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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6 23:55:28 作者: 糖拌飯
    這就是這個時代,文茜現自己已經很快被這個時代同化,及被它打上烙印,所以她一方面羨慕這個張揚的赫舍里氏,另一方面卻也為她擔心,畢竟這是皇宮,這裡是隨時有可能會讓人滅頂的深潭。

    第四十四章 南山先生

    文茜最近心情不錯,知道有個穿越同仁在,那心裡感覺著自己再也不孤獨,同時還可以躲在暗處,暗暗的計算著有多少後世的東西被早產出來,雖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但文茜就是這麼個很獨的傢伙,於是她經常晚上睡覺的時候想著好玩的地方,然後捂著被偷笑。

    轉眼已是冬天,氣溫連續下降,文茜怕冷,這點從她早產出火桶就可以看出,現在火桶已經在這個時代各處生根芽,而這個時候讓文茜看到了古人的創造能力,從材質上,從樣式,甚至從火桶的多功能上,那已經是後世無法比擬的了。

    慈寧宮後,蘇麻喇姑的小院,文茜的小屋。

    紅漆床,青花帳,一切很唯美,但床上的人那縮成球樣的身形就顯得有些。

    天亮了,文茜的頭在被裡拱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出口,剛拉開被吧出臉,便被灌了一鼻的冷空氣,窗的密封效果實在談不上好。

    接連打了十幾個噴涕,不是感冒,實在是文茜有些輕微的鼻炎,它不但對花粉過敏還對忽冷忽熱的氣流過敏。

    這一陣噴涕打得文茜頭昏腦脹,那鼻也變得紅通通的,穿了衣服起身,開了窗,那冷氣便直貫而入,今天的天氣還是一如前幾天的冷啊。

    兩個伺候著蘇麻喇姑的宮女冬青和秋菊正在起著火盆。

    「冬青,昨天最後那場排球哪個宮贏啊?」秋菊邊吹著火邊問,不巧被煙燻了眼,眼淚都下來了。

    「那來用說,自然是靛月宮和咸福宮的組合贏了,延禧功完敗,那庶妃赫舍里氏還親自下場了呢。」那冬青很有些興青的道,冬青的歲數要小些,最是貪玩,也最愛打聽小道小消息。

    「什麼,庶妃赫舍里氏親自下場了,那她也太不注重儀態了。」秋菊驚訝的道。

    「嗯。。。」冬青點點頭。那話頭更有興致:「可不是。為這還被宜妃娘娘說道了。不過。昨天皇上也在。看得挺有興致。還說了庶妃娘娘有玩兒地樣呢。今兒個一早賞了許多東西到靛月宮。說是什麼彩頭呢。」

    「這麼說。那靛月宮地主兒想來要重新復寵了。」秋菊將起好地火盆放進一邊地火桶里。然後道。

    「這可說不定。皇上地心思誰能猜著。不過。我看有譜。」冬青很有些神棍地道。

    文茜趴在窗台上。聽著兩宮女地八卦。賞著那唯一綠色地幾株松柏。還有窗下地一盆瑞香花。那一簇地小花苞已綻紅。已經開始散出淡淡地幽香。不禁感嘆。這樣地日倒是很有些逍遙。

    洗好臉。刷好牙。文茜就去了蘇麻喇姑地屋裡。很意外地在內廳碰到十二阿哥。十二阿哥最近也開府了。比較忙。有好些日沒看他來了。

    「見過十二阿哥。」文茜行了禮。

    「茜姑娘起身啦,今天天氣不錯,你等下帶著蘇麻去一趟相國寺吧。」說完,看了看在做早課的蘇麻,又低聲道:「你師傅來了,等下你跟蘇麻喇姑去相國寺,找一個叫德然的大師,他會帶你們去的見他。」

    老和尚來了,文茜心中一片喜悅,好久不見了呢,挺想的。

    今天天氣不錯,風停了,太陽早早的就升起了,吃過早飯,文茜就跟著蘇麻喇姑去了相國寺。

    許是今天天氣好,氣溫開始轉暖,相國寺的山頭遊人眾多,香客更是不少,文茜跟著蘇麻喇姑進了大殿,拜了佛,捐了香油錢。

    文茜起身跟邊上一個僧人行了佛禮問道:「請然德然大師法駕何處?」

    那僧人還了個佛禮道:「施主找德然大師,請跟我來。」說完那僧人便當前引路,文茜扶著蘇麻喇姑跟著,穿過佛進了後院,一個大師正在給花木鬆土。

    「大師,這兩位施主要見你。」那僧人躬身對正在鬆土的僧人道。

    原來這僧人就是德然大師,德然大師起身,向蘇麻喇姑行禮道:「不知二位施主找貧僧有何事,還是說這位小施主又看上了貧僧的花木了。」

    德然大師的話讓文茜絕倒,原來是熟人,這大師就是上次送她蘭花的和尚,她那時還以為只是一個打雜的僧人呢,現在看樣也是高僧範圍。

    「是十二哥兒讓我們來找你的。」文茜還禮道。

    「那麼施主是茜姑娘了。。。」

    「正是。」文茜點頭道。

    「那請跟貧僧來。」德然大師拍去手上的泥土道。進了東邊一排屋的禪房。

    「兩位施主,請。。。」德然大師打開門,文茜扶著蘇麻喇姑進去。

    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禪房,一個老僧正在給佛燈添油,此時聽到聲音,轉過身來,音容笑貌在文茜眼裡是那麼的熟悉,此僧赫然是台懷南山寺的了凡大師,文茜的師傅。

    「茜兒長高了不少,聽說都快要嫁人。」了凡輕拍著文茜的頭道。

    「嗯。。。」文茜用勁的點點頭。

    了凡又轉過臉對著蘇麻喇姑道:「蘇麻,多年不見,我們都老啦。。。」

    而此時蘇麻喇姑一臉的激動,十二阿哥只告訴見一個人,卻沒說見誰,她怎麼也不可能想到會是這人,她以為,這輩她都不可能再見到這個人。文茜可以感覺到蘇麻喇姑的手在微微的擅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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