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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誰玩不起

2023-10-07 14:51:43 作者: 凌如隱
    「雲瑾,藍小姐中毒了,這些是本妃配置解藥需要的藥材。鈺兒和碧夫人都說沒有見過這些藥,你瞧瞧,這些藥在哪裡能找到?」

    「是!」

    雲瑾接過蘇槿夕遞過去的藥材清單,仔細地瞧著。

    半晌之後,微微有些皺眉地抬頭道:「王妃娘娘,其中有幾味藥太醫院就有,有些藥雖然罕見,但是下官有不少朋友也是藥師,派人去跟他們找,應該能找見。但是這其中有幾味藥材,下官也是聞所未聞啊!」

    「哪幾味?」

    「千年健、十七冢、劉寄奴。」

    雲瑾也不知道這些藥材?

    蘇槿夕的臉上逐漸浮上了一層難色。

    「敢問王妃,這些藥材都非常生僻,王妃娘娘您是如何得知這解毒方子的啊?」

    蘇槿夕自己寫出來的方子,卻不知道藥材很難找嗎?而且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難免惹人懷疑。

    「我也是曾經看一些醫書的時候記下來的,不過只記住了藥名和藥性,沒有見過藥材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在哪裡能找到。」

    「王妃娘娘,是否能用其它的藥材代替?」

    這幾味藥確實很難找的。

    蘇槿夕搖頭。解毒系統只給出了這一個解毒方案。

    雲瑾思忖了半晌:「王妃娘娘當時看這些藥材的時候可還記得這些藥可有其它藥名?」

    一般有些藥材不止一個藥名,或許蘇槿夕寫出來的,正是雲瑾他們沒有聽說過的藥名。若有其餘的藥名,也許雲瑾正巧也了解過。

    蘇槿夕心頭一喜,怎麼將這事兒給忘記了。

    「千年健和十七冢這兩味藥材沒有其餘的別名,但是劉寄奴還有兩個名字,叫烏騰,也叫六月雪。」

    「六月雪?」雲瑾依舊溫和地笑著:「王妃娘娘,六月雪的話,下官是知道的。它是一種草本藥材,冬季發芽,春季生長,夏季,也就是剛好六月的時候開花。生長的時間和開花的時間都比較長。莖葉與艾蒿差不多,開出來的花形狀有些像棉花。」

    「是嗎?在哪裡能找到?」

    「六月雪在中寧境內是找不到的。並且其種子難尋之極,前些年下官也用過這味藥材,是在南離的藥王谷求來的。」

    藥王谷?

    百草老鬼的手上?

    見蘇槿夕輕皺眉頭,雲瑾安慰道:「王妃娘娘不必犯難,藥王谷雖然規矩眾多,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地方。從谷主百草老鬼的手上得到藥材也不是很難,只是按照藥王谷的規矩,需完成藥王谷的一些要求而已,很多平常老百姓都能在那裡求得藥材。」

    平常老百姓都能求得藥,蘇槿夕身為中寧幽王妃,想求藥,確實不見得有多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蘇槿夕的內心卻很排斥去藥王谷求藥。

    但是眼下為了救人,也沒有別的法子。

    不過,就算找到了劉寄奴,也就是六月雪,可還有千年健和十七冢,這兩種藥材應該在哪裡能找到呢?

    雲瑾似看出了蘇槿夕的擔憂:「王妃娘娘不必憂心,百草老鬼是有名的藥師,藥王谷更是天和大陸最有名的種植藥材的地方,囊括了天下無盡藥材。我們雖不知道,或許藥王穀穀主百草老鬼會知道。到時候我們一併跟藥王谷求藥便是。」

    「我們?」

    「是啊!王妃娘娘,這回下官跟你一起去南離,下官剛好也有幾味藥材需要跟百草老鬼求。」

    「也好!蘇槿夕點頭。」

    然後喊來了蘇鈺和碧姨娘,吩咐他們二人在她回來之前時刻注意藍月籬的症狀,然後和雲瑾準備遠赴南離了。

    蘇槿夕一直在屋子裡,不知道外面的夜幽堯和藍府之人是什麼樣的狀況。

    她從屋子裡出來之後並沒有見到夜幽堯,卻是見到了不少藍家之人,大多數都是藍家軍部之人。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藍玄眀,各個都用兇惡記恨的目光看著蘇槿夕。

    若是不見到她們,蘇槿夕還趕著去尋藥,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雲瑾,煩請你稍等本妃片刻。」

    蘇槿夕說完,一步步走到了藍玄眀的面前,傲視著他。

    「藍大將軍,之前你跟本妃要一個說法,現在本妃就給你一個說法。藍月籬的毒和我蘇府一點關係都沒有。需要本妃將兇手給你找出來嗎?」

    藍玄眀也是聰明之人,可竟然直接忽視了蘇槿夕後半句話,也是最關鍵的一句話。

    趁著夜幽堯不在,他站在蘇槿夕這個女人面前的時候,腰杆子又挺立了不少。

    「王妃,你說月籬中的毒和蘇府沒有關係?誰信吶!月籬昨晚去了蘇府,回府沒多久便顯出了中毒的跡象,不是你蘇府的人給她下的毒,難道還是我藍府的人自己下了毒,污衊你不成?」

    蘇槿夕瞧著藍玄眀,嘴角冷然一笑:「還真不巧,這毒確實是你藍府自己人下的。」

    「幽王妃,別的可以亂說,但這種話,你怎能信口開河?好歹你也是殿下的人!」藍玄眀頓時怒道。

    「藍玄眀,跟本妃打一個賭如何?」

    「打賭?」藍玄眀滿臉的不屑:「打什麼賭?」

    都已經什麼時候了,這女人竟然還想著打賭,確實是……名副其實的紅顏禍水。

    「就打藍月籬的毒是你藍府之人監守自盜,自己下的。本妃押上自己的項上人頭。」

    押上自己的命做賭注。

    沒這麼鬧著玩的!

    藍玄明身後的眾人頓時一驚,那些之前都用眼角餘光蔑視蘇槿夕的藍家軍部之人忽然正視起蘇槿夕來。

    藍玄眀也是眼皮子一跳,嘴角小鬍子顫抖了兩下:「幽王妃,過了吧?不過打個毒而已。」

    「過嗎?」蘇槿夕一挑眉:「可是藍大將軍你和你手下的人污衊的是本妃,挑釁的是本妃身為幽王妃的威嚴。本妃還擔心壓上自己的項上人頭,都不足以搬回這一局的顏面呢!」

    藍玄眀的小鬍子又抖了抖,斂著眼眸,竟無言以對。

    蘇槿夕的嘴角始終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怎麼了?藍大將軍,你可別告訴本妃,你玩不起!」

    「誰說本將軍玩不起?本將軍也押上自己的項上人頭。」

    藍玄眀一臉的視死如歸,毫不示弱地瞧著蘇槿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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