身後探手過來,捂住了他的嘴巴,曖昧的呻吟盡數消失在了男人掌心中。

    「不許說話,不要叫我……」

    仇野貼上鍾煦的後背,如同一個漂泊許久的影子,終於跋涉千里,找到了本體的主人,心滿意足地貼附上去,久久不肯分離。

    「你如果再說一句謊話,我會很傷心、很難過,可能會難過到忍不住動手殺了你。所以你不打算說實情的話,就不要再開口,不要再發出一丁點聲音,好嗎?」

    仇野死死捂著鍾煦的嘴巴,閉著眼睛,在他的後頸處來回溫柔地摩挲著,溫存著,皮鞭在另一隻手中翻了一圈,握柄頂端就那樣毫無徵兆且不容抵抗地插入進鍾煦的體內。

    鍾煦痛得想要大叫,可嘴巴只能發出幾聲動物似的嗚咽。

    「噓噓噓——」

    仇野親吻著他顫慄的身體,柔聲地安慰著,手中的皮鞭卻不加停頓,狠插到底,將鍾煦緊澀的後穴操開了。

    「你聽,你的身體好敏感。」

    即便是被一根粗糙冰冷的皮鞭操弄,身體也能很快的適應,並分泌出淫蕩的腸液為這場性愛做好足夠的潤滑。

    咕嘰咕嘰的水聲,像後穴在代替鍾煦的嘴巴向仇野發出的邀請。

    仇野加快了手上操弄的速度,可惜這根皮鞭的握柄長度不夠,即便全根沒入,只剩下那幾根多股鞭垂在後穴外,也無法真正滿足鍾煦。

    鍾煦邊哭邊掙扎,討好地用屁股去撞擊仇野的胯骨,仇野附在他耳邊輕笑著問:「你想讓我操你嗎?」

    鍾煦淚流滿面地點點頭,趁仇野捂住他嘴巴的手稍微撤了力道,他便哀求道:「快點操進來,求你了,我好難受……」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操你?」仇野忽然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鍾煦一頓,便瞭然地接話回答道:「我是小八,是仇野一個人的狗,主人快點來操我,求求主人……」

    「真的嗎?」

    仇野從背後緊緊箍抱住他的腰,火熱的掌心貼附在他被皮鞭捅得凸起一小片的小腹上,那麼滾燙的觸感,仿如烙鐵,直要在他心上烙下傷痕。

    「別騙我小八,你答應過我不會離開我的,」仇野收緊手臂,恨不能要將鍾煦抱進身體裡,「我們這樣的人,死都要死在一起,不能分開的,是不是?」

    不知為何,鍾煦忽然痛哭起來。

    仇野沒等來回答,失落地埋進鍾煦的頸窩裡,身體跟著他一起輕顫起伏。

    鍾煦很想回頭看他一眼,想弄明白後背上那些濕潤的液體,究竟是他的汗水,還是仇野的眼淚。

    可他回不了頭。

    他就這樣如同刑場上的死囚,赤裸而淫糜地懸吊在月光下,後穴里夾著那根令他傷痕累累的皮鞭,一遍遍攀上高潮的邊緣,又不被滿足地跌落深淵。

    無論他如何討好,仇野始終不肯操他。

    哪怕折騰了一夜,鍾煦被釋放時像條瀕死的魚癱倒在地毯上,仇野也沒有像以前那樣來抱他。

    鍾煦心裡苦澀至極,這種滋味甚至比他下決心離開還要難受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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