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老婆,我好想你啊。【徵文票】
2023-10-03 19:41:54 作者: 花生粒
兩人邁步走進了樹林裡面,腳上踩的是土路,因為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折冶身上所有的通訊儀都被沒收了,就只能根據太陽的方向,判斷出東南西北,最後憑著直覺加上東邊的風景看起來比較茂盛繁榮些,便朝東邊走去。
早晨的樹林內,一片清淨。
偶爾還能聽到幾聲鳥叫聲,一呼吸便是清新的空氣,頗有一種萬物復甦的氣息,令人身處其中,心曠神怡。
折冶在前面走,虞九歌在後面跟著。
微風輕輕的吹拂著樹枝,樹葉搖動,發出沙沙的響聲,虞九歌看著前面走路的身影,她嘴角一直掛著明媚的笑容,突然感覺肚子一點都不餓了。
她一邊走著,一邊踢著地上的石頭,砰,石頭飛出去,一下子踢到了折冶的腳後跟。
虞九歌哎喲了聲,忙老老實實的站好。
折冶腳步停住,轉過頭剛想說什麼,就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朝他們這邊的方向竄過來。
他第一反應就是大力的拉扯過虞九歌的手臂,虞九歌還以為他是生氣了,忙要解釋,「小哥哥,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
她雙眼瞪大,嗓音戛然而止。
接著!身旁一道黑影沖了上去,兩人身形快如影子二話不說,直接對上了手。
虞九歌看著他們兩人過招,整個人被嚇了一跳,這個突然憑空出現的蒙面黑衣人是誰啊!
折冶對上蒙面男人,手掌擋住了他的掌風,一對手就知道是勢均力敵了!
男人一雙眼睛猶如深井般,平靜無紋。
他出招迅猛快速,身影快如閃電,兩人無論是身高,還是力道,都旗鼓相當。
身上均著黑色的緊身衣,穿梭如影,過招速度快的虞九歌完全看不清。
她腦袋隨著他們兩人打鬥而轉動,視線緊緊的盯著他們兩人。
折冶出手擋住男人的一記掌風,雖然這個黑衣男人來勢兇猛,但他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殺意,他冷聲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蒙面男人只露出一雙眼睛,很深邃,又帶著一點妖冶,此刻冷冷的盯著折冶,「交出你身上的解藥!」
折冶聞言,瞳孔微縮,視線盯著對面男人,染上幾絲狐疑,他是怎麼知道他身上藏了解藥的!
他先讓自己冷靜,不動聲色的道:「什麼解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男人顯然不信,「別在我面前裝,肯定是在你的身上!」
折冶見他一副篤定的模樣,冷哼聲,「想要有本事就來拿。」
男人見他不識相,直接出掌掃向他的心口處,折冶見狀,快速的閃身躲開,還未反擊,就看到那男人手掌心突然朝虞九歌掃去,一根微不可見的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她的眼睛刺去。
虞九歌一時驚在原地,腳步被水泥注入般,無法動彈。
「砰-」左臂膀突然被人一推,
虞九歌身子被人撞到了旁邊,接著伴隨著一聲悶哼聲。
「小哥哥!」虞九歌見那針刺進了他的左肩,赫然睜大眼睛,驚呼一聲。
蒙面男人趁折冶無法動彈,直接奪走他身上的藥瓶,身子快如閃電,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虞九歌忙扶住折冶的身子,臉上滿是慌張,「小哥哥,你沒事吧?疼不疼?有沒有毒,針要不要拔出來?」
折冶見她惶恐不已,朝她搖搖頭,「針上沒有毒,應該是加了麻醉藥。」
虞九歌一聽,整個人大鬆口氣,小哥哥的身子可不像她,沒毒就好。她想著,氣的在原地跺腳,「該死的!居然這麼卑鄙,我剛剛怎麼就忘記炸死他呢!」
折冶見她氣嘟嘟的模樣,輕扯嘴角,視線凝望著前方,臉上一片凝重。剛剛的人到底是誰?
現在藥被奪了,那他姐的那個朋友……
折冶一想到昨晚為了這個藥,折騰了一個晚上,還差點被抓回去。如今就這麼簡單的被人奪走,不由氣急!
可是現在生氣也已經晚了,折冶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等待著藥效過去才能動彈。
虞九歌還在他旁邊碎碎念,「啊!我剛剛怎麼就不知道反應過來呢!」
都怪她看的太入神了。
沒想到那男人居然會把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陰!太陰了!
她一邊轉圈一邊跺腳,臉上咬牙切齒,恨不得那黑衣男人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一拳將他揍上天!
……
榕城。
白日一早。
郁景琛照常穿上衣服,他昨晚一晚沒睡,本來以為老大出馬肯定是沒有差錯的,沒想到居然會任務失敗。
這些天,他想她想的緊,好想看看她的模樣,也不知道她瘦了沒有?在那邊睡得好不好?
