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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4 16:20:20 作者: 二翹
    而藍玢去世後,婉妃的兒子也會成為沒有人在乎的可憐蟲!

    藍湖畢竟曾經是清和宮的一等宮女,收買清和宮裡的小宮女一點都不難。

    於是,藍玢生產那日,她也讓清和宮裡的小宮女對婉妃做了手腳,婉妃果然動了胎氣,羊水也破了。

    可讓藍湖沒想到的是,藍玢肚子裡的孩子竟然那麼頑強,那麼多的藥都沒讓他胎死腹中!

    時間太急,藍湖決定還是照著計劃進行。

    她趁著藍玢昏睡,將孩子偷偷抱到了清和宮裡,有那小宮女做內應,她成功地混入了產房,然後在婉妃生下孩子後,所有人都在關心暈過去的婉妃時,將孩子掉了包。

    再之後,藍湖向外爆出藍玢生產卻難產而亡的消息。

    而清和宮中,婉妃一顆心全放在了剛出生就體弱的「二十三皇子」身上。

    「那個藍湖呢?」周年年冷聲問面前的人。

    「藍湖十五年前就出了宮,出宮後嫁了人,誰知那人嗜賭成性,花光了藍湖的銀子,還將藍湖打死了……」

    「……」這算是惡有惡報嗎?

    周年年又問她,「婉妃娘娘是怎麼回事?」明明他們離宮的時候,婉妃還那麼康健的。

    而且,宮裡還有夏亦津在,就算婉妃真的突發急症,也不至於就這麼病逝了啊?

    「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婉妃娘娘突發急症,太醫也沒搶救過來,奴才是來報喪的,卻在路上得知了殿下的身世信息!」

    周年年眉頭緊皺,藍湖已死,姜鈺的身世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了,原劇情里也沒有揭露過這件事。究竟是誰,會想著調查姜鈺的身世?

    婉妃的死,真的不是意外嗎?

    在這個時候,將身世與婉妃的死亡一起送到姜鈺面前,這背後之人,安的又是什麼心?

    周年年看著滿地的屍體默然無語。

    姜鈺因為生母因為生他而亡,從小無母又不受皇帝寵愛以至於被宮人欺壓,好不容易長大了,被記在婉妃名下,在清和宮中度過了還算溫馨的半年時光,就獨身前往邊關。

    滿打滿算,他與婉妃相處的日子,不過半年而已。

    直到今日姜鈺才得知婉妃才是他的生母,可隨之而來的就是婉妃的死訊,難怪姜鈺會發瘋。

    周年年望向城外的方向,那裡已經炮火連天。

    姜鈺的瘋,會有多大?

    防城之外,姜鈺面無表情地看著遍地屍野,他的身後,將士跪了一地,都是在請求他收回成命。

    他們每一個人,都像是在看殺神一樣地看著,目光里全是驚恐害怕。

    「你們怕我?」是啊,他殺了這麼多人,誰會不怕他?

    一定都覺得他很可怕,覺得他該死吧?

    她呢,也會覺得他可怕嗎?

    姜鈺手中的槍對準了阿伍阿誠,「你們覺得本殿做錯了?」

    阿伍阿誠抖成了篩子,他們誰也說不出姜鈺沒有做錯的話,那是二十萬人的性命啊!

    「呵,本殿就是要天下人都怕本殿,最好是聽到本殿的名字,就睡不著覺。」

    他遙望都城的方向,婉妃死在宮裡,他的好父親,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殿下,這般下去,都城定會派人來……」阿伍迂迴勸諫。

    「那就來一個,殺一個。」姜鈺冷聲道,就當是,給婉妃,陪葬了。

    姜鈺有多瘋,周年年很快就知道了。

    他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了滄軍身上,炮火響了整整一天一夜。

    滄軍先行軍加上後來的援軍一共二十萬,無一生還。

    防城之外,屍首堆積成山。

    天地間一片靜默。

    連防城人民都不敢歡呼勝利了。姜鈺在他們眼裡,已然成為殺神。

    漫天的血氣飄在防城上空,街上空無一人。

    這晚,周年年正在做噩夢。昨天看到的畫面到底是嚇到了她。

    連夢裡都是一雙驚懼的眼睛望著她,她怎麼趕也趕不走。

    身邊突然傳來巨響,周年年猛地驚醒,黑暗裡,只有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她。

    「啊!」她下意識喊了出來,並往床里腿。

    腿卻被按住了。

    她的反應似乎讓來人很不高興。

    「你也怕本殿?」是姜鈺的聲音。

    姜鈺死死地盯著周年年,他沒有錯過周年年眼中的驚懼。

    她在怕他。

    她是不是也要和外面那些人一樣,害怕他,恐懼他,離開他?

    不!他不允許!他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母親,他絕不能再失去周年年。

    就算她怕他,他也要把她困住自己身邊。

    「姜鈺……我沒有……」周年年求生欲發作的很快,她敏感的察覺到了姜鈺的異常,立刻否認。

    她能不怕嗎!大晚上的一個人就這麼站在你床邊盯著你,還滿身鮮血,擱誰誰不怕啊!

    「姜鈺……」周年年試圖去拉姜鈺的手。

    卻被姜鈺反手制住。

    「姜鈺,我沒有怕你,我怎麼會怕你呢!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嗯?」她試圖去抱姜鈺,去給他安慰。

    「嘶!」周年年還沒來得及痛呼,姜鈺就將她壓倒在床上,然後噙住了她的嘴。

    「唔……」

    姜鈺的吻太兇猛,毫無章法,他幾乎是在啃食周年年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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