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言•宮斗 >邪王通緝令:傻妃,哪裡逃 > 第四百四十章 沒有脈象,怎麼診病

第四百四十章 沒有脈象,怎麼診病

2023-10-07 14:51:43 作者: 凌如隱
    「吳尊,別打了,我們去一趟皇宮便是。」蘇槿夕揚聲道。

    吳尊和那護衛雙雙停住了手。

    「好,小毒物,尊哥哥聽你的,你說什麼%2c我們便做什麼。」

    那護衛隊長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趾高氣揚地下令:「帶走!」

    這回倒是沒有用鐵鏈綁著,但態度也好不到哪裡去。

    被眾人擠到一邊的京兆尹一直在暗處觀察著情形。見此,連忙撥開人群爬了出來,對那護衛隊長道:「冷護衛,冷護衛,這兩個小子殺了宗大將軍的大公子,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殺了宗大公子?」

    那護衛隊長狠狠一陣皺眉,朝著京兆尹身後被一眾衙役抬著的擔架走去,掀開屍體上的白練一看,見確實是宗大公子,臉上露出了更加狠厲的神情。

    轉身一揚手:「帶走,等瞧過了貴妃的病,再交給大將軍處置。」

    他身為勤政殿的護衛隊長,竟然被派出來看守皇榜。不過,屈尊讓他看守皇榜也就罷了,他在這裡守了整整三日,竟然連一個揭皇榜的人都沒有。

    宗大將軍說了,若再找不到名醫給貴妃治病,便砍了她給貴妃陪葬。

    他正愁將腦袋拎在褲腰帶上,一肚子的火氣沒出使呢!這二人便撞到了他的槍口上。

    還有那紅衣小子,竟不知死活地觸犯他的怒鱗。

    瞧他們那樣子,也不像是會醫術的人。就算會醫術,貴妃得了那種病,八成是治不好了。

    等他們給貴妃治病無力,便剛好拉出午門外砍了。

    一舉兩得的事情,他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妄動怒火和干戈?

    蘇槿夕和吳尊被那冷護衛帶進皇宮,丟在了勤政殿外的丹陛之下,自顧進勤政殿去稟報裡面的上位者。

    半晌,冷護衛從勤政殿出來。

    「攝政王有令,帶揭皇榜之人直接去貴妃寢宮。」

    「得令!」

    看守蘇槿夕和吳尊的兩名護衛應了一聲,押著蘇槿夕和吳尊便朝著後宮的方向而去。

    蘇槿夕很不適這種簡單粗暴的待遇,眉頭始終緊緊地皺著。

    「別tn的隨便動手動腳。」

    吳尊一邊一掌,劈掉了押著蘇槿夕的兩名護衛的手。

    「我們會走!」

    不久,便到了貴妃的寢宮。

    寢宮外,齊唰唰地跪著不少宮女、太監,以及御醫。

    各個戰戰兢兢,神色如履薄冰。

    那冷護衛給守在門口的管事太監說了一聲,那太監便讓宮女打開了寢殿的門,讓蘇槿夕和吳尊進了門。

    殿內光線昏暗,門窗都被封著,並且還掛上了不透光的、厚重的幔帳。

    蘇槿夕和吳尊剛走進去,「吱呀」一聲,殿門便讓人從外面關上了,眼前開始伸手不見五指。

    一名手捧燭火的宮女盈盈走來,對蘇槿夕和吳尊道:「兩位,請跟我來。」

    那宮女手中雖捧著燭火,但那燭火的光亮比平時正常用的燭火昏暗了許多,也僅僅能照見三人腳下的路而已。

    蘇槿夕見此,滿心的疑惑,這貴妃到底得了什麼病?

    是見不得光嗎?

    宮女帶著蘇槿夕和吳尊穿過重重幔帳,不久便到了貴妃就寢的地方。

    按照規矩,後宮是不允許男子隨便進入的,但是如今要給貴妃診病,也無法子的事情。

    但是,有些規矩還是不能少的。

    蘇槿夕和吳尊剛到,便有宮女端來了灑滿花瓣的淨手盆,讓二人淨了手。又遞來了兩件青藍色寬大的披風,讓他們二人穿上。

    披風一上身,頓時二人被裹了個嚴實,再帶上帽子,就更加密不透風,只有半張臉和手臂露在外面。

    蘇槿夕不禁腹誹:這是哪門子的怪異規矩,這麼變態?

    等二人穿戴好,便由三四個宮女上前,打開面前的一條厚重帘子,露出了裡邊一片富貴奢華的空間來。

    蘇槿夕環視四周,根據這布置確定這裡應該就是貴妃就寢的地方了。

    「兩位請!」宮女請蘇槿夕和吳尊進去。

    裡面雖然也點了火燭,但是所有的燭火之上都罩著燈罩,光線的亮度也僅限於能看清眼前的人影。

    正對著入口的方向擺放著一張奢華的大床,大床之上同樣拉著厚重的帘子。

    「貴妃娘娘,大夫來了!」

    一名宮女上前,低聲謹慎地在帘子旁邊喊了一聲。

    不久,一雙煞白纖細的手邊從帘子里露了出來。

    是的,見到那雙手,蘇槿夕在腦海里跳過的第一個詞便是「煞白」。

    是屬於長時間處在不見光的地方,日久形成的,不健康的慘白。

    蘇槿夕和吳尊對看一眼,彼此徵求誰先去給貴妃診脈。

    吳尊撇了撇眼,示意自己僅僅是陪著蘇槿夕來的,這些不相干的事情,他一律不管。

    蘇槿夕只能上前給貴妃把脈。

    剛開始的時候,蘇槿夕臉上還是探究的神情,但是漸漸地,她的神情又變得凝重起來,良久都沒有舒展。

    吳尊瞧著蘇槿夕的表情,內心也不禁緊張起來。

    揭皇榜給堂堂貴妃治病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若是治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這一路的么蛾子這麼多,不會這貴妃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又過了半晌,蘇槿夕的手指始終在那雙如薄紙般纖細慘白的手腕上摩挲旋轉著,凝重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的緩和。

    吳尊心憂,不禁問道:「小毒物,瞧出什麼沒有?」

    蘇槿夕斂眸起身:「一個眼神示意讓吳尊瞧瞧。」

    吳尊上前,握住了貴妃的腕脈,只是片刻,眼神便和蘇槿夕的一樣,凝重起來,手指在那臂彎上不斷摸索半晌,低罵一聲:「靠,不會已經死了吧?竟然沒有脈象。」

    「大膽,休得對貴妃無禮!」

    一名樣貌看上去老陳一些的宮女頓時對吳尊呵斥道。

    「無礙,退下!」

    簾內忽然傳來一陣女子細膩溫柔的聲音。

    「是!」

    那宮女應了一聲,退到一邊,垂首沒再多言。

    「兩位瞧得沒錯,本宮確實沒有脈象。但本宮卻並非死人。除了見不得光和沒有脈象這兩種症狀之外,沒有其它的異樣。不知二位可瞧出本宮得的是什麼病沒有?有沒有法子治?」

    那聲音溫柔,高貴中透著幾分淡然的沉穩。

    絲毫都不像久病纏身之人的聲音和心態,可見這貴妃也絕不是一般簡單的人物。

    吳尊是頭一次見這種症狀,一頭霧水地瞧著蘇槿夕。

    蘇槿夕也頭痛的很:「具體細節,還需在下和友人細細斟酌一番,還請貴妃娘娘勿怪。」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