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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4 16:55:37 作者: 已故去
一個玩家而已,又不是她老娘,還不至於讓她捨生取義。
「客官便是如此嫌棄小人麼?」
溫夏靠近更甚,香氣一瞬大漲,蔓延在整個房間裡頭,使人昏沉。
他肩上亮起一小塊花紋,恰好落在老人家的視野範圍內。
她看著那紋身,腦子裡有一根弦,啪的一下斷了。
靈魂深處引起共鳴,她不知道那紋身是什麼來頭,只感覺寂靜了百年的身體,在此刻第一次躁動。
她感到男人很熟悉,熟悉到好像曾經深深的擁有過。
「客官,讓小人從了您吧……」
溫夏祈求著,將沒了反抗能力的姜蕪拉下被褥,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蕪,今日我給了你,以後有關我的所有,便全都是你的了……
耳畔是誰人的呢喃,自遠古順著風傳來,帶起不曾體會到的悲傷。
姜蕪對上溫夏的眼,那裡黑的透亮,是守望,是悲痛,是欣喜,是渴求……
如此複雜,卻又完整的印著她的身影,那麼清晰。
姜蕪看到自己面無表情的臉,肩上和溫夏相同的位置在發熱,滾燙,涼氣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紋身。
這是契約?
她呆住,眼前閃過很多細碎的片段,轉瞬即逝,抓不到,記不牢。
也就在她呆滯的時候,溫夏趁虛而入,跪在她的身邊,緩緩褪下薄紗。
封閉的房間裡,只余漸漸上漲的溫度,有男人壓抑著音量,沙啞的哭泣與喘息。
幔帳舞動,姜蕪眼中浮現出金色。
這一刻,她終於蓋住了理智,讓本心浮現,跟著內里最真實的自己,奔向現實。
……
天字號房中發生了什麼,留守玩家無從得知。
大哥蹲在擋門的柜子上,面露愁容:「你說這姜丫頭去幹啥玩意兒了,會不會被溫掌柜下藥了啊,去這麼長時間?」
胡不死感受著契約里傳來的躁動與波瀾,同樣不解:「不知道啊,她現在好像情緒起伏挺大的……是在吵架嗎?」
第200章 空氣不太新鮮
人與人之間的悲歡並不相同。
這邊在等解藥等到好像看到了墳頭草,那邊春宵一刻難買千金。
……
溫夏不知道哭了多久,終於停下了這次的雲雨。
他軟軟的倒在被子裡,長發蓋在臉上,擋住了滿面春風和小小的得逞之意。
老人家就跟那個傳聞中的渣男一樣,坐在床邊點了一根事後煙。
晚節啊晚節,最終還是沒保住。
唔,但出乎預料的,這種感覺很神奇,並不討厭。
【機械……解鎖百分之一……封印持續……】
有提示音說著什麼,音量很低,且屏蔽了關鍵詞。
也就導致了處於沉思中的老年人,並沒有聽見這一關鍵信息。
「客官……」
溫夏懶懶從床上坐起,精瘦的上身不似想像般孱弱,該有的肌肉線條恰到好處,不強壯到誇張,也不細狗到離譜。
結束之後的溫掌柜勾人指數上漲百分之百,一顰一笑皆透著拉絲的魅惑與風塵。
姜蕪老早穿好了衣服,盯著他肩上的紋身看了一會兒。
她身上相同位置還在發燙,那是契約的聯繫感應。
「這個,你知道是什麼麼?」
她和他之間竟然會存在契約,還是綁定靈魂的。
這一發現,不可謂不重要。
溫夏指尖從肩上划過,語言中帶了些許嗔怪:「這個啊……是許久之前,奴與客人相互許下的承諾……只不過後來,客官走了,只留下奴一人守望。」
「什麼承諾?」
姜蕪乘勝追擊,她有在和他一起時看到某些畫面,可一點零星的片段都抓不住,轉瞬即逝。
溫夏攀附在她身上,抓了她一小縷頭髮把玩,下巴親昵的貼著她:「這個可就需要客官自己探尋了哦,光憑小人回憶,客人您是記不得的。」
也罷,他不願講,她也不能把人嚴刑拷打一番。
剛結束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轉頭提起褲子就不認人,著實太過禽獸。
「那,你是誰?我過去,又是誰?」
溫夏咬了咬她的耳垂,痒痒的,像是貓在磨蹭:「奴就是奴啊,客人就是客人,如今奴從身到心全都是您的了,這下,不論您去到哪裡,奴都能靠著這朵花紋感應,不用再每日提心弔膽的。」
姜蕪腦袋很疼,問了等於沒問,他是存心不想說。
「解藥呢?這你總有的吧?」
老人家強迫不了他,她一時不習慣有人掛在自己身上,但轉念一想,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現在才說不願意,大抵是過於晚了。
「客人不願看她受罰,奴便取消了懲罰便是。」
溫夏吃飽了,好說話的緊。
【剛,剛才是發生了點少兒不宜的事情嗎?直播間突然黑屏了好久!】
【是的沒錯,就是發生了很大一起少兒不宜事件。】
【以後我再也不說主播不行了,她分明行的很。】
【聽聽咱夏嬌寶的聲音,啞成什麼樣了,估計沒少哭。】
【主播生猛!我有點好奇,他倆誰上誰下啊?】
【停停停,這個話題不能講奧,容易被封。】
【主播終於站起來了一次,我為主播舉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