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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8:12:55 作者: 柒喵是個壞喵
    父親待祁星河猶如親生,母親不喜家裡三個孩子卻唯獨對祁星河寵愛有加,哥哥更是對待祁星河百般呵護,大概只有他的姐姐同他一樣厭煩祁星河。

    蘇明冉很討厭祁星河,從回到家的第一眼,他就明白他和祁星河不對付,當然祁星河也看不慣他。

    重新回到房間,蘇明冉等到外頭的動靜小了點,再把小黃放出去。

    他偷偷地穿過走廊,走向後院。

    居住區連結後院的地方有一處閣樓,閣樓很少人會來,閣樓下是一排有些陡峭的長階梯下去就能夠通往後院,每次蘇明冉挨了罵都會從這兒溜出去散心。

    那階梯很久沒被人使用過,他們習慣從前門走以至於閣樓那兒有些老舊,每次蘇明冉下去都得小心翼翼。

    蘇明冉招呼著小黃過來,小黃甩動著耳朵顛顛地跑向他。

    「阿黃千萬別出聲,一會兒就算是摔倒了也不能叫出來,否則我們得遭殃了。」蘇明冉告誡小黃。

    小黃哈著氣,一知半解地舔著蘇明冉的手掌心。

    蘇明冉笑了,揉著小黃的頭頂。

    他有些瘦所以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模樣,但只要笑了嘴角邊的酒窩就會顯露,燦爛又可愛。

    「乖。」

    他們剛要下去,走廊另一邊有人在叫他,聽著聲音似乎很著急的模樣。

    「蘇明冉死哪兒去了?蘇明冉!」

    來不及帶小黃回去時間不夠很有可能撞上找他的人,也來不及帶小黃下去樓下院子,樓下全是傭人,沒了他小黃一定會被發現。

    蘇明冉小聲地道:「小黃,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別出聲,我一會兒回。」

    小黃坐在一邊乖巧地哈著氣。

    蘇明冉朝呼喚他的聲音走過去。

    是傭人找上他,他爸蘇任華叫蘇明冉過去。

    蘇明冉跟著傭人來到蘇任華的書房,此時的蘇任華正慈愛地看著祁星河。

    祁星河舉著面前從國外專機運送過來的禮服問蘇任華:「爸爸,這件好看嗎?」

    蘇任華笑著夸,「我們星河穿什麼衣服都很好看!」

    祁星河抱怨著,「本來還有一件更好看的,但從國外託運過來還得一周我就不要了!」

    眼神瞄向蘇任華的手腕,「爸爸,我缺一塊手錶。」

    祁星河上周就看中了蘇任華手上從拍賣市場花費高價買回來的手錶,這塊手錶是古董貨蘇任華現今最喜愛的一塊,他哥也看上蘇任華都沒有給。

    蘇任華對祁星河一貫很大方,「星河喜歡?拿去吧。」

    祁星河歡天喜地地接過,說了好一通好話,「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愛你喲~」眼神飛向蘇明冉,得意洋洋地回到他的房間。

    祁星河一離開,書房裡的氣氛頓時冷凝。

    坐在靠椅上的蘇任華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終於有空理會他另外一兒子,「來了?」

    蘇明冉站得很端正渾身繃得很緊,「您不是早看見了?」

    蘇任華皺著眉「嘖」了一聲,他一貫不喜歡蘇明冉這副嗆人的姿態,蘇家沒有欠他什麼。

    「你好好說話能死?」蘇任華壓下了點火,抽了口煙道明叫蘇明冉來的目的,「今天家宴會來很多客人,你會彈鋼琴,給客人彈一首拿手的。」

    蘇明冉扯了下唇角,也就這種時候蘇任華才會想起他。

    「你這衣服…得換一件。」蘇任華從上到下打量著蘇明冉,叼著煙招呼著傭人,「我記得星河有幾件不穿的還挺新的,都拿給他吧,現在沒空買新的。成天穿得像個路邊的乞討,還以為我們蘇家虧待了他。」

    「您可不就是把我當成乞丐養著。」蘇明冉冷聲說著轉身走出客房。

    他不管蘇任華的臉色變得有多麼難看,指著他的背影怎麼罵人,蘇明冉都沒有理會。

    蘇任華向來如此,有用的時候才會記起還有他這麼個兒子。

    只是蘇明冉不懂,祁星河到底是蘇任華的養子還是在外頭抱回家的私,為什麼蘇任華對祁星河的寵愛高於對他的長子。

    蘇明冉沒空理會這些,現在把小黃送出去是要緊的事。

    小跑去階梯,準備呼喚小黃,他察覺閣樓有些不對勁。

    剛歡天喜地得了名貴手錶的祁星河,正蹲在閣樓一角落。

    蘇明冉眼皮跳動著走了過去,忽而瞳孔緊縮,他發現祁星河用粗繩子把小黃捆了起來。

    這片地方祁星河是不屑來的,蘇明冉從離開到回來不過十分鐘,祁星河到底是怎麼發現小黃的?

    蘇明冉沒來得及想,他看見祁星河用細細的針扎進小黃的皮肉里,小黃痛苦地掙扎卻掙脫不開。

    祁星河笑得很開懷。

    蘇家養一隻狗不是什麼大事,蘇明冉帶回小黃時求了蘇任華讓他留下小黃,小黃不會亂咬人不會搗亂,如果咬了人咬壞了院子裡任何東西,他立馬送走。

    原本蘇任華就要點頭答應了,偏祁星河說討厭這條狗。

    他不明白小黃哪裡招他討厭了,每次祁星河在別墅外偶爾遇見小黃就用石頭砸它,小黃一點都不敢吭聲,只是灰溜溜夾著尾巴逃走,惹得祁星河一陣大笑。

    而現在更加過分。

    祁星河命人用繩子把小黃的手腳捆起來折成痛苦的弧度,小黃的嘴被布條死死捆著,祁星河用針扎著小黃最柔軟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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