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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5:07:33 作者: 陳十年
    但是陳祝山顯然只是想拋出這一句,並不打算繼續說後面的事。他只是想提醒她,她是代替品。

    孟知語看著他的眼神,現學現用:「江忱,我聽說過這個名字。」

    陳祝山挑眉,也看著她,手指禁不住敲了敲桌子。

    一人只拋一句話,誰也不繼續。從窗戶看出去,能看見外頭的風。

    這是難得的好日子。

    ·

    此後竟下了兩日雨,雨停那日,諸多臣子上諫,直言溫慈公主妖媚惑主,萬不可繼續留之。

    唯有江恆看戲。

    陣仗之大,連孟知語都很快知道。皇后賢德,自然很快有了動作。

    沈氏來到棲霞宮,親自勸知語,話說得語重心長,條條為社稷考慮:「知語,我知道你是深明大義的女子。你應當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是嗎?你是江安侯夫人,是皇上名義上的妹妹,更是前朝皇帝的血脈,皇上一直克制且端正,想來這麼些年,第一次如此。若是貪玩,也會有迷途知返的時候。你說是不是?」

    孟知語彼時坐在榻上,沈氏在她面前站著先說。這是勝利者的姿態。

    孟知語只是輕巧地笑著,告訴她:「娘娘這些話,同我說沒有什麼用。世人把禍國的罪名扣在女子頭上,娘娘竟也贊同。」

    她就這麼坐在那兒,端莊亭亭,沈氏原來的勝利者的姿態忽然消散,她感到憤怒,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

    沈氏道:「既然知語不聽我的勸告,我也沒辦法。柳枝,咱們走吧。」

    晚上陳祝山來,孟知語在殿門口迎他,宮人們都遣散了。

    陳祝山今日心情並不算好,見了她,仍然是笑著:「怎麼站在這兒?」

    孟知語抬頭看他,字句都說得端正:「在等皇上。」

    她側開身,往外走了幾步:「今日外頭不冷,便在外頭說話吧。」

    陳祝山跟著她走到檐下,聽她說話。

    孟知語轉過身,同他視線相交:「皇上,你該瘋夠了。」

    陳祝山眸色微暗,「知語說什麼?」

    孟知語便重複一遍:「皇后娘娘說,你該玩夠了。我也如此以為。」

    陳祝山仍舊道:「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

    鞠躬~

    我短短。

    今天室友離校,畢業典禮,撥穗,和導師擁抱送別。

    凌晨再更一章吧。

    還想再安利一首歌,陳奕迅的《不來也不去》

    「掌心因此多出一根刺

    沒有刺痛便懶知

    就當共你 有舊情沒有往事

    如煙 因給你遞過火

    如火 卻也沒熔掉我

    回望最初 當喪失是得著可不可

    可痛若驪歌 樂如兒歌」

    ☆、第四顆星(2)

    孟知語繼續自己的話:「你不該繼續如此, 沒有人會同意一個前朝皇帝的血脈, 留在你身邊。我是一個不被接受的因素,皇上, 你知道的。你留下我,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同意,不如放我走吧。」

    陳祝山逼近她一步, 食指抵住她唇:「知語,你從前不會這麼求我。」

    孟知語閉眼, 重新開口:「三哥, 求你。」

    陳祝山把她抵在廊柱上,笑起來,摟過她細腰:「知語,你該明白, 我們才是世上最合適。身體, 靈魂都是。」

    他們天生一對。

    孟知語被他摟著腰,強硬地引誘她的唇舌。她的背被抵在廊柱上, 好在此時此刻, 宮中寂靜無人, 唯有風過境。

    陳祝山一手掐著她腰, 另一隻手探入她的衣襟。他的膝蓋隔開她的雙腿, 提著她的腰往上帶了帶,在此過程中,膝蓋往上推。

    她忍不住摟緊了他的脖子,眼眸似秋水, 望著他,望得他後腰酥麻。

    陳祝山聲音微啞,呼吸聲落在她頸側。他又往前一步,讓她感知,此時此刻,他所想要的東西,證明他所言非虛。

    他們是世上最合適的人,彼此依偎著走過困頓的時光。

    孟知語咬著唇,說話都帶了些顫音:「你不可否認,我說的是對的。」

    陳祝山沉著聲,抽出手來,在她外裳上擦乾淨。他做這動作的時候,嘴角含笑,慢條斯理的。待到做完了這一串動作,他才按著她的腰,忽上忽下地喘著氣。

    待到一口大氣喘完,孟知語已經受不住了。她承認陳祝山說得對,他們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

    她嗚咽出聲來,「……沒有人會同意你和我做這種事。」

    陳祝山冷眼瞪她:「不需要他們同意,我同意就可以了。」

    他說完,便劈山分水而入。

    他們穿著華貴的衣裳,在富麗堂皇的宮殿走廊上相融。

    陳祝山在間隙回答她:「沒可能,朕要做什麼,朕說了算。」

    孟知語開始今天的話題之前大抵想到會有什麼樣的情況發生,但是沒想到會如此孟浪。

    她被卡在欄杆上,就這麼一小點地方,搖搖欲墜,承受著他的力道。

    從廊柱,到欄杆,最後回到殿中。她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要溺死,又被他渡了一口氣。

    最後不知道這夜是何時結束的,反正醒過來,她簡直像遭了暴行。

    她下意識喚阿幸,無人應答。

    她抬頭,對上陳祝山似笑非笑的眼。

    陳祝山目光中帶了欣賞,和滿意,從他的眼眸中,她瞥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儘是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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