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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5 12:38:23 作者: 林木兒
這事也是前不久傳來的,被傳的……他都覺得像是杜撰的!可這要是她的話,那事還真就是她能幹的出來的。
柴郡主嗎?養在太后身邊,聽說太后處理政事她就坐在邊上,朝中的大臣每一個她都認識且熟識。
這麼一丁點大的她……必是聽命於誰的!若說是太后……其實是可信的。說到底,她最開始並沒有騙自己
一想到是在為太后辦事,心裡一下子就平緩了
那就這樣吧!他馬上去寫了紙條,然後捆綁在鴿子腿上,下令:二十萬匹布往夏州運,沿途零散出貨。不要驚動夏州王。
鴿子撲棱著翅膀朝西邊飛了。
而此時四爺和富弼連同使團的人都回來了
了國這次接他們的人叫著蘊,蕭家在了國任什麼官職都不奇怪。而今,歲幣交割之後丟了,罪去在誰?
蕭蘊豈能罷休?才從榷場出來兩天而已,這必是所有的行蹤都被人盯上了,要查也只能從榷場查
而今是,大宋和遼國誰都不肯接這個罪責,誰都想推諉責任
怎麼辦呢?先查最近榷場來過的可疑人等。那就查啊,一家一家挨個的查
四爺一言不發,把沉默進行到底。桐桐來過,這是肯定的。只要來過,就一定有蹤跡可尋。別叫叫人揪住了尾巴才好!
果然,可疑人等里就有她
客棧的掌柜說,店裡曾經住過一個姓林的小公子,帶著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女人,但也不能確定。住了五天之後就離開了,其他的再沒有了
一家藥材鋪的老闆也證實,有那麼一個公子,跟女真人是一夥的
四爺眼睛眯了眯,不用問也知道了,帶走那十萬銀兩的必是女真部。她用了女真部的人!
這就很有指向性了,富弼就道:「看來女真部的嫌疑很大。」言下之意,女真屬遼國,這是你們遼國內部的事務,與我們無關。先推乾淨了再說。
遼國卻不認,駐守榷場的遼將就直言了,「女真只百來個人,是帶著糧食提前離開的,絕不是他們所為。那麼大宗的貨物,他們根本就帶不走,我已經派人在附近清查了,絕沒有隱菜貨物的痕跡這一點糧鋪可以作證!」
於是,糧鋪的掌柜和夥計都被叫去了,他們從林公子打聽賣糧的事說起,到最後買了多少下等糧食給女直,叫他們運走,這都說的明明白白的。
包括那林公子為什麼要給女真採購糧食,這不是就把人參被低價買賣的事給兜出來了嗎?那誰說的是真話呢?再找更多的人來,就能證明糧鋪掌柜說的是真的。
包括酸糟攤子上的老闆,他的言辭里多了兩個人,「……那個小公子我記得,熱心腸!像是不常出門的孩子,好打抱不平。當時還有兩個党項人跟小公子一桌坐…」
四爺心裡咯噔一下,翻看那個可疑人十的名月:「為何沒有党項人住店的記錄?」
客棧的掌柜不得不站出來:「實在是……忘了。我們騰了別的客人的院子給另外的客人住,所以,不好拿出來說。」
四爺就主動提了,「那就是說,現在就三方人可疑,其一,那個自稱姓林的公子:其二,女真人不能排除嫌疑;其三,党項人。」
這邊話才落,站在後面一個中年人就站出來了,「草民陳商東見過各位大人!這位大人說的林公子……是在下的同鄉後輩。小孩子不懂事,貪玩跑出來的。已經回鄉了!在下可以證明,林公子並非來歷不明。」
這人話一落,不管是大宋在這邊的邊將,還是遼國在這邊的邊將,都站出來說話了,「陳老闆常年在榷場經營,話可信。」
四爺就看了陳彥東一眼,心道:這是被桐桐給拿住了?還是又被桐桐給糊弄住了。此人一定是八面玲瓏,誰都吃過這傢伙的好外,所以,誰都賣他面子,
或者說,此人知道榷場太多的秘密。是跟兩國的邊將有利益往來的,所以,他的話才這麼好使直接將桐桐給摘出去了。
得虧她怎麼翻出這麼一個人來的!
他在這邊思量著呢,那邊蕭蘊就直接道:「姓林的小子身份確認,那便可排除嫌疑:女真無此能,也未曾接觸除了姓林的之外的任何人,也可將他們排除:現在姚疑最大的,便是那党項人,可對?」
富弼無話可說,沉默著沒有言語。
結果蕭蘊話題一轉,直接就道:「夏州乃是大宋的夏州,你們這是在跟我們演戲,唱雙蟹嗎?」富弼馬上對蕭蘊怒目而視:夏州雖名義上是大宋的,但跟你們之間的瓜葛更緊密。這到底是我們合夥坑了你們,還是你們合夥想訛詐我們?
四爺左右看看:瞧!這就是桐桐想要的。
他只能順著她的思路往下走,雖然不知道夏州那一路她是怎麼安排的,但她一定是想叫人往夏州那一路往下查。
因此,他就說,「那就往夏州迫!若是對方載重而行,必是行不遠的。快馬輕騎,必能迫上。」郭副使面色一緊,忙道:「具公,不能只因猜測,就懷疑夏州對朝廷的忠誠啊!」蕭蘊哼了一聲:「果然!夏州對大宋是忠心耿耿的。」富弼回頭怒視郭副使:「住口!」
四爺看了郭副使一眼,這傢伙必是幹了什麼不敢叫人知道的事了,桐桐用的就是他們背後的那點貓膩。
干是,他就說,「事大人,用咱們帶來的三千禁軍吧!叫他們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