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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5:31:35 作者: 風吹起游魚
    他的聲音很低很啞。「公主……」

    「臣很難受……」

    姜朝月明白了,他這是被下藥了,而躺在地上的女人,估計就是下藥的人。

    她沒有辦法撇下宋鈺不管,而且,也不能不管。

    宋鈺在她的頸間磨蹭著,濕熱的吻落在下顎,落在了耳垂,他嗅著鼻尖的馨香,某處的燥熱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

    他無法對公主提出那樣的要求,但是心底的欲望卻是在不斷的叫囂,只要他說了,公主是會答應的……

    室內的溫度似乎在慢慢的上升,忽明忽暗的燭光映射出旖旎的氣息。

    很靜,靜到他們都只能感知到彼此的存在。

    「你很難受嗎?」姜朝月咬了咬唇,這模樣看起來分外勾人,「你需要本宮幫你嗎?」

    這話說的客套,但是姜朝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才能去說的直白一些。

    宋鈺的眸光越來越暗,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他不自覺的想要和公主貼的再緊一些,再緊一些……

    可無疑的是,當他聽見這句話時,從欲望的泥潭裡,他生出了幾分驚喜。

    「臣難受……」

    他的整個人都要伏在姜朝月的身上,他的手掌穿過她的髮絲,托著她的頭,然後又覆了上去,唇齒交纏間,只聽見他低聲的說,「臣很難受……」

    「求公主,幫幫臣……」

    第55章 咳咳,得償所願之後

    「求公主, 幫幫臣……」

    宋鈺終究還是服了軟,見他眼睛通紅的模樣,姜朝月也於心不忍, 主動的攬上了他的脖子。

    「等一下……」

    聞言,姜朝月一愣, 擔心他在這個關頭又弄什麼君子禮法,然後便見他艱難的起身將房內的女屍丟了出去,又將門鎖好然後才又回來。

    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細緻,無論是在什麼事情上面。

    姜朝月不敢看他, 揪著自己的衣袖, 心下跳的飛快,熟悉的氣息逐漸靠近, 她的臉逐漸變得滾燙。

    宋鈺將她抱在懷裡,細細的親吻著她的額頭鬢角, 再到側臉再到唇角,一切都似乎那麼自然, 姜朝月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癱軟在他的懷裡。

    漸漸地,姜朝月便可以感覺到, 宋鈺的動作有些急切了起來, 她被抱的也越來越緊。

    室內的溫度都有些黏膩起來, 讓人感覺有些呼吸不上來。

    「等一下, 」關鍵時候, 姜朝月用僅存的意志抵住了他的下一步動作,微微喘著氣問道,「你什麼時候娶我?」

    宋鈺也被折磨的難受,用嘴含住她的鎖骨, 啞聲道,「回京就娶。」

    雖然這個問題之前就已經解決了,但是在婚前做這種事,若是說心裡沒點擔憂是不可能的,宋鈺的回答,讓她也卸下了最後一絲憂慮。

    月光在雲層的掩映下忽明忽暗,微風將林稍浮動,暗影浮沉。

    忽然,屋內悶哼聲響起,與此同時,姜朝月也發出了一聲驚呼,眼淚也隨之簌簌的落下,抽噎不止。

    姜朝月只感覺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葉浮萍,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不知風浪何時歇止。

    她之前聽人說過,男子是對此事頗為熱衷的,做起來是無師自通,也像是一頭餓狼一樣得不到滿足,她以前還不能親切的明白此中道理,等到她現在明白了,只覺得不好受。

    非常不好受,特別是最後一步的時候,那種被撕裂的疼痛襲來,之後也不見好了些什麼,但是卻又像是多了一些其它滋味在裡邊。

    一番風雨停歇,宋鈺摟著她,頭埋在她的肩窩裡,手卻還在四處遊走,但是姜朝月卻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推開他,只覺得酸痛。

    腰酸,腿酸,還有其它地方,也是痛。

    罪魁禍首在她的唇角上親了一下,覺得不滿足,又親了一下,頗有些明知故問的意思在裡邊,「還痛嗎?」

    姜朝月只能軟軟的瞪他一眼,將薄被拉了上來,將身上的紅痕遮住一些。

    二人貼的非常近,姜朝月可以十分清楚的看見某人的喉頭滾了一下,她有些發怵,她可忘不了方才自己是如何哭著叫他停下來的。

    宋鈺將她圈在懷裡,在她的側臉上親了兩下,嗓音仍舊有些低啞,「要不要臣給你看一下,會不會傷著?」

    「你方才好像流血了……」

    這話說的正經,可是人卻不太正經,姜朝月感受到他的變化,將頭埋在他的胸膛里不說話,就在某人又要覆上來的時候,才悶悶的說了句疼。

    宋鈺的動作止住了,抱著她沒有再動。

    此時已經天將亮,晨光從窗子的縫隙中透進,姜朝月有些睡得昏昏沉沉,身上一會兒熱一會兒涼。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身旁也沒了人影,她一時間有些心裡空落落的,再看滿床的狼藉,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來,將頭蒙在被子裡只覺得羞的慌。

    門被推開,熟悉的氣息包裹住她。

    「醒了嗎?還覺得難受嗎?」

    一連兩個問題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答,只悶聲嗯了兩下,又聽見此人繼續道,「臣昨日給公主檢查了一下,沒有傷著許多,這幾日好生修養一下就好了。」

    然後他似乎輕笑了一下,又道,「臣以後會注意的。」

    這下姜朝月可算是明白了,難怪自己昨天會覺得難受,原來是這傢伙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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