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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找到匹配的心臟了!

2023-10-03 19:41:54 作者: 花生粒
    唐語芙上完廁所,又在外面晃悠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才重新走回包廂。

    打開包廂的門,動靜不大,卻讓幾人把目光投在她身上,見出去兩個人,回來只有一個人。

    封呈璽忍不住多嘴問道:「咦,那個外國女人呢?」

    唐語芙一進門知道封呈璽的性子,便拼命的朝他使眼色,結果他完全沒看懂她的意思。

    見他問了出來,旁邊也有幾人疑惑的看著唐語芙。

    唐語芙心一緊,強裝淡定道:「她還在廁所,說肚子疼,讓我先回來不要等她太久。」

    「哦。」封呈璽完全沒懷疑,點了下頭,朝她招手示意她過去。

    唐語芙看著他旁邊的郁景琛,一時腳步躊蹴,不敢走上前。

    郁景琛直接站起了身子,就要朝門外走去,唐語芙橫跨一步,攔住了他的步子,「郁少你去哪?」

    「我去找她。」郁景琛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陰沉著道。

    「那是女廁所,你去不太好吧。」唐語芙遲疑道,旁邊封呈璽也笑著揶揄道:「我說郁景琛,不就去個廁所嗎?你什麼時候對一個人這麼關心了?」

    唐紹和黃建行也覺得不對勁,原本以為那個外國人只是二哥的女伴而已,現在看二哥緊張的態度,不正常啊。

    唐紹:「二哥,坐下吧,你要實在不放心的話,我讓我女伴去看看她怎麼樣?那畢竟是女廁所,你怎麼進去。」

    郁景琛臉色沉著,「還不快去!」

    唐紹旁邊的女人立馬站起身子,朝包廂外跑出去。

    唐語芙眉間皺起,掩蓋不住的焦急,她沒想到郁景琛會這麼敏感。

    怎麼辦現在?

    她有些六神無主了。

    眼睛小心翼翼的瞄了封呈璽一眼,封呈璽看她那模樣,倍感不對勁,眼光詢問了她一遍,人呢?

    唐語芙眼睛眨了眨,跑了。

    封呈璽臉馬上黑了,這裡面不關你的事吧?

    唐語芙點點頭,關我的事。

    封呈璽胸口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看著那背對著他們,陰森駭人的背影,完了完了。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臉上僵硬的笑著走過去,拉過還站在郁景琛面前的唐語芙,「過來坐會,你不是要喝酒嗎?喝吧!」

    這女人,這下好玩了!

    唐語芙也感覺郁景琛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說心中不害怕是假的,連忙跟在封呈璽的身邊,兩人還未走開,包廂的門被人推開。

    剛剛唐紹的女伴回來了,她疑惑道:「廁所沒有人啊。」

    話音剛落,便感覺房間瞬間被寒氣卷席,溫度連下降低了十幾度,眾人不由打了個寒顫。

    唐語芙感覺郁景琛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張了張嘴,「我們去的是三樓的廁所…」

    「她去哪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郁景琛陰寒的聲音打斷。

    二樓有廁所為何要去三樓!這樣的謊話說給誰聽!

    唐紹也意識到不對勁了,立即站起身,朝唐語芙道:「語芙,人呢?」

    「哥。」唐語芙見他哥臉色焦急,她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調監控!」郁景琛直接冷聲道。

    黃建行不做猶豫,馬上出去找經理過來調監控,這裡是葉莫衍的地盤,要調個監控輕而易舉。

    經理來到包廂內,調出二樓走廊的監控。

    上面唐語芙和簡折夭從談話到分別都錄得清清楚楚,還能看到唐語芙把車鑰匙遞給了簡折夭。

    封呈璽把目光望向身邊的女人,一臉恨鐵不成鋼,這個女人,喝太多斷片了吧!

    那個女人是郁景琛的女人啊啊啊!

    她以為是她的小輩啊!說幫就幫,還給車鑰匙幫助別人離開!

    郁景琛周身煞氣升起,本就站在角落處的他,現在身上環繞的黑暗仿佛要將那點微弱的燈光吞噬,側過那張陰鶩的臉,鷹眸迸射出寒光直射唐語芙,「她去哪了?」

    唐語芙身子被那眼光看得微微一顫,連忙搖頭,「我不知道,她只說她要離開。」

    郁景琛握拳,死寂壓抑的房間內,只能聽到他骨頭捏的咔咔響的聲音,可見隱忍的怒氣之大!

