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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5:32:21 作者: 碧雲天
蔚藍這些年風流公子名可不是白混的,見何家姐妹跳舞,便是拿了個玉笛出來輕輕的吹,不過一會兒那笛音就變得纏綿悱惻……,蔚藍的目光從何家姐妹身上移到了舒淑的臉上,直直的看著她,吹的越發動人,而另一邊何家姐妹也是,跳著跳著便是繞到了楊玄奕的身前,或下腰,或甩袖,總是脈脈含情的望著楊玄奕,這場景霎時變得有點詭異了起來。
舒淑對蔚藍使勁兒的眨眼睛,那意思不言而喻,簡單來說就是,丫的,你小子還沒扶正呢,少在哪裡給我裝深情,要是讓蔚薄辰生氣了,到時候你我就吃不了兜著走。
蔚藍也眨眼,沒有握著玉笛的手攤開來,那意思就是說,老子我也是情難自禁,有什麼辦法?隨即露出幾分幽怨的神情,那意思是,你到底打算啥時候給我名正言順的稱謂?
舒淑氣結,轉過頭一看,那楊玄奕放著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不看,竟然正目不轉睛的瞧著她……,那小眼神,似乎是被一個父母丟到狼窩裡的孩子,正需安慰一般,舒淑忽然就覺得這處境,尼瑪!
就在這時候,一直盯著河蚌沒有分神的蔚薄辰忽然喊道,「河蚌張嘴了。」
眾人朝著河蚌望去,只見那前排竟然有二三個河蚌已經張開了嘴,露出裡面白皙的蚌肉,隨著蚌肉竟然有水流了出來,舒淑看的驚異,忍不住說道,「這東西竟然就真的色狼一樣,看著美女就流口水。」
蔚薄辰哈哈大笑,「真有意思。」
眾人看的興致勃勃,只等著河蚌嘴巴大開就衝過去,楊玄奕對著何家姐妹說道,「跳的再快點。」
何家姐妹為了在楊玄奕面前討好賣乖,使出渾身解數,舞動的動作越來越快,很快那前排的河蚌已經有一個嘴巴打開,一顆閃閃發光的儷人藏在它的口中,似乎在等著人去採摘。
☆、79
舒淑第一次覺得什麼叫數錢數到手抽筋,看著堆著滿滿的儷人珠,簡直心花怒放,她蹲坐在珠子旁一顆顆的數著,對著旁邊的一行人說道,「別急,我數數,咱們按人頭分,你們沒意見吧?」其實這話是對著何家姐妹說的,這一行人,蔚藍和蔚薄辰自然不用說和她是一夥的,楊玄奕和陳果也是熟識,所以就剩下何家姐妹了。
楊玄奕瞥了眼舒淑,比起在閃耀光彩的昂貴珠子,笑顏如花的舒淑更像是一塊瑰寶……,毫不遜色,他的心一黯,別開頭說道,「快分了吧,天黑前我們要找個安全的地方睡覺。」
舒淑數了數,剛好每人二十顆珠,她依依的分了過去。
蔚薄辰理所當然說道,「這東西還是你收著吧。」蔚藍也跟著湊趣,「嘿嘿,我的不就是你的,你都拿著。」剛才舒淑不爭氣的小財迷的樣子自然看在有心的人的眼裡。
陳果看著這情景,趕忙拿過自己的那份,有點磕磕巴巴的說道,「舒師妹,我的還是我的……,咳咳,不是師兄小氣,是這東西價值連城。」
何家姐妹聽了捂嘴笑,「確實是,一顆珠子可以換不少東西呢。」她們自然也不客氣的收了起來,只是當輪到楊玄奕的時候他卻令人意外的把手一揚,不耐煩道,「徒弟,你都收著吧。」說完不等舒淑說話就抬腳走人了。
舒淑立時感覺到目光刷刷的聚集在她的臉上,蔚薄辰的疑惑,蔚藍的意味不明,還有何家姐妹的帶著幾分艷羨嫉妒的神情。
舒淑忽然覺得,尼瑪……,這日子,-_-||
很快,幾個人又上了路,不過這一路上的氣氛就有點怪怪的,何家姐妹總是時不時的打量著舒淑,而蔚薄辰默然不語,蔚藍一副興味的神色,一看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而陳果則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心一意的趕路。
舒淑忐忑不安了很久,最後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對著楊玄奕說道,「楊長老,您還是收回去吧,這本就是你的。」
楊玄奕頭也不抬的說道,「怎麼?這會兒就不是你的師父了?」
舒淑氣結,哽了半天,說道,「師父,不是,這東西太貴重了。」
楊玄奕有意無意的瞄了眼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這邊的蔚薄辰,冷聲道,「為師曾經把更貴重的東西都給過你了,這點物件算什麼?」
舒淑,「……」尼瑪!!!!這話多曖昧啊!!!
