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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5 12:38:23 作者: 林木兒
    結果兒子說,「這個活還剩最後一部分,再有半個月就交差了。等錢到位了再看。」

    「估摸能買幾畝?」

    「好位置幾十畝還是行的。」

    兩人一來一去的,是不想叫家裡人有壓力!至於買不買的,再說吧。

    可金老師還是覺得有壓力,他想的是:那麼大的地方,打掃起來可麻煩了!其實院子真不用大,跟自家這樣的院落差不多的就很可以了!

    第1187章 心有繁花(54)

    接待了鄭彬,耽擱了幾天,四爺跟鄭彬一塊回京市,他也得去研究所那邊露一面了,看人家怎麼安排。

    等人走了,桐桐按部就班,上午接診,下午在住院部針灸,晚上整理病案。中間還要接待老病人。因著距離京市太近了,想看診的自然來看診了。

    周末的時候,四爺再回來,這次回來順便把林疏寒帶來了。林疏寒是不放心,得過來瞧瞧,跟四爺一塊過來。又剛好趕上高文文帶著肖若過來玩,縣城除了小招之外,別的地方什麼地方住著安全又舒服,她們也不知道,因此,還是直接住過來了。

    兩輛車一前一後停在了小招的停車場,肖若在車上看見大哥,也看見姐姐的男友,要下車吧,突然就膽怯起來了。其實,她知道有哥哥,可是跟哥哥真的不算是熟悉。只是小的時候,偶爾在姥姥家能見到大哥。後來,見大哥的次數卻來越少了。

    她看到大哥跟姐姐的男友,兩人並肩而行,又說又笑的,心裡也知道,大概這個男友能轉正吧。高文文推開車門,卻見肖若坐著不動,就回頭去看:「怎麼了?不下來嗎?」

    肖若指了指離開的兩人:「那就是我大哥……還有我姐的男朋友。」

    高文文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看見兩道挺拔的身影。一個稍微魁梧一些,一件黑色的T恤穿的,能感覺到肌肉緊繃的質感。一個更健碩,從露出來的半截臂膀可以看出噴薄而出的力量。

    兩人像是在談論什麼,都回過頭來,對著邊上的一個建築評頭論足的。這一轉過來,一下子就看清楚長相了。

    高文文指著魁梧的那個:「黑半袖的是你大哥!」很篤定的語氣。

    肖若點頭,「對!你見過?」

    高文文就笑,「還用見過嗎?林雨桐跟他多像呀!」

    是嗎?許是因為是親人的關係,反倒是很難發現共性。五官有那麼想像嗎?自己看不出來,但應該是很像的。

    高文文又看邊上那個,「你姐的眼睛毒呀,從哪翻出來這麼一個?」長的帥的小伙子特別好找,但這個年紀這個氣度,這個沉穩勁兒,卻太難得了。

    她推開車門直接下去,躲著不合適呀!她朝兩人喊:「林雨桐家的那倆……」

    林疏寒和四爺都轉臉看過來了,看了一眼,不認識呀!

    肖若趕緊開了車門子,從上面下來,「大哥,姐夫,是我!」

    林疏寒稍微僵硬了一瞬,這才點頭,「怪熱的,進去說話。」

    肖若應了一聲,甩上車門子。在廳里,四爺去開房間了。因著桐桐是李文昊安排的,小招的經理就格外客氣。才送走了朋友,又有朋友從京里來,瞧瞧那車,瞧瞧這穿戴就知道,這是非富即貴呀!房間都給安排好了。轉身過去,肖若才給介紹高文文。

    高文文跟四爺握手,「我這人愛開玩笑,別介意啊!我跟桐桐熟,從小學到大學的同學了……」

    不介意!先去房裡安頓,桐桐還有一個小時多小時才回來。

    房間是挨著的,林疏寒開了房門正要往裡面走,肖若猶猶豫豫的,但還是跟在他身後。

    高文文將肖若手裡的行李箱一拿,「你們兄妹說話,我去收拾就行。」然後拉著兩個箱子利索的回房了。

    四爺也就不跟著林疏寒了,回桐桐的房間,還能洗個澡。

    林疏寒回頭看了肖若一眼,肖若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哥……」

    這叫人怎麼說呢?林疏寒跟肖若陌生的很,印象里多是她小時候的樣子。等他十四五歲是個少年的時候,她才不到十歲,這種的年齡差剛好把他們分成了兩個階段。後來他讀了大學,她還是個孩子,有什麼可說的嗎?

    這會子她就這麼站著,要跟進來又不敢的樣子。他裡面走,說她:「進來吧,把門帶上。」

    酒店的標間就是這樣,兩張床,有兩個圈椅,他指了指圈椅,「過去坐!」又把酒店裡的飲料選了一瓶拿起來,才要扔過去,但還是給先擰開了,然後遞過去,「喝吧。」

    喝了,甜的。

    給你的是山楂飲料,能有多甜?林疏寒坐過去,「怎麼了?有事就說話。」

    肖若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道:「……就是覺得心裡很難受……一想就難受……」

    林疏寒皺眉,「發生了的,你老它幹什麼?你現在得想想,你將來怎麼辦?」

    肖若苦笑,其實自己想過,甚至想過,就要去當歌星,就要去當明星,叫要叫那些狗仔將那些污糟的事往出挖,等挖出來了……接著要怎麼辦,她也不知道。

    她甚至都想過,等到那一天了,她就站在高高的大樓上面,縱身往下一跳,叫她自責,叫她後悔,叫她每呼吸一口氣都得有負罪感。

    可才這麼想完,她就想,若真是那麼做了,那爸爸成什麼了?不就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嗎?自己做女兒的不怕丟臉,因為沒想著活。可自己能死,哥哥和姐姐又何辜呢?哥哥還在體制內,要是出了這樣的醜事,他怎麼在單位呆,這是斷送了哥哥的前程嗎?對哥哥是如此,對姐姐難道不是如此?她每天接觸的人都是有身份的,這叫人多難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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