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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7:14:05 作者: 來自遠方
    凡是能能買到武器的國家,都能看到俄國盧布的影子。饒是如此,比起歐洲強國,俄國仍是差了一大截,最明顯的標誌就是,俄國擁有七千多門火炮,這其中卻幾乎沒有重炮!

    按照歐洲強國的標準,只有口徑150以上的火炮,才能稱之為重炮。150mm口徑以下的,都是中型火炮和輕型火炮。

    以這個標準來衡量,俄國人,當真是「窮」得可憐。

    現在的俄國,和二戰時的華夏軍隊,處於類似的境地。人,有,武器,沒有!

    在一戰進入相持階段後,俄國軍隊武器更加匱乏,幾乎到了三至五人使用一桿步槍的程度。一個俄國士兵這樣對一名記者說:「先生,這不是戰爭,這是屠殺!」

    屠殺者,是和俄國對戰的同盟國軍隊,這些剛放下鋤頭走上戰場的俄國人,只不過是一群等待被屠殺的牲口。

    華夏人的情況並不比俄國人好多少。南北對峙,軍閥混戰,清朝洋務運動留下的底子,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國內的輕工業有所發展,重工業卻止步不前。

    如果沒有李謹言送來的這批武器,在滿洲里的一師和二師,也要「斷糧」了。

    不過,現在情況變了,之前耀武揚威的俄國人,終於嘗到了被報復的滋味。

    炮兵陣地上,鄧海山扯開了嗓子吼道:「都給我精神點!讓那群老毛子好好喝上一壺!」

    不用他說,炮兵們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零下幾十度的天氣,炮兵們卻是滿頭大汗,甚至脫下上衣,光著膀子,不停的重複著同樣的動作,裝彈,發射,繼續裝彈,繼續發射!

    許多炮兵雙手和胳膊都已經被燙得脫了皮,整個炮兵陣地上,連鄧海山在內,幾乎都被不同程度的燙傷,卻沒人在乎。

    這些華夏炮兵只有一個念頭,轟死對面那群俄國人!讓他們好好見識一下華夏爺們干炮的水平!

    步兵和騎兵們嚴陣以待,等待著攻擊命令下達的那一刻。這批軍火彈藥運到邊境後,滿洲里軍事指揮部制定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反攻!

    幾千年前,漢武大帝可以說出「犯大漢者,雖遠必誅!」華夏男兒縱馬馳騁,戰旗獵獵,在同異族的戰場上,所向披靡!

    幾千年後,這片土地上的人,卻被滿清的奴化統治壓彎了脊樑,再沒了大漠彎弓的豪情,也沒了腳踏胡虜的壯志,只剩下被洋炮轟開國門的恥辱,百姓任人魚肉的慘景!

    百年來的恥辱,將從今天開始洗刷,華夏軍人將重拾祖先的榮耀!

    炮聲終於停了,前方的俄國人陣地,騰起的濃煙卻久久不散。一個撞了大運的炮兵,打中了俄國人的軍火庫!引起的殉爆,讓俄國人損失慘重。

    樓逍騎在馬上,就像是一匹正準備伏擊獵物的草原狼。他舉起手中的軍刀,雪白的手套,墨黑色的刀柄,雪亮的刀鋒,卻閃過一抹血光。

    終於,軍刀用力向前方一指:「殺!」

    只是一個字,卻震耳欲聾。

    「殺!殺!殺!」

    隆隆的馬蹄聲響起,在俄國人尚未來得及對華夏軍隊的炮兵進行報復性攻擊之前,華夏的騎兵已經沖了上來。

    騎兵們毫不吝嗇的打光了騎槍中所有的子彈,揮起了渴血的戰刀。

    謝苗諾夫率領的哥薩克騎兵第九團,在之前的幾次戰鬥中,死傷近三分之一。聽到前方傳來的隆隆馬蹄聲,頓河的雄鷹們心頭一顫。

    看到那一片熟悉的鐵灰色,和在陽光下發出刺目光芒的馬刀,謝苗諾夫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勇敢的迎上去戰鬥,而是調轉馬頭逃跑!

    俄國人也被華夏人突如其來的反攻嚇到了。軍隊中的底層指揮官們,甚至來不及組織有效的防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刀揮至近前,下一刻,脖頸一涼,頭顱脫離了頸項,滾落在西伯利亞蒼茫的大地上。

    鮮血從被斬斷的脖頸中噴涌而出,大地被凍得結實,滲不下去的血,將入目所及的土地,都染成了一片殷紅。

    終於,反應過來的俄國人開始反擊,他們用步槍,用刺刀,甚至徒手去攻擊華夏騎兵,可他們身上並沒有戍邊軍死了也要拽上一個的勇氣,終於,一個俄國人發出了一聲慘叫:「不!我再也受不了了!」

    他丟下手中的已經打光了子彈的步槍,轉身就跑!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更多。

    俄國人仿佛受到了感染,哪怕軍官們用手槍,用手裡的馬鞭,也無法驅趕這些俄國兵重新回到戰場上。

    樓逍猛的一拽韁繩,戰馬嘶鳴,手中的馬刀每揮下一次,便能帶起一片血雨,「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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