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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7:21:28 作者: 桔子麵條
    謝芳菲叫來了下人,讓人去查這件事。

    然而,查的人還沒回來,大理寺的人就來了。

    謝芳菲看著進來的大理寺捕快,一時反應不過來。

    「謝芳菲?」

    「我是,你們怎麼闖進我的閨房啊?」

    「謝芳菲,我們查到你和張良弓之死有關,所以要帶你回大理寺審問,這是我們大人簽下的逮捕文書。」為首的捕快道。

    張良弓?

    是她認識的那個張良弓嗎?

    張良弓怎麼死了?

    她在京城有不少藍顏知己,說俗一點,就是她的備胎。

    張良弓就是備胎之一。

    他爹也是正三品,頗有權勢,家中已有妻子。

    不過,謝芳菲並不把他那妻子放在眼裡,她已經把張良弓給釣著了。她感覺就算她要張良弓休了妻子娶她,張良弓都會毫不猶豫。

    當然,這只是她之前的想法,前幾天,她想驗證一下自己的魅力,便提了這件事。

    誰知道,張良弓居然猶豫了。

    謝芳菲和他發了脾氣,兩人鬧起彆扭來。

    謝芳菲實在氣不過,便找了張良弓的好友,告訴他張良弓強了自己……

    她本來等著看熱鬧呢,誰知道,張良弓居然死了!

    「我沒見過張良弓,他的死和我沒關係……」謝芳菲連忙辯解道。

    「帶走。」

    兩個捕快走了上去,強行將人帶走了。

    謝容安聽到消息,從府衙趕回家,結果就碰上大理寺帶著他女兒正在往外走。

    「這……這怎麼回事?我女兒怎麼了?」謝容安一下慌了。

    大理寺抓人,准沒好事啊!

    「謝大人,令愛和一樁兇案有關,我們要帶回去審理。」

    「我女兒怎麼會和兇案有關呢?」

    「爹,快救我,我不要去大理寺。」

    謝容安看著女兒,心揪疼,便想去攔。

    「芳菲,別怕,爹在。」

    然而,他還沒靠近謝芳菲,就被捕快攔住了。

    「謝大人,這是我們顧大人簽署的逮捕文書,請您過目,還請您不要打擾我們辦案。」

    謝容安看著那文書,白字黑字寫的很清楚,確實要逮捕的就是他女兒!

    他的腦袋一陣眩暈。

    怎麼會這樣?

    「爹,我不去大理寺!別管什麼文書!」謝芳菲大叫道。

    大理寺的捕快擒住她離去,並沒有管她的呼喊。

    「爹,快救我!」

    「連女兒的死活都不管,你算什么爹啊!」

    「你不救我,我再也不認你這個爹了!」

    謝芳菲大聲叫道。

    謝芳菲這些話直直戳著謝容安的心窩。

    是啊,當初妻子去世的時候他不在,芳菲落井的時候他也不在,他算什麼丈夫、什么爹啊?

    謝容安追著謝芳菲走了兩步,頭暈得越來越厲害,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第四百二十一章 趙殊的陰謀

    侯府。

    臥房中。

    「主子,夏思遠指認了謝芳菲,說她指使自己殺死張良弓,謝芳菲被大理寺帶走了。」十四道。

    這兩日,她已經讓十四把謝芳菲調查了一遍,自然知道謝芳菲的人際關係和所作所為。

    這夏思遠和張良弓,都是謝芳菲的愛慕者。

    謝芳菲遊走於這些男人之間,以掌控他們為樂,由此來獲得成就感和刺激。

    這女人還真是……

    刻薄、惡毒、沒有同理心。

    一點羞恥和道德感都沒有,還以此為樂。

    從結果看來,謝芳菲這一次玩大了,居然鬧出了人命。

    棠鯉本來想讓十四偽裝成高僧,以鬼神之說讓謝府對謝芳菲產生懷疑,卻沒想到,謝芳菲居然牽扯入一樁命案里。

    謝芳菲不是好人,做了壞事活該被抓。

    但是,棠鯉隱約覺得這件事不對勁。

    「張良弓的屍體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的?」棠鯉問道。

    「昨日早晨。顧大人負責徹查此案。」十四道。

    棠鯉露出沉思的表情。

    昨日,她去了顧府,她哥一直在,下午的時候,她才離開,她哥肯定是在那之後才去查探這個案子。

    「夏思遠是什麼時候被帶走的?」棠鯉問道。

    「今日清晨。」十四道。

    「夏思遠這麼快就指認了謝芳菲?」棠鯉道。

    具體的審案細節,十四就不知道了。

    棠鯉也並非要得到答案,而是說出自己的疑惑。

    根據十四調查的資料,這夏思遠對謝芳菲是痴心一片,他指認謝芳菲也指認得太快了一些。

    棠鯉的第六感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其中暗藏著一個陰謀。

    ……

    睿王府。

    「謝芳菲被抓了?」趙殊端著茶盞,慢悠悠地喝著茶。

    一人跪在趙殊的面前,姿態恭敬。

    「是的王爺,一切如您所料。」

    趙殊的嘴角勾起。

    「謝容安如何?」

    「謝容安暈倒了。」

    「都說謝容安極其疼愛這個女兒,如今看來所言非虛啊。」趙殊笑著道。

    這鹽運史可是個肥差,需要一個識時務的來做,謝容安就是太不識時務了。

    趙殊最近動了做這個生意的念頭,奈何謝容安油鹽不進,按規矩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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