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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7:06:21 作者: 十六圓月
    「我怎麼覺得剛剛那個出去的女人似乎和岑染很相似?」

    有人問道。

    「嗐,你是不是想岑染想瘋了?那個女人不是劉姐嗎?一天到晚就喜歡穿個軍大衣,長的的確還行,就是那大嗓門,哎喲,當她的助理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有個人調侃著說道。

    隨後那調笑著的人後腦勺突然就被來了一下,一道十分大大咧咧的大嗓門突然響起。

    「老劉,別以為你跟我一個姓,老娘就不敢揍你,敢在老子背後說話,是不是想找死啊?」

    一名穿著軍綠迷彩大衣的女人不知道從哪裡鑽了過來。

    「劉、劉姐,你今天怎麼穿了這件大衣?那剛剛……」記者助理看著劉姐的新大衣,一臉懵逼。

    「剛剛?什麼剛剛?」

    劉姐看著自己助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裡有些急,「你倒是說話啊!剛剛怎麼了?」

    其他人注意到這邊情況的人也立馬反應了過來。

    「壞了!剛剛那個女人就是岑染!」

    與此同時,原本慢吞吞向這邊蠕動的包圍圈也都被衝散。

    裡面的確有個女孩子,只不過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上當了。

    「你這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用的好啊!」

    俞柏一直通過後車鏡的觀察著校門口的情況,見那些人終於反應過來,往車子這邊飛奔而來時,眼疾手快地啟動了車子。

    suv混入車流,很快就消失不見。

    「刺激啊!我當老蘇這麼多年經紀人,就從來沒有體會過這麼刺激的時刻。」這不比拍電影還刺激?

    俞柏看了眼後視鏡,見終於沒有虎了吧唧的人追車之後,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手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興致勃勃,「岑染,我跟你講……」

    俞柏微微轉過頭,看了眼后座,想要說的話就這樣卡在了喉嚨裡面,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變得僵硬。

    只見,后座上的狗男女…不是,小情侶此時正不顧他這個司機,肆無忌憚地撒著狗糧,仿佛當他不存在一般。

    喂喂喂,殺狗也請看一看場合,更何況這車還是他的呢。

    車裡開了暖氣,岑染脫下了軍大衣露出裡面米色的毛衣,脖子上有一圈毛茸茸的像是圍領的東西,將岑染原本就小巧的臉越發顯得十分精緻。

    加上剛剛最後一段路是小跑著過來的,小臉紅撲撲的。

    漂亮的狐狸眸泛著一層水霧。

    蘇景看著臉上帶著笑,髮絲有些凌亂的女孩,喉結忍不住上下輕輕滑動,漆黑的眸子裡藏著熾熱的情愫。

    抬手,動作無比溫柔地把岑染鬢邊的碎發別到耳後,指腹溫柔地摩挲著岑染略微冰冷的肌膚,俯身,控住不住般地吻了上去。

    「……」

    第二百三十六章 你想怎麼做?

    俞柏剛剛轉過頭,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嘴角狂抽,僵硬地轉過頭去,然後十分識趣地放下了擋板。

    后座。

    聽到聲音的蘇景淡淡看了眼放下來的擋板,動作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岑染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想,小景的吻技似乎好像又進步了,身體不受控制地酸軟下來,呼吸被奪走,岑染下意識揪住蘇景胸前的衣襟,軟綿綿地承受著。

    直到后座的溫度似乎快有些控制不下來時,岑染想到此時兩人是在車上,而且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氣喘吁吁地推開了蘇景,臉頰因為缺氧而通紅無比。

    蘇景輕笑,大掌攬住岑染的腰,滾燙的溫度透過掌心貼著的位置傳來,燙的厲害。

    「你怎麼今天回來了?H家的新品發布會不是應該持續三四天嗎?」岑染懶懶地靠在蘇景的懷中,帶著幾分倦怠和慵懶。

    就仿佛一隻貓。

    「嗯,提前回來了。」蘇景垂眸,望著女孩眼下淡淡的烏青,指腹不自覺地移到她眼下,輕輕摩挲。

    雖然女孩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受到娛樂新聞的影響,可是明顯能看的出來,她還是放在心上了。

    看到王桂林潑硫酸的消息之後,蘇景立馬就想回來,可想著岑染還有考試,按捺住擔憂,剛好趕在考試最後一天到了機場。

    是的,蘇景甚至都沒來得及倒時差,就讓俞柏徑直來接岑染了。

    岑染聞著蘇景身上傳來的淡淡木質香,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這一刻,就好似回到了避風的港灣,能全身心地鬆懈下來。

    岑染躺在蘇景的腿上,轉了個身,一把抱住蘇景的腰身,聲音裡帶著幾分撒嬌以及情人間的呢喃。

    「好累!」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只要岑染不是個沒心沒肺的,就必定會受到影響,原本岑染以為自己能夠十分遊刃有餘地應對這些事情了,可是她發現她錯了。

    就在剛剛出校門之前,她接到了一個來自警方的電話。

    有關於李保的。

    根據警方的調查,近期,李保的帳戶里的確多了一筆來路不明的錢財,但是這筆錢追蹤到國外之後就斷了。

    至於具體是什麼人,因為跨國的原因,比較敏感,無法追查下去。

    李保什麼都沒有說,有點拒不認罪的意思。

    但是根據警察的走訪,大概了解了李保做這件事的用途。

    李保的家庭很不好,而且不是那種一般的不好,李保從小到大的學費都是自己勤工儉學,家裡有一個種地的老母親,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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