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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2:04:28 作者: 余北歡
    眾人:愛人???

    第十八章

    戚月一邊和謝聽白髮消息一邊走進了店裡, 正好有服務員迎上來,她把手機塞進了外套口袋裡,向服務員報了包廂的名字,服務員微笑道:「請您跟我來。」

    上回來的時候就在一樓, 這次來服務員將她往裡面二樓上領, 戚月發現二樓也別有洞天。

    中央做了個小荷塘, 上面飄著荷葉,幾條肥胖的金魚悠閒的荷塘里遊蕩著, 尾巴輕輕擺動, 將水面盪起了一條條波紋。

    服務員將戚月帶到包廂門口,便微笑著離開了。

    戚月抬眸掃了一眼門口掛著的木製牌:月荷色。

    戚月呼了口氣,輕敲了下門, 隨後壓下手把推開了門。

    裡面早就坐著一個穿著駝色大衣的男人,他背對著門口站在窗邊正在接電話, 聽見響動聲後,便轉過身朝著門口看去。

    兩人目光交匯那一瞬都愣住了。

    男人很快反應過來了,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轉過身繼續接聽著電話。

    在看見來人時, 戚月驚訝了一瞬, 不過很快就平靜了, 她提著包包走到餐桌邊剛坐下, 站在窗邊的男人便掛斷了電話。

    他拉開了戚月對面的椅子, 看了她一眼笑道:「戚月,我真沒想到是你。」

    戚月輕聳了下肩:「我也沒想到會是你, 學長。」

    今天和戚月相親的是章信時, 章信時按了鈴, 又將菜單遞給了戚月, 他道:「看看想吃點什麼。」

    服務員很快就進來了,戚月看了看,點了上回和謝聽白一塊吃過的。

    章信時也看了看,加了兩道菜。

    服務員拿著菜單離開了包廂,章信時看著戚月問道:「我還需要自我介紹一下嗎?」

    戚月輕聳了一下肩:「看你。」

    章信時輕笑了聲,給戚月倒了杯茶水:「沒想到你是戚叔叔的女兒。」

    戚月嗯了聲:「我也沒想到他會認識你爸,滿畫家是你家的?」

    章信時道:「不是。」

    他放下茶杯,扯了張紙巾擦掉了茶杯邊上不小心倒出的茶水,他一邊擦拭一邊道:「我沒來滿畫家的時候在家裡工作,後來覺得沒意思就辭職出來了。」

    章信時道:「年薪肯定是比不上在自家公司上班的時候高,不過對於我來說也不錯……」

    戚月做了個打住的手勢,章信時輕笑聲:「好吧,比起和你說這個,我更想問問你為什麼要拒絕公司的綜藝節目錄製?」

    今天的茶水參雜了些桂花,戚月咽下茶水,此時口腔里全是桂花的香氣。

    她道:「我之前和苗苗說了,我不喜歡家裡每一個角落都是攝像頭,那種感覺就像自己被無時無刻的監視。」

    章信時點了點頭:「其實如果不喜歡在家裡安置攝像頭,我們也可以提供新的住處,就像是上下班打卡那樣。」

    此時服務員按了門口的鈴,提示要進來上菜了。

    二人停了話頭,等服務員將他們點的菜上了桌離開過後,章信時便繼續道:「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戚月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在碗裡,反問道:「那我想問問,為什麼一定要我上呢?滿畫家那麼多的作者,比我有名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

    「也不能全依靠這些。」章信時說道:「我們其實有做網絡調查,你的呼聲要比其他人都高一些,而且你外貌條件也不好。」

    戚月將口中的魚肉咽下:「謝謝誇獎。」

    「只是謝謝?」章信時笑道:「這時候不應該感動然後立馬答應我嗎?」

    戚月左右晃了晃手指:「我對這個沒興趣,不管給我多好的條件或者把我吹得向天神下凡,我也不會答應。」

    章信時看向她,藏在鏡片下的眼睛微微彎了彎:「戚老師可真難請啊。」

    戚月道:「其實仔細一想,錄製綜藝對我來說沒什麼幫助,反而會帶來無盡的麻煩。我得想著播出之後我會不會挨罵。綜藝要是撲了……」

    戚月停頓了下,她解釋道:「我不是要詛咒的意思。」

    章信時示意她繼續說。

    戚月想了想還是換了話:「如果我通過綜藝火了,那我出門可能會變得非常不方便,得戴口罩,戴帽子,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

    謝聽白每次出門要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球,戚月在一旁看著都累。

    章信時嘆了口氣:「任何事總有利有弊。」

    她道:「而且也會有人把看向我作品的目光放到我本人的身上。」

    戚月看著章信時:「綜合訴述,參加綜藝對我來說,確實有利,但弊總要大一些。」

    章信時再次嘆口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到時候開會時,我會向他們說明。」

    戚月拿起手邊的杯子,裡面裝著冰鎮的青梅汁。章信時也拿起與她輕碰了一下。

    一樓。

    鄒星路將骨頭丟進骨碟裡面,他看著心不在焉時不時看著手機的謝聽白,終於在他不知道第幾次低頭解鎖時,鄒星路問道:「你到底在看什麼呢?」

    謝聽白看了一眼和戚月的聊天窗口,然後將手機鎖上放在了一邊,他道:「沒有。」

    「沒有?」鄒星路衝著他翻了個白眼:「這倆個字誰信。」

    謝聽白的臉色明顯的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太好,要是旁人看不出也就算了。鄒星路和謝聽白是從小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關係,早看出來他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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