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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1:42:42 作者: 兔七林
    陸月梅:「你看看,連你都是因為人小江長得好看,那醫院裡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他美色呢,你更要抓牢他,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

    陸楠溪:「您別把他說的是快唐僧肉一樣,我市場也不比他差啊,該有危機感的是他。」

    陸楠溪說著還特意看了眼江嘉澤,江嘉澤就靠在牆邊別有深意的打量她。

    等陸楠溪掛斷了電話,江嘉澤才走過來,在她旁邊坐下,說:「看來我給阿姨留下的印象還挺好的。」

    陸楠溪沒管他,從地毯上站起來邊拿睡衣邊說:「我媽只是對跟我談戀愛的男生印象好,感謝終於有人把她女兒收走了。」

    江嘉澤也站起來,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粘著她,說:「只能說我走運。」

    陸楠溪沒理睬他,拿著衣服走出房間,才想起來應該問他的,又折回去靠在門邊,問他:「你要現在洗澡嗎?」

    這下換江嘉澤發愣片刻,他揚了揚嘴角,說:「可以嗎?」

    陸楠溪:「可以,我家有兩個衛生間。」

    江嘉澤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說:「是不是有點太浪費水了。」

    陸楠溪一時間沒想到他話里的意思,說:「這個……」

    還沒說完,就停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就不該跟他說話,「那你還是等我洗完再洗吧。」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去了衛生間。

    但還沒一會,陸楠溪就在衛生間裡喊他。

    江嘉澤走到門口,問:「改變主意了?」

    陸楠溪:「能幫我個忙嗎?能去我房間幫我拿個衛生棉嗎?就在衣櫃左邊第二個抽屜裡面。」

    江嘉澤皺了皺眉,沒說什麼,應了一聲,還是去房間給她拿,但裡面空空如也。

    他又走出來,說:「你姨媽巾好像沒了,你先洗澡,我去給你買。」

    陸楠溪:「你知道買什麼樣的嗎?」

    江嘉澤想了想,這個他還這不知道,就說:「那你手機發我。」

    「我手機放在房間……」陸楠溪支支吾吾,「我脫了衣服。」

    江嘉澤就去了房間幫她把手機拿過來,再敲了敲門,「開門吧,我幫你拿過來了。」

    沒一會,就聽到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門開了一個小縫隙,伸出一隻白皙的手,似乎在摸索什麼,江嘉澤把手機拿給她,但抓著她的手沒放,陸楠溪又露出頭盯著他,「幹嘛?」又很快縮了回去。

    江嘉澤這才相信她是真的沒穿衣服,又怕她著了涼,就沒再逗她,鬆了手,說:「還要不要買別的東西?」

    「沒有了吧?」陸楠溪邊想邊說。

    江嘉澤按照陸楠溪給自己發的圖片,去旁邊的超市直接買了,又在網上找了找女生來大姨媽的相關信息,最後還是買了好幾種不同種類的紅糖回去。

    陸楠溪洗完澡出來,看到桌上一大包的紅糖,說:「你買這麼多大半年都喝不完吧?」

    江嘉澤把剛弄好的紅糖水遞到她面前,說:「那就慢慢喝。」

    陸楠溪其實不怎麼喜歡紅糖水的味道,所以一般來大姨媽如果疼的話直接吃止疼藥,但江嘉澤都端到她面前了,她還是接過,喝了一口,就皺起眉,說:「怎麼有生薑的味道。」

    江嘉澤:「生薑紅糖水,效果感覺要好點。」

    陸楠溪把杯子放在一旁,準備轉身去找吹風機,說:「反正到最後還是要吃止疼藥。」

    但江嘉澤還是把杯子端到她面前,說:「那這次就試試,說不定會有效果。」

    陸楠溪還是搖頭,抿著嘴像是在哀求他。

    看到她這幅表情,江嘉澤的心像是被什麼捏了一下,就算現在她說想要天上的星星,他可能都會毫不猶豫去給她摘。

    「楠溪乖,就喝這一次。」江嘉澤還是堅持,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哄她。

    陸楠溪心跳像是漏了半拍,像是哄小孩喝很苦的藥一樣,她很吃這套,鬼使神差的端起杯子硬著頭皮喝完了大半杯,然後把杯子遞給他,還說:「我不喝了。」

    「好,不喝。」江嘉澤接過杯子。

    陸楠溪有些害羞的邊擦拭著還在滴水的頭髮邊朝房間裡走去。

    「先把頭髮吹乾再去房間。」江嘉澤提醒她。

    她都差點忘了,拿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邊擦拭邊朝沙發那邊走去。

    「吹風機在哪?」江嘉澤問。

    「那邊的柜子里。」陸楠溪指著客廳一角的柜子。

    江嘉澤拿出吹風機,插上點,試了試風的溫度,把陸楠溪喊過去,開始給她吹頭髮。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幫她吹頭髮了,陸楠溪覺得他的手法越來越熟練,說:「你在家當少爺,在我家當僕人會不會不太好?」

    江嘉澤:「你是不是有點太容易滿足了?」

    陸楠溪:「畢竟是少爺給我吹頭髮。」

    江嘉澤輕笑,「除了吹頭髮,還陪.睡怎麼說?」

    陸楠溪一臉不可置信的回頭看他,江嘉澤被她氣笑了,說:「我就那麼畜.牲嗎?我說睡就不能是字面意思?」

    陸楠溪:「我也沒說什麼啊。」

    江嘉澤從她身後換到她面前,一隻手扣著她的下巴,沒忍住親了一口,又捏了捏她臉頰,「什麼時候這麼伶牙俐齒的?」

    隨後又繼續吹她另一側的頭髮。

    「畢竟近墨者黑。」她像是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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