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虐凌父！

    沒過多久，賓客走的七七八八，老宅只留下慕家和凌家的人，今晚的凌振是驚魂未定，臉色跟鬼一樣慘白，跟著進老宅，就跟丟了魂一樣。尤其是瞧見凌霄然一副閃閃躲躲的模樣。就怕凌霄然突然什麼時候來報復！

    凌老爺子知道慕家老爺子有話同他說，他猜到一些，支開老太太。老太太一直欲言又止有話想說，嘆了一口氣，最後找了個藉口走。今晚老太太就是再蠢也瞧出小湛的家裡不是什麼好惹的！

    慕老爺子開口，輕瞥了一眼凌振淡淡收回視線，慕老爺子真想不通耿直的凌家兩老偏偏生了這麼一個兒子，以前因為感激，顧及兩老的心情，可凌振這個男人可好，竟然這麼對霄然，指不定霄然童年年少時候怎麼虐待霄然，一想到這裡，慕老爺子心裡那一個叫怒啊！知道是一回事，瞧見又是一回事情！

    在慕老爺子看來，凌振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根本當不起父親這兩個字。更不配讓霄然喊父親。

    他慕家的親孫子就這麼讓人欺負？以前慕老爺子沒瞧見凌振對霄然的過分，也就算了，可今晚的事情，慕老爺子實在沒法忽略，他可沒忘了剛才凌振這小子說的都是什麼話？

    既然凌老爺子無法下狠對他兒子，一直偏頗他兒子，慕老爺子端坐在沙發上，有一股軍人的風姿，手拄著拐杖：「凌老爺子，我們慕家是感激你們凌家以及兩老，不如今晚讓孩子各自回歸原位？」語氣透著濃濃的強硬，話一頓，慕老爺子繼續道：「當然，就如同我們之前談的的霄然以後要孝敬你倆老，我慕家絕不阻止！畢竟我慕家才是霄然真正的根！」

    慕老爺子做夢都想把霄然這個孩子帶回慕家！他凌家不稀罕，我慕家可稀罕的很！

    慕老爺子這話落下，凌老爺子臉色發白，慕老爺子開口：「凌老，我一直感謝你對霄然的栽培，但我慕家對你凌家的孫子也是盡心盡力，這其中也沒有誰虧欠誰？再說你凌家既然這麼對孫子不屑，想必各歸原位也是貴公子的意思！」渾濁卻銳利無比的目光看向凌振，慕老爺子是什麼人，真正上過戰場的人，凌振被慕老爺子冷銳的冷光嚇的一大跳，渾身血液冰涼！

    凌振之前是恨不得慕家還他兒子，可他萬萬沒想到秦湛這個兒媳婦來頭竟然會這麼大！今天凌振真有些被嚇傻！

    一想到秦湛這個女人的母親是蒙家那位蒙少，凌振腦袋仍然一片空白，他當然懂蒙家這兩個字意味什麼？凌振能力不強，可不笨，自然知道和蒙家聯姻的好處，其他家族擠破頭都想和蒙家沾上關係。

    這要是傳出去他凌家和蒙家聯姻，以後還有誰敢在他身後指指點點說三道四？有這麼一個好機會，凌振怎麼甘心放棄？

    凌振是個十分好面子的人，這會兒眼睛一轉：「爸，霄然是我們凌家的……」兒子。

    最後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被凌老爺子狠狠呵斥閉嘴，凌老爺子最了解他這個兒子，喜歡投機取巧，而現在有這麼一個好機會和蒙家搭上關係，他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凌老爺子一想到自己一輩子光明磊落鐵骨錚錚，可竟然生了這麼一個混帳的兒子。凌老爺子挺直的背突然佝僂彎曲起來。一臉滄桑。

    凌老爺子睜眼又閉眼，目光看向眼前高大挺拔的霄然，凌老爺子眼底有些恍惚，這孩子已經獨立已經長的這麼高大了！

    凌老爺子還記得剛開始把霄然這孩子接到老宅的時候，他半天一句話也吭聲，冷冷淡淡，周身沒一身人氣。不管受了什麼委屈什麼都不說，腰杆挺的筆直。

    這些年這孩子對他和老太太是真算盡心盡力，反觀他和老太太雖然對霄然不差，可在對待凌振這個兒子和霄然身上，有時候還是難免有些偏頗。以前，老爺子有理由留這孩子，可現在他真這個臉了！抖著唇：