郁景琛只要一想到這些,整個人就快發狂了,煩躁的情緒一下子衝破了他往日沉穩的性子。
看了下時間,正是平時上班的時間,他邁步走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江慕青的早餐剛準備好,見他下來了,忙叫喊他,「景琛起床啦,過來吃早飯。」
郁景琛搖頭,「媽,我先去公司了。」
不論如何,他今日一定要見到她!
江慕青不滿的皺眉,「你現在每天早上都不吃早飯,中午也沒吃多少,人長這麼高,這樣下去怎麼行。」
「媽,我最近沒胃口。」
江慕青看著他這幾天緊蹙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嘆息了聲,「還沒有找到她人嗎?」
這麼一個大活人,失蹤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是否還安好。
想著,她擔憂的看了眼郁景琛,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她的兒子此生就兩次跟她說過喜歡的女人。
第一次她沒同意,那女人不久後也不幸的走了。
這一次她同意了,老天可千萬要保佑安然無事。
郁景琛搖頭,「沒有。」他沒有跟她說是郁昂雄抓走了他老婆,不然被她知道又是郁昂雄幹的事,估計會衝動跑去找郁昂雄。
何況這中間牽連到的關係,一時半會也無法說清楚。
乾脆不說。
江慕青上前握著他的手掌,「景琛,我知道你擔心她心情不好,媽也擔心。但你千萬要聽媽的話,要好好的,別做什麼傻事啊。」
最近看報導,聽說封家那獨子封呈璽,為了找他的老婆,都患上病了。
父母兩人著急的一直帶他去看心理醫生。
她可不想她的兒子也變成這樣。
郁景琛看著她一臉的擔憂,握著她的手掌,放在溫熱的手掌心,「媽放心吧,我都知道。」
江慕青看著他成熟穩重的模樣,點了點頭,「那你去上班吧,你把這個三明治帶上,餓的話吃兩口填飽肚子也好。」
郁景琛嗯了聲,沒有拒絕,拿過手後,他跟她揮手道別,便開車離開了郁宅。
來到公司內。
他沒有返回自己的公司,而是直接走去了郁昂雄的公司。
推門進入。
裡頭郁昂雄早已經坐在辦公椅上,見他進來了,臉上不見半絲驚訝,嘴角一勾,「挺著急的啊。」
郁景琛邁步走到他的面前,他站著,他坐著,一米八七的身高完全將郁昂雄籠罩在陰影內,襯得他那般的弱小,他低沉的嗓音夾雜著一絲雪的溫度,「人什麼時候可以帶來?」
「今天晚上,你先將這份文件簽了。不然我人是不會給你的。」
郁昂雄從抽屜內拿出了上次那份合同,放在郁景琛面前。
他眼底藏不住的急切,只要簽下這一份資料,JM以後就是他的了!
郁景琛視線睨了眼,瞥見他迫不及待的神情,他冷冷一笑,「人沒有看到,我是不會簽字的!」
郁昂雄臉色一沉,「如果我人帶給你了,你沒有簽字呢!」
在這個問題上,雙方誰也不會輕易相信誰。
郁景琛不想跟他這樣一直耗時間下去,他就想快點見到那個女人。
沉思了會,他道:「你將她帶來之後,我看到她了,我就簽字。」
他說的是看到,而不是交給。
郁昂雄琢磨了一下他的意思,腦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便點頭應下,「好,今天下午下班後,我準備好了通知你。」
郁景琛估算著,從F國飛到A國這邊,起碼得六個小時,如果現在才出發,那也差不多是下班的時間到。
他點頭應道:「好。」
說完,他轉過身子,腳步剛邁出又停頓了下來,側過身子警告道:「如果你還想要JM,那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
郁昂雄冷哼一聲,「這句話奉還給你,想要回你女人,你就老實點聽吩咐!」
郁景琛沒有回應他,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下午下班時。
郁景琛比其他人要晚下班,他坐在辦公室內心急的等待著,總算,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過手機接通,「餵。」
「你現在開車過來XXXX倉庫。」那頭是郁昂雄的聲音。
「嗯。」郁景琛站起身子,大步的邁步走出了辦公室。
單獨一人坐進車內,踩下油門,車子一下子就飈了出去。
下班的高峰期,馬路上車輛眾多,郁景琛手快速的打轉方向盤,直接直闖紅燈,一路上沒剎車的來到了郁昂雄所說的倉庫。
車子剛停下,便有黑衣人上來敲了敲他的門窗,見他車上只有他一個人,這才放心下來。
朝他道:「請跟我們走。」
說完,他在前面帶路。
郁景琛打量了一眼周邊的環境,一個很空曠的地方,四周沒有房子,只有空落落的大樹站崗,周邊也沒有看到路人。
黑衣人將郁景琛帶到了一輛麵包車內,郁景琛彎腰進入車內。
車上駕駛位和副座位坐著兩個同樣黑衣的男人。
郁昂雄坐在了后座上,旁邊空出了一個空位。
郁景琛彎腰坐了下去,一抬頭就看到了前面的顯示屏上,女人全身被綁上麻繩坐在一個木椅子上,那張臉蛋,雖然還是帶了那張外國人的面具,可那雙眼睛他一看便知,那人是她。
本就不停跳動的心在見到她後,跳動的更猛了。
心中再怎麼激動,臉上還是穩如泰山,他道:「她在哪個位置?」
