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7】

2023-10-03 21:58:30 作者: 徵文作者
    逆天抬眼就看到字花在默默地抹眼淚,差**沒把她笑抽過去。.|三八文學

    這傢伙實在太逗了,情感真是好豐富。

    師門虐沒虐待她,這不好說,反正她和玄凰經常虐待師父倒是真的。

    逆天又吞了一碗粥,摸了摸圓滾滾的小肚子,滿意地打了個小飽嗝兒,「君臨。」

    「嗯。」

    「聖女大人、長郡主!兩位不能隨便亂闖,請留步!兩位……」洛三急切的叫聲,伴著倉促紛亂的腳步聲。

    蹬地一聲巨響,房門給人乾脆利落的一腳,生猛地踢開了。

    半扇雕花木門就毀在了那一腳之力下,破敗地摔在一旁。

    一下子一堆人湧進了屋子,打頭的兩個姑娘,一個黑衣一個翠衣,黑衣的那個渾身透著冷清孤高的氣息,翠衣華服的那個,臉上甜美帶笑,又黑又亮的辮子垂落在胸前,幾根漂亮修長的手指把玩著辮梢。

    兩人身後跟著好多不相干的人,三皇子丘比、四皇子也都到場了,另外還有一群看戲的府中下人。

    逆天瞧著這些下人們一個個興奮中帶**看好戲的神色,心裡一徑地冷笑起來。

    這洛三,一開始看他的時候,覺得相貌頗為不俗,還以為是個多精明的主兒,如今看來也不外乎如此,連絲震懾的魄力都沒有,三個字歸結,「爛好人」一枚。

    府里的下人們管理不好,竟敢哄鬧著來看主子笑話,還真是調教的一群好人啊。.|三八文學

    看來這七皇子常年不在府中,倒是養了一批白享受不幹活兒的刁奴。

    府里的管家不需要爛好人,要的是能替主子分憂解難,管理打**好府內上下事宜、有魄力有才幹的人。

    像洛三這樣的,要麼就得進行再培訓、經過一段時間觀察考驗後再上崗,要麼就是直接炒魷魚。

    按著逆天這小傢伙火爆的手段,像洛三這樣,不能幫上忙,反倒處處添倒忙的管家,必然是炒魷魚下崗,果斷的。

    但轉念一想,洛三好歹也跟著君臨這麼多年,雖沒多大功勞,卻也沒犯過多大過錯,機會還是適當的給**他,就看他能不能牢牢把握住了。

    那些忙著看顧熱鬧的下人們,還不知道即將大禍臨頭,個個面帶喜色交頭接耳嘀嘀咕咕,就差沒一人一包瓜子,磕著閒聊了。

    逆天心裡盤算著怎麼拿他們開刷,眉眼都沒抬一下,半張金色面具下,小小的精緻下巴,繃得緊緊的,昭示她此刻心情絕對不佳。

    若是熟悉她性子的獸獸們,嗅到她此刻顯露在外的陰沉氣息,必然會躲得遠遠地,不敢招惹。

    可顯然這群沒眼色的,半**不熟識逆天,也不知道某人正醞釀著爆發。

    洛三一頭汗地轉身,向君臨與逆天行禮,「皇子,皇子妃,聖女大人與長郡主……」

    沒等洛三說完,一道清冷傲慢的聲音便打斷了洛三的話,不無鄙夷地說道,「皇子妃?就這麼個不倫不類戴著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東西?還有臉被人叫做皇子妃?」

    「呃聖女大人。」洛三皺了皺眉。

    聖女身後一群的人便起鬨道,「就是,定是個其貌不揚的醜女,要不然幹嗎半遮半掩地戴著面具,不敢露出臉來?」

    「聖女大人,就是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地將趙師弟電的半死不活。」說話的就是昨日在皇子府門前當看門狗,被逆天威嚇了一番的聖地弟子。

    薛聖衣一掃黑色袍袖,冷冷的視線落在逆天身上,眸中掠過一絲陰狠歹毒。

    這該死的女人,竟敢明目張胆坐在皇子腿上,舒舒服服靠著他,把皇子當人肉墊子似的,整個小身子都縮著窩在他懷裡。

    皇子呵護她的樣子,可真溫柔,刺得薛聖衣心裡一抽抽的。

    想到自己不辭辛勞,去青岩寺親自討要那顆東芙蓉,還不惜與方丈大師起了衝突,她心裡就一陣陣泛酸。

    她這番作為,一心一意都是為了能治好心上人的病,卻沒想到,皇子的病是治好了,卻白白便宜了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臭女人。

    什麼皇子妃?她不承認!普天下除了她薛聖衣,扶搖聖地尊貴絕倫的聖女之外,還有誰能配得上皇子?

    君臨握著勺子的手,僵在那裡半天,那一勺湯本想餵逆天吃的,看她小嘴咀嚼著吃東西,那就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本想吃完再偷個香什麼,好好親親這個鬧人的小傢伙,此刻大好的氣氛都被這群莫名其妙的人完全破壞掉了。

    看著這些突然湧入的閒雜人等,君臨紅色的眸中怒意翻湧。

    噹啷一聲脆響,勺子給他扔到湯碗中,緊抿的薄唇中,吐出一個冷硬無比的字眼,「滾!」

    薛聖衣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藏在黑色衣袖中的十指,微微收緊,壓抑著一身的怒意,冷笑道,「我原本以為像皇子殿下這麼心高氣傲的人,必然也是個重情誼懂得知恩圖報之人。聖衣並不是前來索討恩惠,只是想親眼看看,皇子服下藥後,是否真得完全大好。現在聖衣放心了,東芙蓉不愧是擁有奇效的靈花,恭喜皇子藥到病除。」

    「救命恩人?」君臨與逆天對視一眼,眼裡露出一絲古怪神情。

    她也太自以為是了吧,自說自話的一大堆,把君臨能夠甦醒的功勞,完全攬到她自己身上,好像她幹了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人家君臨只是昏睡晉級而已,是他自己體質特殊的關係。

    薛聖衣這女人,不懂在那邊瞎說,還說得頭頭是道,好像君臨這會兒能醒過來,全都是她那朵東芙蓉的功效,君臨還得知恩圖報,最好是以身相許,那才不枉費她一番柔情一番好意。

    無知的女人啊,聽她說話心裡就是一陣不爽,還什麼現在聖衣放心了,呸她個呸,放你毛的心,誰要你放心?誰要你揪心,誰要你那顆不堪的春-心向著我家君臨來著,呸!

    逆天端過字花遞來的一杯茶,邊喝邊慢吞吞地說道,「聖女,我的男人,用不著你掛心,你這放心二字還是請你收回爛在肚子裡,我們家君臨要不起。」

    君臨嘴角微彎,聽著甚是合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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