    「霄然，你……你是怎麼想的？」

    凌霄然跟一把標槍挺的筆直，周身威嚴十足，相比凌老爺子眼底的複雜，慕老爺子瞧他這個孫子是越瞧越喜歡。越瞧越喜歡。這一身鐵錚錚的風骨果然不愧是他慕家的孫子！

    凌霄然薄唇緊抿：「爺爺，慕家是我的根！」話頓了一下：「可您和老太太永遠是我凌霄然的爺爺奶奶！」

    這話落下，凌霄然的立場不言而喻！凌霄然雲淡風輕瞥了一眼凌振，既然這個男人一直想認他兒子，他成全他！

    就算沒有凌家沒有慕家，他仍然是凌霄然！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這是凌霄然第一次承認他是慕家的人，慕老爺子激動的拐杖都差點給扔了，倏地起身，大步走到霄然面前，呵呵大笑幾聲，因為太激動就連眼眸也有幾分潮濕，慕老爺子拍霄然的肩膀，不停點頭說好！

    「霄然，爺爺的好孫子！」

    凌老爺子的臉色有些蒼白，霄然這是承認自己以後和凌家沒有關係啊！凌老爺子眼底有一瞬間茫然！正因為凌老爺子清楚若是凌家真離了霄然，凌家很有可能在他這個兒子手裡落敗，以前他正因為有這個私心，讓霄然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如今凌老爺子真沒有什麼藉口能挽留的，就算真有藉口，凌老爺子在霄然面前也實在說不出口。都是他的錯！

    凌振一聽到凌霄然和凌家撇清關係的話，急了，他現在真有些後悔了，要是他早知道這個兒子娶的是蒙家的女兒，打死他也不會得罪狠這個兒子。

    凌振一想到要是這小子和凌家撇清關係，急的氣急敗壞：「凌霄然，我凌家養你到這麼大，你就是這麼對凌家的麼？」就差職責他一句白眼狼忘恩負義了！

    慕家的人沒想到凌振這個男人竟然會無恥到如此地步，之前這男人是怎麼對待霄然的？就是慕老爺子也被凌振這男人的無恥給噁心到了。慕然若忍不住道：「爺爺，這世上怎麼有這麼無恥的人？有些人的臉皮不會是鐵皮做的吧！」語氣無不諷刺。

    被這麼一個小輩諷刺，凌振臉都黑了，非常難看，慕老爺子輕描淡寫呵斥了一下然若，可面上沒有一點斥責的意思。

    慕老爺子恨不得自己出手給霄然這個孫子出氣，可他老一輩的真出手也不合時宜，倒是然若的話挺得老爺子的心的。心裡冷哼，凌振這小子欺負了他孫子這麼多年，這會兒然若罵罵也是他活該！

    慕老爺子此時倒是有些同情凌家老爺子了，要是他有這麼一個兒子，早就氣的嘔出一口血了。慕老爺子搖搖頭。

    凌振知道眼前慕家老爺子的身份，只能咬著牙忍氣吞聲，他凌振何時受過這種氣，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敢欺辱到他頭上。想到這裡，凌振忍不住瞪了一眼凌霄然一眼，恰好對上凌霄然深不可測幽深陰冷的眸子，嚇的凌振心口一跳！急忙移開視線！

    凌霄然顧及老爺子老太太三番四次忍讓，可真不代表他任人可欺。以前他以為這個男人是他親生父親，他不能動手，可現在，眸光冷厲一閃而過。如鷹隼的眸子一片冷意迸射，周身強大氣場散開，眼眸威懾震的凌振臉色慘白。眼底是赤裸裸的殺意。

    凌振身體猛的一個哆嗦。還想說什麼，突然想到那一句『惹凌霄然就是惹蒙湛言』。

    凌振面色一白，對凌霄然這個『兒子』，凌振之所以敢這麼肆無忌憚對他無非仗著老爺子老太太，龔定他不敢對他下手。

    可蒙湛言這個女人，凌振手指緊張握緊，這個女人在年輕時候以狠辣的手段聞名，凌振還真怕凌霄然告狀，這個女人他真的是惹不起！

    慕老爺子見慣了大風大浪，凌父不過是個跳樑小丑，恢復冷靜，語氣也跟著強硬起來：「哦？霄然是怎麼對你凌家的？他對老凌老太太是應該，你算什麼東西！」

    慕老爺子當了一輩子的兵，咔嚓一聲，直接將拐杖上面捏出幾條縫隙，這是慕老爺子第一次發威，凌振嚇的踉蹌後退幾步，就聽慕老爺子繼續道：「再者，凌家養了霄然，難道我慕家就沒有給你凌家養兒子？」

