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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6:52:48 作者: 甜品
她在心裡默數著數,眼看著就要走出桌子的範圍,夜久竟然還沒叫住她,怎麼辦?
就在喻靈忐忑的時候,夜久如她所料叫住了她,「過來陪我。」
喻靈站定,眼裡閃過些屈辱,抿唇道:「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她要做的當然不只是夜久的情人而已,至少,她需要傍上夜久獲取更多的利益,能值回她那張膜的利益來。
要是計算的好,能讓夜久對她愛的死去活來那就更賺了。
「這樣?」
夜久眯眼,心裡冷笑不止,「那是我逾越了,喻小姐,請便。」
喻靈雙眼微微睜大,夜久就這麼讓她走了?
難道不是會覺得她和其他女人不同,然後對她產生興趣,漸漸的愛上她嗎?
徐斯趕人道:「喻小姐,請。」
「我,我……」
喻靈抬起頭,倔強地看向夜久,表情委屈,楚楚可憐,「我只是喜歡你,真心喜歡你,請你不要用那種態度對我。」
第189章 你不恐高嗎?
夜久笑了笑,淡淡的神色令人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他左手搭在膝蓋上,右手握著酒杯抿了口酒,幽幽道:「喜歡我嗎?」
喻靈咬唇,點頭。
夜久笑意加深,語氣諄諄善誘,「那我說什麼你都會做?」
就像是誘人墜入深淵的魔鬼,他的話語好像帶著某種魔力,喻靈望著他的雙眸,不禁有些呆了,鬼使神差的就點了下頭。
「那把衣服脫了。」
夜久眯起眸子,掩下眼底的惡劣,提出要求。
這裡?
喻靈後退一步,包括徐斯在內,這裡還有四個黑衣人,夜久這話是什麼意思?
「嗯?」
夜久語氣漸冷,「剛不是還說喜歡我,說什麼都會做?原來你的喜歡就是這種程度?」
一句句反問問的喻靈思維遲鈍,她揣測著夜久的心思,或許是因為他對女人不信任,所以才提出這種要求,這是為了試探她?
她或許該抓住這個機會?
「可是他們……」
「他們不會看的。」
夜久直視著她,輕飄飄道。
喻靈猶豫再三,伸手背到身後,將連衣裙的拉鏈緩緩拉下來,她眼眸閃了閃,自知自己哪裡比較漂亮,故意側著身體對著夜久,臉上適時的露出幾抹羞怯。
連衣裙滑落。
只著內衣的她環在自己胸前,「這樣可以了吧?」
夜久興致懶散,唇角勾起淡淡的嘲弄,在他眼裡,她每一個舉動都矯揉造作的要命,身材更是沒什麼看點。
腦海里不由浮現另一個活靈活現的影子來。
如果是蘇蘇,她肯定在他提出這種要求時就一個酒瓶子砸過來了,至於她的身材,夜久閉上眼睛,想到那次葉家的晚宴,他摟著她時的手感,應該是絕贊的身材。
見夜久久久不語,喻靈咬著下唇,解開內衣扣子。
而這時,夜久卻徑直站起來,看也沒看她一眼,直接往樓上去了。
「夜……」
徐斯幾人一道跟上去,剩下喻靈一人不知所措,她羞怒地急忙撿起衣服穿上,剛追到樓梯入口,就見夜久跟徐斯說了句什麼,然後推門進了一間總統套房。
徐斯一回頭看到她,交待說:「喻小姐請跟我來,夜少有潔癖,喜歡乾淨,在做事之前需要你清洗乾淨----」
「什麼?!」
無視喻靈的驚訝,徐斯繼續道:「當然,喻小姐有拒絕的權利。」
總統套間內,夜久目光淡淡的望向窗外華麗的夜景,手指摩挲著一根雪茄,他肺不好,哪怕葉家的試劑吞噬了癌細胞,但對身體的損傷仍是不可逆的。
半晌,聽到身後輕手輕腳傳來的推門聲,他唇角一勾,扭頭就看到喻靈面色微紅的站在他幾步遠,她周身帶著些水汽,皮膚泛著紅暈,在暖色燈光下倒映襯的頗有幾分嬌俏可人。
掩下眼底微不可查的嘲諷,夜久淡淡道:「這是想好了?」
聽他直白的話,喻靈臉色有些窘迫,她咬著唇,軟若蚊蠅地開口,「不管你怎麼看我,我是喜歡你的。」
說罷,像是要證實她話里的真實性,她抬起臉,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如果此時在她面前的不是從小見慣這些伎倆的夜久,大概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被她的深情打動。
所謂的喜歡,不過是赤裸裸的錢色交易上蓋著的遮羞布罷了。
夜久笑了笑沒說話,招手喚她過來,喻靈裹著浴袍,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心裡有些緊張和期待,她謹慎的抬頭瞧了夜久一眼,俊眉星目,比王波之流好了不知凡幾。
心神微微一盪。
都說夜少暴虐狠辣,她覺得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在一想起蘇蘇的警告,心裡越發篤定,是她怕她搶了夜久這個大靠山才故意說的話。
待走到夜久跟前,心下一定。
「喜歡這嗎?」
夜久讓她靠在窗前,雙手撐在她身側,從後面懷抱住喻靈,這樣猶如情侶之間親昵的姿勢,讓她心裡一陣歡喜。
喻靈看向窗外,這裡很高,幾乎能俯瞰半個京城,她喜歡這種高度,足以將所有人都踩在腳底的高度,她抿嘴一笑,答道:「喜歡。」
夜久眸子一閃,狀似嘆息地問道:「你不恐高嗎?」
有些詫異他為何會有此一問,喻靈搖搖頭,「我不恐高。」
聽到她的回答,夜久不知想了些什麼,然後伸手拉下她的浴袍,未著一物的身體印在落地窗前,由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點綴出許多色彩,仿佛一副曼妙精美的人體彩繪。
「呀----」
喻靈臉忽然一紅,適時地驚呼了一聲。
第190章 說三道四
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心知肚明,總不至於清洗乾淨了,還指望能兩人蓋著被子純聊天。
「身材不錯。」
這句點評讓喻靈有些雀躍和自得,她最注重身材的保養,臉蛋雖比不上娛樂圈比比皆是的美人,但身材算的上上層了,她正欲回頭,卻被夜久一手按住,臉被壓著緊貼著玻璃窗,喻靈唔了聲。
便聽夜久道:「不是喜歡嗎?」
喻靈只當這是夜久的情趣,她腰微微一抬,手撐著扶手,如果此時她回頭看一眼,就會發現在她以為被她迷的七葷八素的夜久面上一片平靜,甚至連眸底都未升起一絲波瀾。
夜久看著眼前的白花花的肉體,難得的那一點興致滅了下去,就像那反覆戒了很久的雪茄,曾以為永遠戒不掉的東西,如今時而會抓肝撓心的想念,但到了手,卻又覺得索然無味。
莫名的,腦海里就浮出一張活靈活現的臉龐。
她像是所有死物里唯一有色彩的東西,不由的,夜久低吼一聲,微挑的眼角湧起邪氣,甚至連臉龐上早已好全了的傷痕跟著隱隱作痛起來,痛,卻該死的快樂。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夜久歪歪的蘇蘇正遲鈍地翻著手裡的小紅本本,半晌,她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