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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6 21:11:39 作者: 一剪月
    好像只剩下一種念頭。

    他淪陷了。

    他似乎根本就抵抗不住池漾似有若無散發出來的魅力,對方最多給了個平A,他就甘願咬上她的釣餌繳械投降。

    但他又不太確定。

    他生怕自己只是短暫地被迷了心竅,還想再找尋一些更多證據。

    藥塗完了。

    池漾敢以她最珍貴的手發誓,這絕對是她從出生到現在,經歷過的最漫長的、最讓她尷尬社死的五分鐘。

    以至於在謝宥辭停下動作後。

    她就火速拎起浴袍將自己重新裹好,然後紅著臉翻身坐起,將下巴埋進衣領里。

    「謝謝。」

    他的謝太太羞赧到聲如蚊蠅。

    而謝宥辭則是佯裝淡靜地牽拉著眼皮一瞥,抬了抬下頜就當做回應。

    他壓著那顆有些躁動的心,掩蓋著想要做個禽獸的情緒,看似氣定神閒地收好藥品後將兩個醫療箱放了回去。

    然後漫不經心地偏了下頭問她,「今天晚上跟我回西子灣住?」

    這次。

    池漾不再覺得他是顯眼包了。

    經江梨提醒後,她才知道原來是她醉酒調戲他在先,況且這水管爆炸的情況,好像也使花半里短期內不宜住人。

    池漾紅著臉輕輕點了下頭。

    她有些不自在地扯著浴袍,「那我……先上樓去收拾點兒東西。」

    謝宥辭頷了下首便拿出手機。

    他懶倚著樓梯,一邊玩手機一邊等池漾收拾好下來,然後便帶著她和行李箱,向等待女主人已久的西子灣駛去。

    -

    接下來這段時間。

    池漾便理所當然地住在了西子灣,兩人各居一間臥室,互不打擾,但經常會在家裡的不知道哪個角落碰面。

    深夜。

    浴室里的霧氣纏繞著馨香爭先而出。

    池漾裹著浴巾,露出削肩鎖骨,以及兩條如初雪般白皙美好的長腿,她披散著濕發敲響了隔壁次臥的房門。

    謝宥辭本已經躺上床要睡。

    他懶散睏倦地打開房門,卻對上池漾那雙剛在浴室里被蒸出桃色霧感的釣系眼眸。

    「謝宥辭。」

    她抬起臉蛋望著他。

    如墨般的濕發散落在肩上,髮絲尾端還凝著水,時不時就順著她的肌膚滑下來,「你吹風機能借我用一下嗎?」

    傍晚。

    謝宥辭剛下班回家,便看到夕陽散落霞紅光暈的玻璃花房裡有一抹身影。

    池漾坐在立式畫架前。

    她穿著一件寬鬆的男款白襯衣,藏於其中的纖腰盈盈似握,因襯衣長度受限而露出來的兩條長腿更是晃眼得像槍。

    謝宥辭推門進去。

    池漾停下雕畫的動作轉眸回望,長睫撲閃時,還能看見眼尾處落了一點她不知何時弄上去的紅色顏料,像淚痣。

    「謝宥辭。」

    她驕矜地歪著腦袋,「我沒拿太多換洗衣物,做裝飾畫容易弄髒了沒得換,借你件襯衣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早晨。

    謝宥辭用完早餐後準備出門,他慢條斯理地繫著袖扣,正難得人模狗樣的在玄關處對鏡整理襯衣打著領帶。

    忽聽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他回首,便見池漾穿著黑色的緞面吊帶睡裙,揉著惺忪的睡眼下了樓。

    她一條胳膊垂落著,肩帶還松松懶懶地順著她羊脂玉般的肌膚滑落下來,隱約能看到裡面半遮半掩的弧度。

    「謝宥辭。」

    池漾剛起床時聲音很綿,「你做的早餐還有剩的嗎?要熱一下嗎?」

    任何時刻任何地點。

    池漾用不同腔調喚他名字的聲音,都常常猝不及防地鑽進他耳朵里。

    「謝宥辭,讓個路。」

    「謝宥辭,你餓不餓啊?」

    「謝宥辭,明早我能蹭個車嗎?」

    「謝宥辭。」

    「謝宥辭……」

    「謝宥辭~」

    「……」

    操。

    凌晨的謝宥辭躺在床上,一閉上眼就是池漾裹著浴巾、穿著睡衣、偷走他襯衣,無形之中勾他釣他的畫面。

    那一聲聲「謝宥辭」撓癢了他的心。

    中樞神經被喚醒。

    悸動迴旋在寂靜的午夜。

    謝宥辭半夜被春夢攪擾醒後,終於忍不住掀開被子走進了浴室。

    水珠沿著男人優越的眉骨淌下,輾轉過他微張的唇,落於頸,又伴隨喉結滾動,注入鎖骨低洼的陰影里。

    最後一刻。

    謝宥辭躬著頸伸手撐住綴滿了水霧的瓷磚牆壁,闔上眼眸平復了半刻鐘情緒,然後才抵著後牙用氣音發出了一聲:

    「我操。」

    好像真他媽的栽了。

    她還什麼都沒做,他就栽了個徹底,甘願為她繳械投降的那種徹底。

    第33章 心猿意馬,背著大家陷入熱戀

    酒吧里,燈影閃爍。

    曖昧的燈光與旖旎的夜色,在吧檯處交織錯落,流轉在謝宥辭的眉骨輪廓間,彌散著一種極致驕狂的性感。

    他骨節清晰的手指敲著酒桌。

    調酒師給他遞來酒。

    過於優越的模樣與氣質,吸引了一眾捕獵者的目光,但他看著似有些桀驁,有種讓人難以接近的疏離感。

    偶然有人鼓起勇氣前來搭訕。

    謝宥辭便懶散地從口袋裡摸出婚戒,戴在他左手無名指上,隻字不言,就輕而易舉地擋掉了所有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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