    慕老爺子瞧著凌振這個男人實在是看不順眼，心裡這會兒都有爆粗口的衝動。

    凌振這個小子真是欠收拾！

    不止是慕老爺子，就是慕家其他人都憤恨不已。這時候，慕瑾天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慕瑾天接起電話。說了幾句，掛了電話，慕瑾天瞥了一眼凌振這個男人，看向凌老爺子：「凌老，您的孫子已經到了！」

    凌振聽到這一個消息眼睛一亮。凌霄然這個小子高攀上蒙家之後就不屑他，想到以往凌霄然還是他兒子的時候，他身居高位，也沒讓他得到什麼好處！

    凌振這會兒心裡啪啪乾脆打起其他主意，凌霄然恨他，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太難，還不如以後讓他兒子接近他討些好處！凌振心裡主意打的挺好的。這會兒開口：「好，只要你們把我兒子還給我，凌霄然以後和凌家再沒有其他關係！」

    凌老爺子看也沒看一眼凌振這個兒子，臉色蒼白一片，整個人就跟老了十幾歲。

    「爺爺！」凌霄然可以說生性涼薄，對他在乎的人他重情，對其他人就是有人死在他面前，他眉目也不會動一下！

    凌老爺子握住凌霄然這個孫子的手腕，老淚縱橫，凌霄然心裡不好受，凌老爺子嘆道：「霄然，凌家對不起你啊！」

    「爺爺！」

    「霄然！」凌老爺子是真捨不得霄然這個孫子，凌老爺子目光掃了一眼凌振突然道：「你自己做的決定以後不要後悔！」移開目光，看嚮慕老爺子終於開口：「我同意！霄然，就跟你說慕家是你的根！爺爺不阻攔你回去，可霄然，你記得，要是受了委屈，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凌霄然面色動容，嘴唇抿緊一直沒吭聲，過了很久，才擠出一個字：「好！」

    「這事先別讓你奶奶知道！」

    「好！」

    很快，慕家來人，凌振還期待見到自家親兒子，只見慕家抱著一個骨灰，慕老爺子示意，慕瑾天抱著骨灰遞到凌振眼前，薄唇諷刺勾起：「凌上將，這是貴公子的骨灰，請接好！」

    凌振瞧見慕家的人遞給他一個骨灰整個人就傻眼了，手指著慕瑾天嘴巴里的話都說不通順了舌頭都大結了：「你……你慕家這是什麼意思？我要的是我兒子，你慕家隨便拿骨灰給我是咒我凌振斷子絕孫麼？」

    慕瑾天冷笑開口：「凌振，難不成你以為戴淼那個女人為什麼換了我慕家的孩子？要是那個兒子是健康的，你覺得那個女人會動心思換了我慕家的孩子麼？因為那個女人給你生的兒子不僅腦袋有缺陷，且體弱多病，我媳婦十年如一日替你精心照顧你親兒子，為了你兒子，我媳婦至今還在病床上。可你對霄然呢？我慕家自問對你凌家盡心盡力。你兒子體弱多病去世，我慕家也沒辦法！真要算帳，你凌家欠我慕家多了！」慕瑾天邊說邊看了凌老爺子一眼。

    凌振心裡原本是一心一意想著這個兒子，給予厚希望，甚至連兒子回來後怎麼培養都想好了，畢竟他現在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要不然他真是要絕子絕孫了，凌振心裡知道他這個年紀想要再要兒子太難，機率太小。之前連續一段日子播種一個種也沒種上更是讓凌振絕望，可當時凌振有凌霄然這個兒子心裡有底。

    可現在，凌振聽到慕瑾天的話，說他親兒子已經死了，眼前的就是他親兒子的骨灰，凌振整個人跟被雷擊過目瞪口呆臉色慘白呆滯，臉刷的一點血色也無，唇上的血色也一一褪去，整個人就跟三魂去了氣魄嘴唇哆嗦：「不可能……不可能！慕家你們根本就是隨便拿骨灰想糊弄我凌家！」凌振一臉瘋狂絕望，眼底血紅一片，沖凌老爺子激動開口：「爸，慕家根本就是想糊弄我們凌家！」，凌老爺子一直沒吭聲，凌振刺激太大激動的直接沖慕瑾天動手。

