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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1:54:25 作者: A達
「嗯?」懷年坐起來,「幹嘛去?」
覃舒妄笑:「登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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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時候,飛機落地維國首都國際機場。
覃舒妄剛隨著人流出來就見前面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沖自己飛奔而來,他張開雙臂,懷年徑直跳到覃舒妄身上,雙腿纏住他的腰,抱著人就吻。
覃舒妄蹙眉:「怎麼瘦了?」
懷年立馬抱怨:「天天不是麵包就是三明治,能不瘦嗎?」
「不是還有牛排嗎?」
「那也不能天天吃啊,我真的快吐了。」
覃舒妄光聽著就心疼了。
懷年依舊沒從覃舒妄身上下來,貼著他的耳朵說:「不過好在你來了,東西帶了吧?我們快點回去開葷吧。」
覃舒妄:「……」
小別勝新婚,他們都不算是小別了,再加上之前在國內,懷年手術前後兩人也是禁/欲著,這次不止白/日/宣/淫,晚上也鬧了半夜。
懷年終於體力不支,都沒洗完澡就昏睡過去。
覃舒妄看著懷年身上留下的印記,又沒忍住,抱住人親吻了一番。
懷年哼哼著往他懷裡鑽。
懷年直接睡到了天亮,次日醒來,剛一動,就被人抱緊了懷裡。
很難得兩人事後醒來,覃舒妄居然在床上抱著他。
「也不必做什麼早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覃舒妄很是無奈。
懷年笑得不行:「還是可以煎荷包蛋的。」
覃舒妄挑眉:「這能用幾個時間?還需要提前起床嗎?」
懷年想了想:「好像是不需要。」
覃舒妄摸著懷年的臉,垂目認真看了會兒,又把人抱住:「好想你啊。」
懷年回抱住他:「我現在能想起一些事了,治療還是有效果的。」
「想起什麼了?」
「不告訴你。」
覃舒妄也不知道懷年是真的想起什麼,還是在安慰自己,他沒多問,安安靜靜抱了他一會兒,貼著他的臉問道:「身上有不舒服嗎?」
懷年瞬間垮臉:「腰斷了。」
覃舒妄套上衣服坐起來給懷年揉腰。
懷年趴在床上不時哼哼:「對了,我收到了尋大力的結婚請柬,周簡代為簽收的。」
「嗯,我也收到了。」
兩個人愣了下,懷年笑起來:「那會兒應該告訴他我倆在一起了,就不必多寫一張了。」
覃舒妄算了算時間:「還有不到兩個月,能回去嗎?」
懷年老實說:「不好說,儘量吧。」
覃舒妄俯身吻了吻他的後頸:「不要勉強,慢慢來,實在不行,我一個人去。」
結果中間道格有事回了趟蘭國老家,耽誤了十來天,回來懷年就趕不上尋嘉和江既言的婚禮了。
覃舒妄本來是準備要去的,但懷年在婚禮前兩天重感冒,高燒咳嗽,半夜是赫爾曼給送去醫院的。覃舒妄得知後第二天就買了機票飛維國。
「大力婚禮呢?」懷年說話就咳嗽。
覃舒妄想到懷年半夜高燒身邊沒人就一陣後怕,他守在床邊寸步不離:「他婚禮熱鬧著,不差我一個,禮金我讓李陽幫帶了。」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懷年掙扎爬起來給孟楊發了信息,轉了帳,請他幫忙帶下禮金。
懷年出國治病的事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就連陳工都以為他是來UASB有事,懷年也就沒解釋。
「躺下。」覃舒妄把人推在床上。
懷年往一側挪了挪:「你抱著我睡。」
覃舒妄二話不說上床抱著他:「我查過了,這兩天維國降溫,你是不是又沒好好穿衣服?」
懷年:「……」
「又穿你那些船襪、單褲了是不是?」
懷年:「……」
覃舒妄嘆息:「我給你帶了全套秋褲秋褲,還有一打中筒襪,給我好好穿!」
懷年:「…………」
覃舒妄沒倒時差,抱著懷年沒一會就睡著了。
他眉宇間的疲憊懷年看得見,兩人離得太遠,覃舒妄來看他其實很不容易。
隔天懷年就什麼風度也不要了,認認真真穿上秋褲秋褲,還有黑色的老土中筒襪。
覃舒妄是等懷年病好再走的,他沒回過,直接飛的蘭國,那邊幾個合作的酒莊出了新品,他正好過去看看。
這邊,懷年的治療還在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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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大半個月過去,此時已經是五月中。
夜晚的Feeling Club依舊熱鬧非凡,到處人頭涌動,觥籌交錯。
李陽坐在覃舒妄對面,一面合著安迪剛調的酒,一面嘖嘖道:「這都大半年沒看見懷年了,你倆沒什麼問題吧?」
覃舒妄道:「沒問題啊。」
是嗎?
李陽有點將信將疑,本來他還想著尋嘉和江既言結婚的時候覃舒妄是不是要公開和懷年的關係了,結果那天誰都沒去。
李陽就沒好意思說,逢人問,他就說不知道在搞什麼。
「那沒問題你倆怎麼不約會了?」李陽豁出去道,「要真吹了,你心裡難受就和兄弟說,我和你不一樣,我可不是只圖自己快活不顧兄弟死活的人。」
這話聽著有點怪異,覃舒妄剛想問李陽最近是怎麼個快活法,就聽人道:「哦,覃老闆哪難受呢?」
李陽轉過身差點噴了嘴裡的酒:「呵呵,這不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