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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6:48:33 作者: 少不知事
    他們一邊瘋狂輸出,一邊還有空在[團隊]頻道里□□。

    「我去,竟然真的有陣營分可以刷啊!那小子沒騙人,兄弟們抓緊輸出!」

    「這算是陣營戰了嗎?沒想到加入陣營第二天就可以打群架,爽啊!」

    「好多分好多分,老子刷那些陣營任務都快刷吐了。這次一定要刷個夠本。」

    「靠,你們這些遠程的畜牲給我們近戰留幾個啊!否則等下對面衝過,我們就看著你們被肛!」

    然而陣營積分的魅力足夠讓遠程們冒著被肛的風險加重輸出。

    特別是此時團里還有人煽風點火——

    [笙歌未盡]:要加緊輸出哦,不然等下對面就逃走了呢,手快有,手慢無啦~

    眾玩家一看這話,恍若醍醐灌頂!

    玩家們:是哦!積分就那麼多,打完就沒了!殺殺殺!

    頓時輸出又強了幾分。

    這下抱頭鼠竄的換成了對面【黑暗】陣營的玩家,連唐婉婉都不得不在幾個「親兵」的保護下,躲在人群中暫避鋒芒。

    ——偏偏他們團里的陣型也沒好到哪裡去,玩家水平又參差不齊,躲避的一片混亂,唐婉婉這個「頭目」甚至還被到處亂竄的同陣營玩家踹了好幾腳。

    這畫面,讓正躲在角落裡暗中觀察的盛笙差點笑出聲。

    看見使勁憋笑的隊長,兩位男性隊友:「……」

    凌喻擦匕首,將沉默進行到底。

    祁初晝倒是求知若渴,詢問道:「隊長有什麼東西很好笑嗎?」

    盛笙聞言立刻給隊友解惑,指著人堆里「搖擺搖擺」的唐婉婉,幸災樂禍道:「我看見她就想笑。」

    明明以前都沒這種感覺!

    盛笙:難道唐婉婉最近變古怪的原因,是多了能增加別人笑點的技能?

    祁初晝:「……」

    在他眼裡,那個[糖丸]和火柴人沒什麼區別。

    這時,就聽盛卿哈哈大笑道:「那個[糖丸]確實好好笑啊,我看她都快被氣的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了。」

    盛笙立刻來勁,「對吧對吧,我看她氣成那樣,突然就覺得好好笑。」

    盛笙:唐婉婉可真是我的開心果,以後要多氣氣她。

    隨後盛笙和盛卿兩人攜手笑了好半天。

    凌喻和祁初晝:「……」完全get不到笑點。

    盛卿緩了一會兒,又道:「隊長,你剛剛在[團隊]頻道里說的話好婊里婊氣,你和誰學的啊?那語氣簡直絕了!」

    盛笙十分驚喜,「真的嘛!我從唐婉婉那學的,看來我演技還挺好?」

    盛卿卻疑惑道:「唐婉婉是誰?」

    盛笙瞬間閉嘴——才想起來隊友們並不知道唐婉婉的真名。

    「就是現實里認識的一個朋友……哈哈哈。」盛笙乾笑兩聲,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們趕緊發消息把氣氛帶動一下,別真讓對面跑了。」

    好不容易找到反打的機會,這次不把積分刷個夠本,對得起他們之前那麼久的逃竄?

    盛卿和祁初晝從善如流,立刻在[團隊]頻道發消息拱火。

    唯有凌喻,不僅沒發消息,還眸光深深的看了過來。

    盛笙:「……」

    盛笙瞬間想起凌喻之前發給她的那些慕容涵的相關資料——能把慕容涵調查個底兒掉,像她這樣的普通人,估計祖宗十八代都早就被查清楚了吧……

    盛笙:突然有點慌?

    想了想,盛笙決定先下手為強。她道:「那個唐婉婉是……」

    「涵涵是怎麼回事?」凌喻突然道。

    盛笙:「……」

    盛笙茫然了,「啥?」

    凌喻抿了抿薄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猶豫了半晌,才吐出幾個字道:「你之前……和那個[糖丸]說話,提到的應該就是慕容涵。你……為什麼要那麼叫他?」

    盛笙:「……」

    等終於明白凌喻話中的含義之後,盛笙人都傻了。

    盛笙忍不住吐槽道:「不是……大兄弟,你這抓重點的能力有點強啊!」

    凌喻不說話,就盯著她看,執拗的在等一個答案。

    明明是一個很無厘頭的問題,甚至可以直接用「和你有什麼關係?」來打發了。

    但是……

    看著那雙深邃如星海一般的眸子,盛笙實在是說不出任何敷衍的話,甚至她還有種莫名的心虛感……

    盛笙:母胎單身二十多年的我心虛個屁啊摔!

    心裡這麼想著,盛笙嘴上十分老實的解釋道:「我那不是不好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慕容涵的真名嘛,就算說了,別人也聽不懂啊。」

    凌喻皺眉,「你可以叫他遊戲名。」

    盛笙老實攤手,言簡意賅道:「忘了。」

    她是真的不記得慕容涵的遊戲名了——原著是以唐婉婉的視角寫的,而唐婉婉對慕容涵的稱呼一開始是涵哥,後面就成了阿涵,遊戲名只在初登場的時候提過一嘴。

    盛笙:所以我記不住也是情有可原嘛!

    第50章 沉迷遊戲第五十天  摘他狗頭行動

    盛笙覺得自己只是說了一句樸素的實話, 很可能無法滿足隊友的疑問。

    但凌喻卻好像非常滿意——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個笑容。

    盛笙:「……」

    盛笙:男人,真是一種難以理解的生物。

    一旁悄悄圍觀許久的盛卿和祁初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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