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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則沒說話，顧含蕊說：「不認識。既然舒姐一家三口出來逛街，我就不多打擾了。」

    顧含蕊戴著她的吊墜開車回家。

    岑則淺笑著摟上舒芸的腰：「挑好了？我還是覺得那個左邊那個鐲子好看。」

    「是嗎，我看怎麼覺得這個好看。」舒芸又開始對比兩根鐲子的花紋跟上手效果，岑則望了一眼外頭，顧含蕊早就走沒影了。

    他從來沒想過當初那個小姑娘有一天會成為總監。

    如果當年他堅定的跟顧含蕊在一起，以顧含蕊的能力，能帶給他的資源不會比舒芸差。

    現在的舒芸甚至還要想辦法跟顧含蕊合作。

    但當年的他不敢賭。

    到如今，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顧含蕊恍惚的開車回了家，在她的書桌前坐到天完全黑了。

    如今她有能力隨便拿出十幾萬買下一顆寶石，也有能力幫助岑則的事業，只是感情已經不再像當年那樣。

    再見到岑則，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悸動。

    顧含蕊摘下佩戴了很久的手鍊，放進了收納盒，原來她心心念念這麼久的男人，其實也不過如此。

    ***

    小劇場

    顧含蕊：嗚嗚嗚嗚嗚……

    顧知北：還在為岑則傷心？不是已經放下了？

    顧含蕊：當然不是，嗚嗚嗚，我看了洛丁一新書的存稿。

    顧知北：什麼新書。

    顧含蕊：《破戒》，哥，你說和尚跟惡妖能在一起嗎？

    顧知北：……不知道，但我可以給她點個收藏。

    顧含蕊：那最好了！她現在很需要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