楊玄奕趁著舒淑發愣這會兒,甩袖離去,從身後看去,髮帶揚起,飄然若仙,自有一股說不出的清貴之感,只是這會兒卻是挺直了背,就顯得更加的筆挺飄逸了起來。
楊玄奕這樣一來,整個隊伍的氣氛又恢復到了冰點,蔚薄辰眼神暗了下來,手握著拳頭,有一種蓄勢待發的怒意。
舒淑頭疼的扶額,她以前倒是沒有想過現在這個問題,這些男人都聚在一起,難免吃醋什麼的,她要如何處理?哄了這個那個難過,但是你說按照事情的對錯來處理的話,感情的事情哪裡有對錯?她心中自然會有更加傾向的一方……,比如她自然更加喜歡蔚薄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取代他在她心中的位置,蔚薄辰不僅是情人,是伴侶,更是她只得信任的夥伴。
果然古代的什麼三妻四妾的日子不是人過的,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消受不起。
可是,就像蔚藍說的那樣,她早晚需要面對這個問題,她的男人可不會是只有一個蔚薄辰……,如果有一天,蔚薄辰不願意和別人分享她,她要怎麼辦?
眾人各有心思,沉默不語,收了珠子向前而去,大家走了約莫半個小時,不遠處忽然就顯現出一座高聳入雲的山脈來。
「竟然是盧久山!」
楊玄奕忍不住喊道,雖然他們選了一條他都不知道的路,但是這山卻是熟悉的,這山叫盧久山,它是一座活山,所謂的活山就是不會固定在一個地方,會自動移動,也許昨天它在這裡,明天就在別的地方,山上長著無數的靈糙,靈礦,他們運氣顯然非常不錯,何家姐妹正是尋藥而來自然是高興,舒淑知道有好東西拿了也是高興,一行人一改剛才的沉默壓抑,個個興奮了起來,加速朝著盧久山而去。
讓舒淑一行人沒有想到的是,剛到了盧久山就看到兩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子威風凜凜的站在山口驅趕來往的修士。
「看什麼?這裡已經被我們天脈閣給包了,知道天脈閣吧?大玄界第一大幫派。」
何家姐妹怒道,「呸,你們天脈閣也算是第一大門派?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瞧瞧,我們可瓊山派的弟子。」
「許老祖閉關修煉之後已經上百年沒有露面了,據說他早就已經坐化了,呸,還當瓊山派跟以前一樣威風?現在它不過是二流的門派了,小丫頭片子,有膽兒啊,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們吳兄弟是什麼人?在爺面前撒潑,真是不想活了。」一個門派的強盛不僅是看弟子人數,占據著多少的靈脈,更重要的是不是有一位化神奇老祖坐鎮,五百年前天脈閣便是出了一位化神期老祖,那之後,它便是一躍成為了數一數二的門派。
那兩兄弟二話不說,各自一甩袖,兩把黑黝黝的巨斧就迎風變大,朝著何家姐妹而去。
何家姐妹都是築基期對著同樣都是築基期的吳家兄弟,又加上身後跟著結丹期的楊玄奕,自然不甘示弱,朝著空中張嘴一吐,飛出兩把扇子來,何家姐妹一左一右的沖了上去,很快四個人就鬥起法來。
那吳家兄弟倒也不弱,很快就把何家的姐妹斗的快要敗下陣來,這個時候楊玄奕和舒淑一行人已經趕到了。
蔚薄辰瞧了一眼,皺著眉頭,張嘴一吐,一隻巨大的火鳳凰迎風變大,眼眸通紅,那火焰倒是不簡單,初看是紅色,待了近看竟然是一股綠色……,朝著吳家兄弟而去,還未靠近,吳家兄弟就感受到了一股炙熱的炎熱,灼的他們頭髮差點燒掉,兩個人很快就向後退去。
吳家兄弟打量了那火鳳凰一樣,忍不住驚呼道,「竟然三炎玄火!」
蔚薄辰是火系單靈根,待他築基之後,上官蘇牧就很頭疼他的本命法寶,在玉清派的法寶庫房裡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倒是尋到幾個防禦法寶,要知道本命法寶這東西幾乎可以說是可遇不可求,這是可以隨著修士一起成長的武器,你強它便強,很多時候代表一個修士最後的底牌。
後來有一日在打坐,這隻火鳳凰卻是不請自來,自願和蔚薄辰契約,如此倒是得了一件靈品一級的法寶,這火鳳凰乃是仙界三炎玄火中誕生出的生靈,自由靈性,後來不知如何輾轉到了大玄界,竟然就成了蔚薄辰的本命靈寵。
蔚薄辰雖然不過築基中期的修為,可是因為舒淑的拖累,倒是比別人多修煉了不少時日,所以底子十分醇厚,就像人的天分不一樣,即使是同樣的修為,也有個強弱,蔚薄辰這修為即使放在同等修士前是不弱的,加上他的三炎玄火鳳凰,就是結丹期的修士可以斗一斗,何況區區築基初期的吳家兄弟,自然是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