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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6:52:48 作者: 甜品
    掌心觸碰著翹臀細膩的肌膚,江麒一陣心猿意馬,他發誓他來之前真的沒有一丁點其他心思,要怪只能怪蘇蘇對他的吸引力太大。

    他單膝跪在浴缸邊上,感覺到手心的溫暖滑膩,拿了毛巾的那隻手把毛巾沾濕,目光垂在水面上,半晌只覺口乾舌燥的厲害,又把目光移到了蘇蘇微紅嬌俏的側臉上。

    「轟」地一聲,理智炸成了煙花。

    他拿著浴巾把蘇蘇一裹,然後把自己身上打濕的T恤脫了,抱著她往臥室里去,柔軟的大床因為兩個人的重量凹陷下去,蘇蘇眼睫輕顫,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莞爾一笑,「想幫我擦藥嗎?」

    聞言,江麒有些委屈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鼓脹的某處。

    然後翻身下來,把藥膏找了出來,乖乖的給蘇蘇擦藥,「再多擦幾次,疤痕一定會淡的。」

    「嗯。」

    「媽前天還打電話來,說了婚禮的事。」

    「嗯。」

    「下周就是大年夜了,到時候我來接你。」

    「……嗯。」

    把藥膏擦完,江麒看到床上不知何時已然睡熟的蘇蘇,眸底閃過些無奈,他拉了毯子給蘇蘇蓋上,自己則走回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沒一會,手機響了聲,看到床上的蘇蘇微皺了下眉,江麒立即按了靜音,看到是安澤來電,才走回浴室里接起來。

    「爺,星甸逃了。」

    安澤語氣焦急,「四喜和平頭都受了傷,我讓沙漠之鷹去追了,星甸的血液資料有點問題……」

    如果只是有點問題,安澤不至於這麼著急。

    江麒打斷他,「我馬上回來。」

    撿起地上的濕衣服,簡單拿肥皂洗了下擰乾,就這麼濕著套在身上,然後走到床邊,看了會蘇蘇恬靜的睡臉,低頭親了下她微微嘟起的紅唇,想到自己身上還濕著,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晚安,好夢。」

    「唔。」

    蘇蘇半夢半醒的嗯了聲,隱約聽到關門的聲響。

    清晨,藍優來敲門。

    蘇蘇恍惚驚醒,環視了一圈,才發現江麒不在,原來昨晚聽到的關門聲很不是做夢啊,大半夜的回去一定是有急事吧?

    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藍優帶了早餐來,「聽說昨天鄭導宿醉了。」

    「就因為夜久的投資開心成這樣?」

    再次感嘆了下資本主義的惡勢力,蘇蘇從藍優手上接過早餐,把豆漿拿出來喝了口,忽然問道:「Kenn戀童的傳聞你從哪裡聽來的?」

    「哎?」

    奇怪蘇蘇怎麼問起這個,藍優想了想,「場務助理那裡聽說的吧?她也是看到Kenn的房間總有小孩出入,再加上網上的爆料……」

    「不實的消息以後別傳了。」

    藍優一愣:「我怎麼會犯那種錯,我不就和你說說麼?」

    見藍優睜著眼睛,一副委屈的樣子,蘇蘇覺得自己傻了,就像江麒說的,有心人哪裡都不會少,就算她有心想幫Kenn擺脫那負面不實的醜聞,卻也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了?」

    藍優反應過來,蘇蘇一向對這些事不關心的,這會突然問起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蘇蘇邊吃早飯,邊把昨天的事說了。

    藍優聽完,嘴巴半晌沒合上,「他長的魁梧凶煞,原來是個這麼好的人,啊,那些造謠的人真該死。」

    蘇蘇無語,人家好歹是演員,這魁梧凶煞的形容詞可不算是褒義詞。

    果然如藍優所說,劇組到了十點多才開始拍攝。

    鄭導戴著帽子墨鏡,揉了下暈乎乎的太陽穴,副導演瞥了他一眼,揶揄道:「就你這酒量還去和夜少喝?」

    鄭導不悅的瞪眼,「也沒見你幫我擋酒?」

    「不然你怎麼長教訓,下次再喝多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鄭導一噎,乾脆閉嘴看著鏡頭,各個崗位人員都準備好。

    宋立忐忑的縮在幾人後面,他一整晚都提心弔膽,和經紀人說了自己搞砸的事情反而被臭罵了一頓,再打過去經紀人就直接關了機。

    他知道,經紀人是打算放棄他了。

    比這個更擔心的是,他害怕Kenn和蘇沐雲會和導演打小報告,他的戲份不重,而Kenn又是主演,他賣個面子讓導演換掉他只要動動手指頭就夠了。

    「宋立!」

    鄭導忽然低喝了聲。

    宋立打了個激靈,慌張的看過去,緊張道:「導演我錯了……」

    「喊你幾遍了,你傻站著擋到鏡頭了!」

    宋立一驚,才發現自己擋在三號機位前。

    連忙避開後,又看到蘇沐雲在做著準備,而Kenn在和蔣謙說著什麼,導演似乎也沒有找他談話的意思,難道他們沒說嗎?

    蘇蘇不知道宋立此刻如坐針氈一般的心情,她眼角掃過他,隨即淡淡地收回視線。

    不是她大度不去找宋立的麻煩。

    而是這戲都拍了一大半,中途換人不僅麻煩而且浪費,看宋立的劇本他是在認真演戲的,只可惜沉不住氣。

    他這段時間的忐忑慌張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

    「準備開拍了!」

    隨著鄭導一聲喊下,蘇蘇收攏思緒,立即進入狀態。

    她頭上戴著假髮,雙手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幾個長相粗獷的群演扛著槍站在她前面,一台破舊的攝像機架在她面前。

    「都說赤龍隊成員感情很深,看到這個視頻,他們一定會來救你吧?」

    一個男人猛踢了一腳椅子,力道之大,蘇蘇整個人都後仰了下,那群演似沒預料到自己踢的太重,在鄭導沒拍到的角度歉意的看了蘇蘇一眼,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扶她。

    蘇蘇回他一個眼神,靠著腰腹的力量維持平衡。

    導演沒喊咔就繼續拍攝,蘇蘇垂下眼睛,譏嘲地扯了下唇角。

    群演便接上下一句台詞:「嘴巴很硬?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程度!」

    一人拿著剃刀就把蘇蘇頭髮給剃掉了,當然,那都是假髮,鏡頭拍了下落地的髮絲,蘇蘇面色未變,短髮的她輪廓更加銳利。

    「好,夠硬!」

    那人殘忍的勾唇,拿了塊燙的發紅的鐵片過來,「你們不是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麼?Bitch這個單詞印在臉上怎麼樣?」

    放大的特寫捕捉到蘇蘇眉心微不可查的跳了跳,隨著鐵片越靠越近,鏡頭借了個位,蘇蘇緊咬著蒼白的下唇,脖子青筋鼓脹,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咔!」

    這還沒配上後期音效,真實感就已然被演繹出來。

    鄭導對蘇蘇的演技相當滿意,無論是隨機應變還是臨場發揮,從來都不會讓他失望。

    蔣謙撇撇嘴,「有那麼好嗎?鄭導臉上都快笑出花來了。」

    「你看她臉上的汗……」

    Kenn笑著對蔣謙說:「還有青筋和臉色,她的入戲能讓身體表達出真實的反應,如果這還不叫好,什麼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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