    凌振可以說能坐上現在的位置都是靠凌老爺子捧上去的，說他有沒有能力，能坐上這位置都有點能力，可慕瑾天可是實實在在從小在部隊裡訓練摸爬打滾坐在如今的位置。

    真動起手來，凌振還真不是慕瑾天的對手。慕瑾天給凌老爺子面字，避開並沒有真動手。

    「夠了！」凌老爺子拿起拐杖就往凌振真是砸，邊砸邊罵他。

    老太太聽到外面的動靜，就瞧見凌振一腦門血，嚇的老太太臉色發白，急忙阻止凌老爺子：「老頭子，你這是要打死阿振麼？你要砸先砸死我！」

    凌振此時一臉灰敗絕望，一想到他以後說不定要斷子絕孫，凌振只覺得天塌下來了。眼底痛楚絕望交織，嘴唇哆嗦：「不可能……不可能，我兒子怎麼可能死！我兒子怎麼可能死？」

    老太太聽到凌振這個兒子突然瘋言瘋語心疼的不得了，再怎麼樣，阿振也是她肚子裡掉下的一塊肉。老頭子怎麼就這麼狠心啊？

    這會兒被凌老爺子用拐杖砸的一腦門血，凌振也沒吭聲，盯著那罐骨灰，眼白一番，直接昏死過去！

    「霄然，你爸……你爸他怎麼了？」

    老太太瞧見凌振這個兒子昏死過去，一腦門的血觸目驚心，老太太被凌振突然昏死過去驚的也昏了過去！

    見老太太也昏迷，凌老爺子急了。剛起身，胸口一口悶氣踉蹌幾步。凌霄然趕忙扶起老爺子。

    慕家和凌霄然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凌霄然急忙撥通急救電話。

    整個凌家頓時亂成一片！

    醫院裡，凌老爺子坐在凳子上一直沒動，急救室醫生過來表示老太太只是受刺激並沒有多大的事情。

    凌霄然舒了一口氣。

    慕家老爺子也坐在一旁等著，老太太和凌振都沒多大的事情，慕老爺子也放心了。

    雖然慕老爺子覺得這事根本就是凌振那個小子活該，一句話形容凌振的所作所為，『自作孽不可活！』要是他有這麼一個兒子，乘早把人先掐死了。

    他慕家可沒有這種窩囊的子孫！

    慕老爺子不評判凌家的事情，不過瞧著霄然一直站在一旁，慕老爺子心疼他孫子，慕老爺子拍拍旁邊的位置：「霄然，過來坐著，別一直站著！」

    誰要是有這麼一個兒子，就算不是親生的也高興啊！他慕家這麼一個優秀的孫子幾十年給人家做牛做馬。孝敬凌家老爺子老太太也就算了，凌振那小子算什麼東西！

    慕老爺子這會兒真是恨不得把霄然帶回慕家！

    凌霄然扶凌老爺子去病房陪老太太，病房裡有另一張床。凌老爺子後背佝僂，走路蹣跚的模樣讓凌霄然實在不是滋味。

    凌老爺子囑咐霄然大晚上的別打擾小湛，又叮囑了一番，才進病房。

    凌霄然見慕老爺子還坐在凳子上，這會兒已經將近凌晨，凌霄然擔心慕老爺子年紀太大，要送他回去。

    慕老爺子見這個孫子還沒有忘了他這個爺爺，緊繃的面孔緩和了不少，這小子還知道關心他！

    慕老爺子故作冷哼一聲，最後在慕盡天和慕瑾天攙扶下，走出醫院門口，凌霄然送到門口。

    慕瑾天倒是想留下，只是他還要去醫院陪嚴畫。而慕盡天和慕然若凌霄然並不讓兩人留下！

    慕老爺子見這孩子堅決，嘆了一口氣也不說話，上車之後，忍不住道：「霄然，既然你已經答應回慕家，啥時隨爺爺回去？」

    凌霄然這次倒沒有猶豫，說了他手下和飛鷹隊還有一場軍演演習，演習結束之後，他會帶小湛回慕家！

    慕老爺子對霄然今天的話很是滿意，欣慰的點點頭。慕老爺子囑咐了他一些話，才讓開車離開，

    等車子離開後，凌霄然摸出一根煙點燃猛的吸了一口，醫院門口蒼白的燈光照在他深刻的輪廓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筆直的鼻樑高挺，目光如鷹，炯炯有神，幽深晦暗！

