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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2:04:28 作者: 余北歡
    戚月氣呼呼道:「謝聽白!我擦了臉的。」

    得到的卻是謝聽白熱烈的吻,蛋糕被他單手舉著,另一隻手掐著戚月的脖子,沉浸的與她接吻。

    分開時,謝聽白將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鼻尖也與她的鼻尖蹭了蹭:「謝謝寶貝的生日祝福。」

    戚月還在微喘著氣,她道:「書房裡有禮物,去看看?」

    謝聽白卻道:「不著急,明天看也一樣的。」

    戚月卻道:「現在就看。」

    謝聽白像是沉思了會:「也行。」

    什麼叫也行?

    他鬆開戚月,用叉子挖了一小口蛋糕餵給戚月,然後又自己吃了口,便將蓋子重新蓋上放進了冰箱。

    戚月和他手牽著手到了書房,書房的懶人沙發上,放著一把新的吉他。

    戚月像獻寶一樣:「意不意外?」

    謝聽白看著那把新吉他,喉結滾動了下:「嗯。」

    戚月催促著他打開吉他包拿出來看看,他順著戚月的意去將吉他包的拉鏈來開,結果並沒有看見吉他,而是一整盒的鮮花,鮮花中央,托著一個絲絨盒。

    戚月就站在他身側,見他一直不動,心裡也有些緊張,催促道:「你愣著做什麼?」

    聽見戚月開口,謝聽白才伸手去拿那枚絲絨盒,他將絲絨盒蓋子打開,裡面放著兩枚情侶對戒。

    謝聽白站起了身,拿著戒指看向了戚月。

    戚月笑著問道:「喜歡嗎?」

    她知道謝聽白一直想要一個『名分』,那她今天就給他一個。

    戚月拿起屬於男士的那一枚戒指,緩慢地帶進了謝聽白的手指里。

    謝聽白深吸了一口氣,抿著唇將女戒指拿了出來,也給戚月戴上。

    戚月看著二人戴上的情侶對戒,笑道:「這下大家可一看就知道了你有主了哦。」

    謝聽白緊緊將她抱緊懷裡,燥熱的唇一邊一邊吻過她的脖子和臉。

    戚月笑著揉了揉他的後腦勺:「好了謝小狗,快去洗澡睡覺了。」

    謝聽白在她耳邊說道:「一起嘛。」

    這個『一起』裡面包含了許多,戚月正要拒絕,卻直接被謝聽白抱了起來。

    她窩在謝聽白懷裡,她捏了捏他的臉:「我還有拒絕的權力嗎?」

    謝聽白道:「你有。」

    戚月張了張嘴,還未開口謝聽白就緊跟了一句:「但我駁回。」

    所以是拒絕無效。

    戚月忍不住心想,真可怕。

    開葷的男人真可怕。

    *

    謝聽白演唱會門票七月十號上線,但僅僅三十秒,萬人演唱會票就全部告罄。

    在戚月出差的前一天晚上,她收拾著東西,放一件在行李箱裡,謝聽白在一旁的眼神就幽怨了一分。

    知道最後她被這眼神看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她道:「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也就出去七八天而已。」

    「是八天零五個小時。」謝聽白換成報時機器。

    而且最後一天正好是他演唱會開始的那天,戚月是真的完美錯過。

    戚月走過去捧著他的臉安慰道:「我也沒辦法呀是不是,你就乖乖地在家裡等我,演唱會我到時候看你們的錄像。我已經和鄒總說過了,他會用最好的機子拍你。」

    謝聽白還是不太開心,但也沒辦法真把戚月留在家裡。

    戚月又哄了一晚上,但第二天謝聽白開車送她去機場的時候,還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但戚月卻頭也不回的拉著行李箱走了,途中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沒有,更別提分別的吻了。

    「沒良心。」謝聽白委屈地給她發去了一條語音。

    戚月很快就回了個摸摸頭的表情包,然後又發了個親親的表情包。

    謝聽白這才勾了勾嘴角,開著車回家了。

    八月八日,謝聽白演唱會在錦城如期舉行。

    一大早體育館裡就已經聚集了不少粉絲,門口還放了許多謝聽白的立牌,各式各樣的都有,供粉絲合照留戀。

    謝聽白坐在鏡子前,妝發老師正在給他做造型。

    鄒星路一路打著招呼過來,最後將咖啡放在了他的手邊,問道:「怎麼樣大明星,緊張嗎?」

    謝聽白喝了口咖啡,睨了他一眼說道:「我緊張什麼?」

    他又不是沒開過。

    鄒星路笑著道:「行,不緊張就行。」

    他拍了拍謝聽白的肩:「好好完成今晚的演唱會,明天好和戚月去約會。」

    說到戚月,謝聽白就忍不住輕挑了下眉頭,今天出了早上她給自己發了個消息之後,就再也沒有響應。

    他禮貌的給苗苗發去消息,苗苗說戚月還在忙,說等會忙完了一定讓她回消息。

    可他從早上等到了現在演唱會即將開始,戚月也沒有發消息過來。

    謝聽白正猶豫要不要給戚月打個電話說一聲,畢竟現在應該是在回酒店的路上。

    戚月是明天一大早的飛機飛回來。

    只不過正要播電話時,場記卻過來喊人上場了,已經沒有時間給戚月打電話了。

    謝聽白嘆了口氣,只好放下了手機。

    演唱會進行的很順利,粉絲們的應援也一聲比一聲高。

    時間走到了結尾,謝聽白穿著一身白西裝,全場就只有一盞冷白色的燈打在他身上,而他背後是一把椅子和一把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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