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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5:07:33 作者: 陳十年
女配也不是都是壞人。
今天也來晚了,因為手機摔了,屏幕玻璃直接碎冒得了,看見了裡面的金屬板(這種大場面我也是第一次見)。充電還漏電hhh
☆、第二顆星
小蟬臉色微變,點頭:「有是有,可是娘娘……」
王芙喝止她的話,道:「小蟬,你去拿過來。」
小蟬還要勸她,她沉了臉色。小蟬只好作罷,不過還是要嘟囔一聲:「……那是夫人給你的嫁妝。」
王芙苦笑:「進了這深宮,還有什麼嫁妝不嫁妝的,小蟬,你便去拿吧。」
小蟬嘆氣,只好點頭。姑娘性子倔,她也是明白的。
主僕二人快步往自己宮裡去,剛進宮門,王芙都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積雪,便催小蟬去找東西。
阿幸回到棲霞宮的時候,還未進大殿,便聽見孟知語咳嗽一聲。
有時候,真是說什麼應什麼。
她叫稱病,便真病了。
就前兒晚上,人發起熱來。阿幸早上來看她,才發覺窗子大開著,一夜沒關。刺骨的北風呼呼地往裡頭鑽,難怪人能病。
阿幸眉頭都皺成一團,將窗扉呼啦關上。
孟知語躺在床上,面上有不自然的潮紅,眉頭微微皺著,似乎還被困在噩夢中。阿幸推了推她的肩膀,「殿下,殿下。」
孟知語恍然睜開一雙迷離的眼,她方才做了一個好嚇人的夢,夢見那年冬日,冰河刺骨,呼吸困難,只差一點,就要死在水裡。
恍惚間聽見有人叫她,身邊的潮水盡數退去,露出一個完整的阿幸。
她頭痛欲裂,嗓子也痛,渾身沒一處不痛的。
「……阿幸。」出聲有些艱難。
阿幸嗤一聲,叫她別說話。阿幸起身倒了杯熱水,扶她起身,餵她喝水。而後摸上她額頭,孟知語的額頭有些燙手。
阿幸臉色沉了沉,又扶她躺下,「殿下先休息吧,我去請太醫來。」
阿幸掀了珠簾,喚跟前一個小丫頭,「你去太醫署請太醫過來,便說殿下病了。」
「好的,阿幸姐姐。」這會兒功夫天氣還算可以,小丫頭放下手裡的活計便跑出去。
跑得太急,經過御花園的時候,與芍藥撞了個滿懷。芍藥仗著是賢妃的陪嫁丫鬟,在宮裡是慣有排場的。被猛地一撞,自然也不與她輕易過去。
「你是哪個宮的丫頭,這麼不長眼睛?」芍藥開口便是咄咄逼人。
小丫頭怯怯的,「我是棲霞宮的,我們殿下又不好了,急著請太醫呢,所以才撞了姐姐,實在對不起。」
小丫頭還有兩個心眼,記著主子是稱病的,便道又不好了。
芍藥雖然也恨孟知語,不過這種事上還是不敢耽誤,倘若真出了什麼事,問罪下來,只怕賢妃娘娘也保不住她。
芍藥覷她一眼,讓開道來,「那你還不快去。」
小丫頭連連應聲,又跑著去了。
芍藥望著她的背影遠了,才迅速地趕回宮中去。賢妃正對鏡梳妝,芍藥走近來,小聲帶了些喜悅:「娘娘,棲霞宮那位,確實是病得不輕,我今兒出門,瞧見她宮裡的丫頭急急忙忙去請太醫了。」
賢妃冷笑一聲,放下手中的眉筆,「哦?是嗎?你派人去打聽打聽。」
芍藥點頭,自然明白,她接過梳子,替賢妃梳頭。
「娘娘,倘若那位是真病得不輕了,咱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賢妃瞥她一眼:「你得意思是?」
芍藥道:「這宮裡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倘若咱們做些手腳……」
她話未說完,賢妃已經怒極,一拍桌子。她本是武將之女,力氣大些,桌上的東西跟著震起來。
「下作東西!」
芍藥急急忙忙跪下來認錯:「奴婢錯了,是奴婢失言。」
賢妃冷眼看著她,「你是跟著本宮進來的,應當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她是什麼東西,我們是什麼身份,要如此下作?你去抄十遍心經。」
這是賢妃宮裡的事,雖說傳了出去,旁人也只知道她罰了心腹丫頭,不知為何而罰。
·
天冷路滑,那小丫頭急急忙忙請回太醫來,也已經過了會兒功夫。孟知語原還睡著,這會兒功夫,又昏過去。
阿幸等著太醫的功夫,想了想,還是叫人去請了皇上過來。
陳祝山聽聞消息的時候,手中的奏摺剛拿起來。
是李元通傳的,「皇上,棲霞宮派人來報,說是殿下身體抱恙,這會兒已經昏過去了。」
陳祝山沉默了片刻,視線落回奏摺上,但是字是字,卻個個游離。陳祝山放下奏摺,看著李元。
李元便道:「皇上可要去瞧瞧?」
陳祝山仿佛是順著他的意思點頭,放下奏摺起身:「那便去瞧瞧吧,備攆。」
李元應聲,跟著他出門去。
到棲霞宮時,太醫正在診脈,陳祝山步履匆匆而來,人還未進門,便問:「什麼情況?」
太醫低著頭,似乎有些難言。
陳祝山明了,叫她們皆退出去,只留了一個阿幸和李元。
太醫微弓著身子,這才緩緩開口:「殿下一直體虛,今日之狀,是受了風寒之故。不過……」他微微停頓,頭低得更低了些,「老臣把脈時還發覺,殿下有縱慾過度之嫌。」
陳祝山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