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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7:14:05 作者: 來自遠方
    大堂里又靜了幾秒,隨即一陣大笑,眾人又拍桌子又跺腳,險些把屋頂掀開。樓大帥邊笑邊罵:「這混小子,真是夠猴急的!」

    錢伯喜在一旁湊趣:「大帥,想當年,咱們年輕時,每次從戰場下來,不也是一心想著往婆娘被窩裡鑽嗎?」

    「你這老小子,就不能說句正經話!」

    樓大帥眼睛一瞪,錢伯喜卻滾刀肉似的,絲毫不懼,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大帥,少帥這次可是繳獲了不少老毛子的好東西,就老毛子的水連珠,不下兩千杆,還有不少山炮和野炮。您看,一師這次損失不小,是不是……」

    錢伯喜話沒說完,就被一旁的杜豫章打斷了:「老錢,你這話不厚道啊!就你們一師損失大?打老毛子的時候,我們二師也沒躲在後邊睡大覺!大帥,你可不能光聽錢伯喜這老小子的!」

    兩位師長一開腔,眾人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了戰場的繳獲上。軍官們都說,之前運到滿洲里的那批軍火他們可是都看到了,好傢夥,光是150重炮就四門!120重炮也有八門!更不用說75mm口徑的克虜伯山炮了,連步槍子彈都是正宗的德國貨!

    「這麼多好東西不夠你們分的?還惦記著這點繳獲,真是屬貔貅的,光吃不拉!」

    錢伯喜和杜豫章都是有苦難言,是,這些東西是給他們分了不少,卻不是白給的。給東西前,少帥說得清楚明白:「要東西,拿人來換。」

    為了幾門炮,他們連師屬特務營的營長都給換去了,結果那些王八犢子,聽到要去少帥的獨立團,樂得直蹦高,一點都不把老長官的黑臉當回事。

    錢伯喜氣得直接踢了那個前特務營的營長一腳,那混蛋還死皮賴臉的說:「師座,兄弟幾個能給您換幾門重炮,也算是為師里鞠躬盡瘁,錢債肉償了!」

    錢伯喜是氣也不是樂也不是,只能罵了一句:「TM的難怪別人都說,咱們一師別的不多,就滾刀肉多!」

    事後,錢伯喜和杜豫章一合計,少帥這麼挖人,八成是獨立團馬上要升建制了,不說旅,直接擴編成一個師都有可能。

    樓少帥的能力,他們在滿洲里一戰中也看到了,有這樣的繼承人,當真是大帥之幸,也是他們這幫跟著樓家的人,最該慶幸的。

    想想河南的袁寶珊,六個兒子,山西閻淮玉,三個兒子,青海的馬慶瑞更不得了,整整十一個,都夠一個步兵班了!

    把這些捏在一起,也未必比得上少帥一個!

    況且,經過滿洲里一戰,大帥的聲望如日中天,明年就要總統換屆選舉了,司馬君是不是還能坐穩他屁股下邊的位置,難說嘍……

    武官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爭搶著從老毛子手裡繳獲的東西,就算不是真心要,也要湊個熱鬧。文官們,尤其是教育局和交通局的官員,則盯上了樓大帥截來的那筆俄國賠款。整整一千五百萬,展長青這個財政局長,也被圍了起來。

    展長青一臉苦笑,一千五百萬是不少,卻還不夠去填之前軍費開支的窟窿!這些人眼巴巴的和他說,有什麼用啊!

    大堂里吵得熱鬧,李謹言被樓逍一路扛著,回到了房裡,胃被頂得有些難受,緊接著又被樓逍一把摜在了床上,一陣天旋地轉,饒是李三少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想罵人了。

    「少帥!」李謹言用手肘撐起身體,表情不太好,卻不想對方正一把解開武裝帶,扔在地上,然後,一顆一顆的解開軍服扣子,漆黑的雙眼,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眼眸深處,似乎有噬人火焰在燃燒。

    李謹言開始緊張,哪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都已經經歷過了,可他該死的就是緊張!

    雙手握拳,用力得指節發白,依舊抵不住那股莫名的心悸,心如擂鼓,仿佛要從腔子裡蹦出來一樣。

    樓逍精赤著上身,單膝跪在床邊,隨著他俯身的動作,脊背彎出了有力的線條,和李謹言還帶著少年氣息的身體相比,樓逍,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了。

    李謹言咽了口口水,對上樓逍的雙眼,身體克制不住的顫抖,緊張,夾雜著更多的興奮,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樓逍的手沿著他的腳踝向上,滑過膝彎,在腰際摩挲了兩下,扯開長衫,裂帛聲,和掌心的溫度,刺激著李謹言的神經,大腦一片空白,他被按倒在了錦被上。

    長衫被撕成了幾片,裡衣也沒能倖免。灼熱的吻落下,將所有的聲音都堵住了。

    李謹言覺得自己像是離開了水,在沙灘上被炙烤的魚。

    他想翻身,卻被強硬的按住了肩膀,疼痛伴著無法言喻的興奮衝擊著他的身體,視線變得模糊,他伏在床上,落在背上的吻,變成了啃咬,身體,熱得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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