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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6:18:23 作者: 生薑燒肉
    當看到長棍、拳頭、釘錘一齊朝自己撲來時,她都嚇懵了好嗎?!

    熊貓和釘崎野薔薇齊聲:「因為這樣最節省時間啊。」

    三輪霞一愣,隨即嚎啕大哭起來:「你們東京咒高的盡會欺負人!」

    不能說話的機械丸,為三輪霞點了個贊。

    「小女孩,你還沒搞清楚情況啊。」

    釘崎野薔薇溜達到三輪霞跟前,像個小太妹一樣,叉著腿蹲下,拍打著斜劉海姑娘的臉頰,笑容邪惡,

    「我們啊,以後都是要對付咒靈的,咒靈會跟你講道義嗎?不會!所以,戰術不管髒不髒,管用就行,明白了嗎?」

    釘崎啊,你現在這副樣子,深得甚爾老師的真傳啊……

    熊貓在一邊默默吐槽。

    「唳——」

    遙遠的方向,傳來了伏黑惠式神鵺的叫聲。

    「釘崎,惠找到了。」

    「那走吧。」

    釘崎野薔薇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那個眯眯眼見勢不妙,第一時間就跑了,是個機靈的。我們過去搭把手,趕緊結束戰鬥吧。」

    熊貓站起身:「嗯。」

    英姿颯爽的女孩在陽光下笑得無比自信:「既然是勝利,那就要百分百!」

    一人一熊貓朝森林深處走去。

    三輪霞哭得更大聲了:「他們居然就這麼走了!!這麼看不起我們嗎?嗚哇——」

    捆成粽子狀的機械丸,簡稱粽子丸努力將身體滾到女孩面前,正思考著如何安慰女孩,就被女孩一把抱在懷裡:「機械丸!我們輸得好慘。」

    機械丸渾身一僵,宕機了。

    而在森林另一邊,身邊跟著玉犬黑的狗卷棘,一句【打結】,讓蛇形的准一級咒靈,盤成了麻花。

    然後,嬌小的咒言師,從斜背著的刀具包里,抽出一把輕巧的細劍,送咒靈歸了西。

    收起咒具的狗卷棘,摸摸玉犬黑的腦袋,折返回了同伴的身邊。

    東京咒高的監控室。

    冥冥一臉玩味:「聽聞,五條悟給他的學生們進行了秘密特訓呢,看樣子,成果斐然~~對吧,歌姬。」

    京都的帶隊老師庵歌姬黑雲罩頂,一指周圍的座位:「所以,這就是五條悟那傢伙連來都不來的理由嗎?」

    她身邊,本應坐著五條悟的地方,現在是東京咒高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的七海建人坐著。

    七海建人扶了扶眼鏡,解釋:「不是。五條悟去支付工資去了。」

    「哈?工資?」

    「嗯,特聘老師的工資。」

    與此同時,森林中,禪院直哉一路向前。

    路過了嚎啕大哭的三輪霞,「促膝」長談的禪院姐妹,終於抵達了一片焦土的戰場。

    空無一人。

    禪院直哉頭頂冒出一個問號。

    這附近全都是五條悟的咒力殘穢,可,人呢?

    「嘭!」

    一團殘影從不遠處的樹林中飛出,砸在禪院直哉不遠處,在地上砸下一個巨坑,揚起巨大的煙塵。

    煙塵中,站起一個修長的身影:「喂,那把刀是怎麼回事?看起來不像咒具啊,怎麼能切開我的無下限的?」

    五條悟?

    禪院直哉愣住,他被打飛了?

    「這個啊,是我專門為你開發的武器,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榮幸?」樹林裡,走出一個禪院直哉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禪院甚爾。

    重新用無下限包裹全身的五條悟浮上半空,思考了一下,隨即,得意兮兮地說道:

    「能讓你這樣重視……看樣子,那個世界的我,也對你迎頭痛擊了吧?伏黑甚爾。」

    甚爾皮笑肉不笑:「那你可就搞錯了,作為一個勾引我老婆,試圖搶我兒子,還跑我家蹭飯搶我的菜,從各個方面都無下限的混蛋,不拳拳到肉地揍一頓,實在是不夠解氣。」

    「啊?真的假的?」

    五條悟眼罩後的眼睛瞪大了。

    不同世界不同悟,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居然這麼……

    厲害??

    伏黑甚爾好整以暇:「不信你可以去問尋,問她,『你』有沒有向她求交往過。再問問惠,『你』是不是來我家蹭飯,還不止一頓。」

    「嘶——」

    28歲的五條悟著實被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的操作給驚到了。

    伏黑甚爾眼中光芒一閃,伏低身形,迅速攻近。

    五條悟趕緊往天上飛:「喂喂,你怎麼喜歡也喜歡搞突然襲擊啊!」十年前的背刺,五條悟的印象可太深刻了。

    可飛了一半,五條悟就發現腰間被一條鎖鏈給纏住了,鎖鏈隔著無下限的防護罩,並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傷害。

    但是,卻限制了他的升空。

    「畢竟都是我嘛。」

    拽著萬回鎖鏈,往下一拉,五條悟就朝甚爾的方向飛去,而等著他的,自然是黑沉沉的【無刃】

    兩個最強又戰到了一起。

    貓狗大戰揚起的塵土,紛紛揚揚落了禪院直哉一身,精心打扮全都付之東水。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甚爾君!」

    金髮的青年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他跑去找住在別院那個簡陋又寒酸的小屋的禪院甚爾,滿臉真實的歡樂。

    「是我啊,直哉!」

    陷入喜悅這種情緒之中的禪院直哉,並未發現出現在他面前的禪院甚爾,過分年輕的面相。要知道,他都二十好幾了,比他年長十幾歲的禪院甚爾,最起碼都是四十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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