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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頁

2023-10-07 13:50:39 作者: 海中月
    千面一看他,就知道這個聖登人又在心裡罵自己,他眯了眯眼,站起身靠近阿布也,用孟曇的聲音說:「阿布也哥哥,我好寂寞啊,今夜留下了陪我!」

    阿布也身體一僵心想又來了!每日都被千面用同樣的招數騷擾,他苦不堪言,如今一聽到小可愛的聲音,他就後被發麻。

    「別,我消受不起,您好好休息,我會向神祈禱讓你早日復原。」說完,阿布也就要走。

    千面直接擋在門前,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阿布也扶額,他一個王子活的像個小倌一樣,每日還得讓這位大爺滿意了,才能離開。

    於是阿布也完任務似的低下頭貼上千面的唇,千面滿意地摟住他的脖子,聖登人長大高大,腦袋自然也比很多中原人大,兩人湊在一起,顯得千面有些嬌小。

    感覺阿布也吻了一下就要離開,千面扣住他的脖子繼續吻著,阿布也沒辦法,看來不來點實質的,這傢伙今晚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於是阿布也直接摟住千面的腰,深深地吻著他,完事後,阿布也將千面往門一邊一按,然後毫不留戀地離開,千面捂住唇,耳尖發紅。

    真是野蠻人!

    第二日他們就啟程了,考慮到千面的傷,阿布也找了一輛馬車,千面卻直接拒絕了,他一個殺手坐馬車,太侮辱人了。

    他不坐,阿布也無所謂了,反正他是要坐馬車的,去往聖登長路漫漫,風吹雨打的,他可不願意受這份罪。

    於是,千面繼續化成護衛的模樣,騎馬跟在馬車旁邊,因為有樓上樓的運作,他們的通關文牒審的十分迅速,他們順利地出京了。

    在中原的境內,他們走的十分順利,自從新帝即位,大力剿匪,剿匪優秀的將士或地方官員都受到褒獎或升遷,如此,整個中原頗有海晏河清之感。

    但去往聖登的路上要經過一片沙漠,沙漠可不是一般地方,不熟悉地形的人可走不出去,聖登人經常穿越沙漠,他們自然有他們的一套驚艷,但即使熟悉地形,遇到沙匪,還是無能為力。

    所以每次穿越沙漠都是一次賭博,這也就是為什麼阿布也來中原前,會聯繫鏢局,有會武功的人在,那些沙匪想下手也得掂量掂量,就算是這樣,阿布也來的時候,也被騷擾了幾次。

    因為這個原因,阿布也提議在出關前,僱傭一堆熟悉沙漠的走鏢人,千面沒有反對,他沒有告訴阿布也,這次他們出行,謝染已經派了暗部的人保護他們。

    在他們連續趕了兩天路後,阿布也察覺千面的唇發白,於是立馬讓人停下馬車,讓千面上車,千面猶豫了一下,可是他傷口太疼了,於是最終妥協。

    一上車,阿布也就要看傷口,千面沒說話,扒下衣服,紗布上已經滲血了,阿布也一看面色一沉,他直接揭了千面的面具,果然看面具下的千面面色十分不好。

    「為什麼不說?」阿布也邊給他換藥邊說。

    千面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心疼了?」

    阿布也否定了,他說:「我只是怕你死到路上,沒法將解開秘法的方法帶回中原。」

    千面察出他話語中的意思,他立馬轉身嚴肅地看著阿布也問道:「你不回中原了?」

    阿布也眼神複雜一閃突然笑著說道:「回?我可是聖登王子,聖登才是我是家!」

    他的話讓千面的面色更加難看,他問道:「你莫非放棄孟曇了?」

    「我想通了,他心裡都是你的主人,我何必自欺欺人。趁人之危還是不太好。」阿布也冷靜地說,他如今對孟曇已經沒了想法,他的命定之人也許並不是他。

    千面不說話了,他帶上面具,腦袋靠在車壁上閉上眼睛:「我累了,睡會兒,一會兒到下個城鎮叫我。」

    「哦!」阿布也看不見他的神色,只知道千面可能不高興,但他並沒有說錯什麼,雖然知道千面可能喜歡自己,但阿布也確定,他對千面沒有心動的感覺,所以他不是自己的命定之人,而且他遲早都要繼承王位的,千面他連自由都不完全擁有,他們,不可能的!

    【作者有話說】:今日題目和內容莫得關係,當然也不是cp莫強求,是本月最近突然明白的道理,雖然明白這個道理的過程有點曲折,凡事莫強求,努力不一定有收穫!最近被毒雞湯腐蝕的我,又來腐蝕你們了……

    ps:感謝我的大內總管兼捧哏漼勒的禮物,獎勵本月一個巨大的麼麼,能吞掉你的那種哦!

    第61章 排斥

    謝府的早晨和平常沒什麼不同,僕人們有序地做著自己的事,主人們一個去了書院,一個仍在賴床。

    孟童端著托盤輕手輕腳地進了門,走到床邊將帷幔掛起,孟曇雙腿夾著被子睡地正香,孟童看到他身上的痕跡。

    孟童心想,這少爺雖然失憶了,和謝公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激烈。

    「少爺,改起了!」孟童搖了搖熟睡的孟曇,孟曇囈語了一句不明音節的話,眼睛漸漸睜開,看到孟童埋頭繼續睡。

    「少爺,謝公子說了,你現在身體虛,不能賴床太久,還吩咐我們燉了補湯。」孟童一邊搖著孟曇一邊說到。

    孟曇長哼了一聲,抱著被子從床上爬起來,一頭長髮仿佛稻草一般,意識漸漸清醒的他,突然想到自己一身的痕跡,立馬將自己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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