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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9:07:39 作者: 獅子歌歌
鍾煦心底泛起一絲絲甜蜜,他摟緊仇野的脖子,小聲笑道:「我也是。」
他本以為仇野會在車上操他,但兩人還是捱到了家裡。
一進門廳,他們便吻作一團,脫下的衣服被隨手扔了一路。
鍾煦被推倒在床上,看著站在床邊扯松領帶的仇野,總覺得他今天氣場太強,不似往常那般溫柔。不過做愛時,他喜歡男人更強勢粗魯一點,那樣才會激發出更多快感。
仇野用領帶將他的眼睛蒙了起來。
被剝奪視覺後,身體變得越發敏感。
仇野的每一次撫摸、每一聲喘息,都能讓他亢奮不已。
「真漂亮,」仇野迫使他揚起下巴,手指在鍾煦上下滾動的喉結處來回按壓,「和你在一起這麼久,還是覺得你好漂亮,怎麼操也操不夠似的。」
鍾煦「唔嗯」一聲,含糊地回應道:「我也是,只、只想讓你操。」
他改為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等待仇野操進來時候,屁股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讓他靈魂都跟著戰慄了兩下。
然後他發現,自己竟然可恥地被這一巴掌抽射了。
「啊……」
「抱歉,」仇野俯下身,親了親那立即浮現出紅手印的屁股蛋,低嘆道:「我今天有點激動,想野蠻一點,可以嗎?」
鍾煦口舌發乾地點點頭,「啪」的又是一巴掌落下來,他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爽得腳尖都緊繃起來。
「喜歡這個力道嗎?」
仇野撫摸著他被扇紅的屁股,向前摸了一把鍾煦剛射完還未消軟的雞巴,擼動幾下後,鍾煦又抽搐著射出一小股。
「喜不喜歡?」
「喜歡……喜歡……」
「那我能再用力一點嗎?」
仇野很溫柔地詢問他的意見,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探手抽出褲子上的皮帶,繞在手上纏了兩圈,然後抽向了鍾煦的屁股。
這下有點疼了,鍾煦咬牙挨了兩下後,沒忍住哭出了聲,請求仇野住手。
「不哭,不哭……」仇野立刻將皮帶扔到一旁,把鍾煦抱在懷裡,解開了蒙住他眼睛的黑色領帶,一下下吻他的淚眼,「我下次輕點,好不好?」
鍾煦連連點頭,張開雙腿盤上仇野的勁腰,讓男人操進他空虛的後穴。
仇野抱緊他,埋首在他的頸側,一下下猛操起來。
鍾煦被操射了好幾次,到最後射出的精液稀的像水一樣,幾乎成了透明的顏色。等清理身體時,他直接泡在浴缸里睡了過去。
仇野把他擦乾放回床上,蓋好被子,盯著他沉靜的睡顏看了許久,才披上睡袍出了臥室。
一樓大廳的燈還亮著,蔣文安正在揀地上散亂的衣服,見他下樓,不禁一怔。
仇野全然沒看見他似的,到餐桌前倒了杯冷水,剛抿了一口,就猛地把杯子摔了個稀碎。
「仇總……」蔣文安放下手裡的活,走到他身邊,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仇野掐著脖子摜在了餐桌上。
喉嚨里頓時只剩下嘶啞的「沙沙」聲。
「廢物,」仇野冷漠地盯著他,「我讓你把柯俊遠搞走,你怎麼辦的事?」
蔣文安被掐得青筋暴起,雙眼快速充血。
趕在他窒息的前一瞬,仇野鬆開手,又一拳打在蔣文安的臉上。
蔣文安被打得腦袋歪向一邊,口腔里漫起了血腥味,眼前也一陣陣發黑。他緩了片刻,才站起身來,面無表情地垂頭道:「柯俊遠因為丟了東霖項目,沒有拿到實權,被他大哥排擠到臨省……」
「那他今晚怎麼會出現在鍾煦的生日會上?」仇野用巾帕擦掉手骨上沾著的血跡,眼神銳利地盯著蔣文安。
蔣文安沉默片刻,才答道:「對不起,是我疏忽了。」
仇野把沾血的帕子丟在他臉上,活動著腕骨,沉聲道:「收拾你的東西,滾出去。」
蔣文安一怔,仇野已踩過滿地的玻璃碎片,上樓去了。
第二天鍾煦睡到中午才迷迷濛蒙醒來,他渾身酸痛,不止是過度使用的地方現在很難受,而且連屁股蛋都泛著痛感。
他站在落地鏡前,回頭看了看,驚訝地發現兩瓣屁股都紅腫了起來——手指印和皮帶留下的紅痕,斑駁交錯,看上去有點觸目驚心。
鍾煦小心地用指尖摸了一下,「嘶」地皺起了眉。
他安慰自己,不是仇野太粗暴,而是他的皮膚太敏感了。就連被蚊子叮一下,都要起很大的腫包。
「果然腫了。」
鏡子裡出現了仇野愧疚的臉,鍾煦回身沖他笑笑,說:「看起來嚇人而已,其實不疼的。」
「去床上趴好,我給你抹點藥膏。」仇野轉身進了浴室洗了洗手,然後將沁涼的藥膏細緻地塗在鍾煦紅腫的屁股上,再次道歉:「昨晚是我失態了,下手沒把握好分寸。」
「真沒事啦。」鍾煦將下巴擱在交疊的胳膊上,咬牙忍著疼,笑道:「這個藥膏涼涼的,還挺舒服的。」
「那我多給你抹點。」
「嗯。」
房間裡一時安靜下來,鍾煦心緒不寧地趴在那,等仇野給他塗完藥,幫他蓋好毯子時,他突然握住了仇野的手腕。
「那個……」話到嘴邊,他又有點卡殼。
仇野一動沒動,耐心等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