郁昂雄手指指了指左邊一間敞開的倉庫內,「她就在裡面,你身子往後一點就能看到。」
知道郁景琛性子多疑,所以他連倉庫的門都沒有關上。
反正這女人對他而言,能給他換回一個JM,價值便已經很大了。
郁景琛後背貼著座位,果真看到了那女人的身影,一直不安分的想要掙脫身上的繩子。
他點點頭,「資料拿出來吧。」
郁昂雄將資料遞給他,郁景琛翻過上面所寫的內容,無非便是從今後不准干涉JM的任何一切事物,總裁的權利全部交付給他,手上的股份也全部轉移到郁昂雄的名下。
他拿著鋼筆,在郁昂雄緊緊的目光下,筆尖在右下角,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以了嗎?」他問。
郁昂雄滿意的看著上面的簽字,嘖嘖兩聲,「郁景琛,你這個人輸就輸在不夠狠,一個女人就能把你搞垮了,JM若是交在你手裡,也遲早被你搞垮,還是由我來管理最好。」
郁景琛冷笑,沒有回應他的話。
錢財名利都是死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有人才是活物,他一生最清楚的,就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他要的是一個女人可以與他長相廝守,陪伴終生。
他下車前,留下句話給郁昂雄,「希望你有本事得到,就要有本事守住。」
說完,他下車離開,傲視挺拔的身影,就如一個君臨天下的王者,這種氣度是與生俱來的,縱使你想模仿,不過也只是東施效顰,滑稽眾人罷了。
郁昂雄臉色鐵青了下,他握著手上的合同,重重的哼了聲,如今不過只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了,居然還敢逞強。
他命令前面的手下,開車走人。
郁景琛邁步走進倉庫內。
簡折夭正在努力的掙脫身上的繩子,聽到腳步聲。
她抬頭望去。
男人背著光,猶如天神降臨般,身子高大挺拔,走路沉穩有力,一步步的腳步聲,仿若木魚敲打在心中上。他的五官隨著走近,越來越清晰。
簡折夭看清他那張如刀刻般深邃英俊的五官,整個人都呆住了。就那樣怔怔的看著男人來到她的面前,彎下身子。
手掌心輕柔的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他的呼吸聲近在咫尺,他的氣息沁入鼻息,一切都那般的熟悉真實。
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郁景琛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她全身被打上了麻醉劑,沒有了繩子的束縛,身子無力的朝前傾。
郁景琛張開雙臂,妥妥的擁住了她的小身板,下巴抵在了她的肩頭上,微微側過頭,什麼話都沒有說。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裸露在外的頸子上,熱熱的,痒痒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密密麻麻爬過,令簡折夭的身子敏感一顫。
她張嘴想說話,就感覺到一個柔軟的東西湊了過來,吻,一下下,灼熱的親著她耳朵,脖頸,側臉。
他的吻慢慢的轉移到她的臉上,雙手捧著她的臉蛋,又是俯身輕啄,額頭,鼻子,最後到嘴巴,幾乎沒放過臉上任何一個部位。
他吻的很輕,如視珍寶,吻的又很深,帶著繾綣思念。
最後,他吻住了那兩片柔軟的櫻花唇瓣,慢慢的探進了舌頭,深入翻攪,簡折夭配合的張開了嘴巴,他貪婪的吸吮著她口中的甘甜,仿佛要將整個人都吸過來般。
霸道的氣息密不透風的緊緊包裹著她,她熱情的回應著他,思念無需言語,自然的流露而出。
兩人吻的那般的深,那般的用情,也不知道吻了多久。
分分合合,吻累了,兩人便退開。然後再湊前,又是一陣纏綿後,再湊前,再親吻。
就這樣一遍遍,樂不思蜀,似乎永遠都吻不夠,永遠都嘗不夠對方的味道。
最後直到簡折夭累極的靠在他的懷中喘息,郁景琛這才鬆開了她,將她用力的擁入懷中,手臂很用力,像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般。
他的腦袋靠在了她的肩頭上,鼻子嗅了嗅她身上馥郁的幽香,腦袋不由眷念的蹭了蹭,「老婆,我好想你啊——」
他的嗓音如同古琴般,低沉磁性,入耳醉人。
聽在耳朵內,好聽的餓耳朵都要懷孕了,簡折夭覺得她的整顆心都要被他撩撥的融化成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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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換簡介也~你們覺得我現在這個簡介如何咧?等我寫完新的給你們瞧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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