    淡藍色的煙霧裊裊升起模糊凌霄然的五官，這時候凌霄然手機震動，凌霄然掏出手機，瞧見屏幕熟悉的電話，面無表情冷峻的面孔柔軟的一塌糊塗，眼底透著他自己也自知的寵溺！

    「寶寶，我想你了！」凌霄然接起電話，低沉的語氣滿滿的溫柔。凌霄然平時並不擅長說甜言蜜語。凌霄然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示弱過，他想或許今天發生太多事情。

    秦湛聽到凌霄然的聲音不對，急忙問道：「霄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語氣里滿滿的擔心。

    「沒有！寶寶，你別擔心！」凌霄然收斂好心情，這次他第一次在老爺子面前和凌振那個男人劃清關係，可心裡對老爺子老太太莫名的愧疚！

    他一向不怕人對他壞，就怕別人對他好！

    「寶寶，陪陪我說話！」凌霄然倚靠在一旁牆壁上，手指掐滅眼底扔在地上，用腳碾滅！「對了，寶寶，媽已經休息了？」

    秦湛輕輕嗯了一聲：「要不然我怎麼同你打電話？」

    兩人一打電話就是半個小時，秦湛瞧了一眼時間：「好了，霄然，我明天去找你！」

    「不用，寶寶，明天我上門去看媽！」

    掛電話前幾秒，秦湛咬著牙還是說了一句：「我想你！」

    等自家媳婦掛斷電話，凌霄然一直盯著電話屏幕痴痴的看。臉上之前的疲倦一掃而空。凌霄然在心裡暗自回覆：寶寶，我也想你！他是真的想她！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讓她離不開他絲毫！

    另一邊車內，慕盡天心裡倒是真想讓霄然這個侄子和凌家劃清關係，凌家糟心事太多。雖然老爺子老太太對霄然不錯，可凌振那個男畢竟是凌家老爺子老太太的親兒子麼？沒瞧見剛才老太太護犢子一樣護著凌父！

    這樣下去，受委屈的只有霄然！畢竟孫子再親也親不過兒子！

    慕盡天把自家心裡的話說了出來，慕老爺子嘆了一口氣，事實上，看著凌家那些糟心事，他也有些看不過眼。

    可凌家老爺子畢竟栽培了霄然幾十年，這事事實，無法抹除。不過凌老爺子既然在他面前劃清楚霄然和凌振的關係，慕老爺子現在也不擔心，而且憑霄然的手段，凌振那個小子想同霄然手裡很難討到好。恐怕在霄然眼底，凌父從來只是跳樑小丑的角色，還不至於讓霄然放眼底，再加上霄然的岳母可是蒙家的那位蒙少！沒聽到之前蒙家那位敲打凌振那小子麼？要是凌振那小子還不長記性，他這個老頭子再敲打一次，看那小子還敢欺負霄然？

    雖然今晚發生太多事，還是難掩慕老爺子心情好。慕老爺子抿著嘴，扯著笑意，笑眯眯道：「你說霄然是怎麼娶到小湛那孩子的？」連蒙家的小姐都給娶到手了。慕老爺子也對他這個孫子服氣了。

    慕盡天不用抬眼也知道老爺子一臉笑眯眯的臉色，慕老爺子又道：「盡天，你說我們給霄然媳婦備些啥聘禮？」這要是在A市，慕老爺子此時很不得帶小湛走一圈，讓別人好好看看他這個孫媳婦！這品性家世性格絕了！最後慕老爺子又補充一句感慨道：「霄然這孩子有福氣啊！」

    慕盡天也在心裡感慨，他這個侄子確實太他媽有福氣了！他們慕家本不指望誰聯姻，可霄然這個侄子愣是娶了一個背景最強大的蒙家。

    另一邊，楚站得到蒙家蒙少來S市消息，楚站一直自問自己並不比凌霄然哪裡差。凌霄然能同蒙家達成交易，憑什麼他不能？這次那位蒙少突然來S市，恰好是個千載難逢好機會！

    楚站吩咐他手下：「明天下帖過去，我要親自上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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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繼續二更！晚上七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