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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7 14:06:04 作者: 綠光
李叔昂輕吟著。「跟你學的,啊……那裡……」
「這裡?」感覺李叔昂輕顫了下,宋綽便朝同一點進攻,隨即再探入第二指,撐開雙指,緩緩地抽送著。
李叔昂緊抱住他,在他懷裡不住地喘息著,這份媚態教他哪裡還受得住,探出指,巨大在穴口輕抵了兩下,便狠狠地闖入,教他逸出銷魂的呻吟。
宋綽捧著他的臀開始抽送著,緊密的包圍教宋綽瀕臨失控。
靜謐的房裡傳來yín靡的拍擊聲,李叔昂粗喘著氣息,感覺他突地抽離,疑惑地張眼,見他扳過他的身子,從身後進入了他,他輕吟了聲,感覺渾身蘇麻無力,快意從腿間不斷朝心窩而去,教他忘情地呻吟,卻直覺著有道目光注視著自己,疑惑地睜眼,就見兒子竟躺在床內側,正瞪大著眼。
「子慕!」李叔昂驚呼了聲。為什麼兒子會睡在他房裡?
他不解之餘,突地想到方才進房時,門外有婆子丫鬟……該死,他該察覺的!
宋綽嘶了聲,險些宣洩,抬眼望去,就見李子慕張大眼,直睇著渾身赤裸,緊密交纏的自己跟他爹。
這狀況……該進,該退?
「拔出來!」李叔昂喊著。
宋綽悶哼了聲。「你小聲點,夾得我都發痛了。」
「我管你的,你……」
李子慕眨眼,又徐緩地閉上眼,仿佛又再次入睡。
「噓,子慕應該只是睡迷糊了,你別真吵醒他。」
「你先拔出來。」李叔昂壓低聲響道。
宋綽退出他的體外,卻突地將他一把抱起,將戰場轉移到嵌入錦榻上,再次深深地進入他體內,教他連抗拒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隨著他擺動,逸出連自己都感到羞恥的呻吟聲,壓根沒發覺閉上眼的李子慕再次張開了眼。
李子慕偏著頭瞧著,小小的兩道濃眉攢得死緊。
不懂……義父為何要欺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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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綽行事向來雷厲風行,絕不拖泥帶水,說要休妻,立即休妻,以梁氏苛待莊戶為由,趕在過年前連人帶嫁妝全都送了回去。橫豎梁寬之還在市駑鈍事主事這個位置上,只要不胡作非為,兩兄妹該是能過得好,但要再敢造孽,他也絕不會縱入。
而皇上下了聖旨封賞李叔昂和宋綽,更催促著宋綽復職,然而宋綽卻無視聖旨,不復職就是不復職,直到皇上下了最後通牒,年後必得上任,否則連城南的李家牙行也一併充公。
這可怎麼了得,李叔昂只差沒掐死自己逼他復職,鬧了大半月,終於教宋綽點頭,答允年後復職。
而除夕夜,宋綽將李叔昂和李子慕接進了宋府吃團圓飯。
李叔昂覺得有些彆扭,感覺宋綽兩個弟弟看他的眼光教他渾身不自在。
用過膳後,四個大人帶著兩個孩子移到花園裡賞雪景,泡茶喝酒。
而宋綽刻意這麼做,是要讓兩個孩子正式拜兩人為義父,就在李子慕乖順地敬過茶後,宋綽給了大紅包,隨即催促著宋縈向李叔昂敬茶。
宋縈捧著茶,像是有些欲言又止。
「縈兒,怎麼了?」宋綽問著。
宋縈抿了抿嘴,像是下定了決心,啟口道:「父親,父親之所以休了母親,是因為母親紅杏出牆讓孩兒多了個爹嗎?」
「嘎?」四個大人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不是嗎?不是母親與義父有染,所以爹休妻後將義父帶回家,常常欺負著義父,以示報復?」
此話一此,宋紜和宋結各自拿著酒和茶喝著,忙碌地賞著景,假裝交談熱絡,當作什麼都沒聽見。
李叔昂面紅耳赤地垂著臉,面對這等童言童語,他再舌燦蓮花也派不上用場。
「你娘親是犯了錯,可對你和對爹還是一心一意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看兒子似懂非懂,露出難過的神色,卻又好像鬆了口氣,宋綽覺得對兒子有些歉疚,但……他咳了兩聲,才忍著尷尬問:「誰跟人鐮我欺負義父?」
「子慕。」宋縈指著正用力點頭的李子慕。
李叔昂隨即眯眼瞪著宋綽,惱他在孩子面前毫無忌憚,說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就是什麼都不懂,說出來的話才是最可怕的!
宋綽又咳了兩聲,「縈兒,這事不是這樣的,爹不是在欺負義父,只是……」他忖著要怎麼回答,順手拿了杯茶潤喉,然這茶一入喉----「這茶怎麼是辣的?」
「……大人,你為什么喝了我的酒?」李叔昂顫聲問著。
宋紜和宋結聞言,一人抱了一個娃,二話不說地溜了。
李叔昂望著兩人的背影,不禁無聲流淚,這年頭都不講義氣了嗎?
「好難喝。」宋綽嫌惡地道。
「大人還好嗎?」
「你為何到現在還是叫我大人?」
「不然要叫什麼?」唉,怎麼好像還挺正常的?
「我沒名沒姓了嗎?」宋綽怒斥著。
「大人……」完了、完了,快發作了,誰來救他?!
「去哪?」宋綽眯眼盯著偷偷摸摸往後退的李叔昂。
「我……去尿急。」
「我瞧瞧。」
「瞧什麼啊!」李叔昂拔腿就跑,豈料不過兩步就被逮著,而且當場就解著他的褲子,逼得他趕忙軟聲哄著。「大人,咱們回房裡瞧好不好?回房裡嘛,這兒好冷……子慕,聽話。」
乖,千萬別在這裡就將他辦了,他會無臉見人的,而且還會凍傷。
「子慕?」宋綽突地笑眯了眼,舔過李叔昂的唇,「成,咱們進房瞧。」
「好……」來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晚都得承受!
一進了房,宋綽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不住地舔著他,從臉到胸,直朝底下而去,然而卻忽略了重點,舔著他的腿根,舔著他股間緊密的入口,就是不舔早已硬立的灼熱。
「大人……」李叔昂粗喘著。
「嗯?」宋綽正舔著他腿根的痣。
「別舔了……快點……」這是什麼折磨?以往醉酒就只懂得蠻幹,怎麼今兒個醉了卻是舔個沒完沒了,偏偏還跳過最重要之處,不是存心教他難受嗎?
「快點什麼?」
「你……」李叔昂面紅耳赤地拉起他,「不要就算了,不要一直到處舔。」
李叔昂話落,抽身想要離開,他去驀地拉住他的腰,無預警地進入他,疼得教他痛呼出聲。然宋綽壓根不睬他的痛呼聲,架高他的雙腿,更加深入到底,不住地擺動抽送。
「啊啊……」李叔昂不住地低吟著,然而痛楚卻在每次抽送中慢慢地變成了快意,蘇麻感充盈著他,教他不住地道:「再用力一點……那邊、那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