    封呈璽見情況不對,連忙擋在唐語芙面前,「郁景琛,趁她還沒有走遠,你趕緊去追吧!」

    郁景琛陰寒著臉,最後狠聲留下句,「最好祈禱我能找到她!」

    不然,他第一個拿唐語芙開刀!

    說完,他大步離開包廂,「啪——」門被他大力甩上,令人心頭一震。

    剛剛還有說有笑的包廂瞬間如死寂般安靜,眾人面面相覷。

    封呈璽轉身,食指氣的顫抖的指著唐語芙,「你不就和那個外國女人去個廁所,你居然還把人拐跑了?」

    「她自己說要走的。」唐語芙小聲的辯解道。

    「她走就走,那兩條小短腿能比得上郁景琛的兩條長腿嗎?!你還給人家車鑰匙,四個輪子,郁景琛現在還能追上嗎!」封呈璽斥聲道。

    唐語芙噘著嘴巴,「Ariel她不想待在郁少身邊,我和Ariel是朋友。」

    朋友的忙,必須幫!

    封呈璽氣結,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仗義了?!「你等著郁景琛找不到人,回來找你算帳吧!」

    唐語芙回想起剛剛郁景琛那陰森恐怖的模樣,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忙抓住封呈璽的袖子,「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還用說,三十六計跑為上計啊!」封呈璽二話不說,拽著她就跑。不跑等著郁景琛回來抓人啊!

    唐紹在後面看著封呈璽那模樣,嘴角忍不住一抽,果然符合他封呈璽的性子。

    黃建行就要上前堵住他們,畢竟剛剛二哥的意思很明顯了,唐語芙是幫凶,絕對不能讓她走了。

    唐紹手拉住他的衣服,「你去哪,那可是小爺的妹妹!」

    黃建行就這樣眼看著封呈璽和唐語芙兩人的影子消失在他的視線內,他回眼瞪了眼唐紹,「四哥你等著被二哥抓吧!」

    唐紹摸著下巴,猶豫道:「要不小爺也跟著跑算了?」

    免得等會要受老二的怒火啊。

    黃建行不說話,直接跨前一步,將唐紹的路堵得死死的,意思很明顯了,二哥發火了,必須要有一個受氣桶!

    顯然,唐紹就是那個人!

    簡折夭開著唐語芙的車子,她回到了她的公寓。

    公寓內沒有開燈,一片黑暗。

    她下車走進去,打開公寓的燈,「折冶?」

    公寓內的擺放和臨走前一樣,沒有半點凌亂,但怎麼看著,不像有人居住?

    簡折夭推開折冶的房間,那裡面電腦什麼的都在,就是沒看到折冶人。

    她走到折冶的電腦,手摸著那還沒有合上的筆記本,眼睛藏不住的擔憂與焦急。

    折冶一向和電腦不分不離,他不管去哪裡都會帶上電腦,如今電腦的屏幕還沒有合上,顯然是來不及合,更別說帶走。

    心頭突然滋生起不好的預感。

    簡折夭手握緊,一個個念頭從她的腦中掃過。

    是陰門的人?

    還是誰?

    她走去房間外,四處打量了客廳,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依照折冶的身手,不可能那麼容易被人抓走的。

    如果折冶是去找她了,那更不可能連電腦都不帶走。

    簡折夭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原本她打算回來找折冶,找到他後,他們姐弟兩先去國外逗留一陣,可是現在折冶下落不明,她如何走?

    她思緒煩躁的坐在沙發上,正想著去哪裡找折冶的時候,眼角餘光突然掃過一個地方,她疑惑的蹲下身子,手往那地上的菸灰抹了一把,食指沾染上菸灰。

    她放在鼻尖聞了聞,是香料,迷香的味道。

    心驟然一緊,有人來過她的公寓裡面,而且還是用了迷香抓走了折冶。

    到底是誰!

    簡折夭拳頭緊握,臉上藏不住的擔憂,折冶無論落在誰的手上,恐怕都沒有好下場。

    是折冶以前的仇家?

    還是陰門?

    這兩個念頭閃過,簡折夭立即排除了。

    仇家的話,現在折冶換了容貌,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

    陰門的話,早就認為折冶已經死去了,現在沒有一點預兆的,他們怎麼可能知道折冶沒死。

    那…就是。

    簡折夭腦海中閃過一個男人的影子,牙齒緊緊的咬著,他已經先下手帶走折冶了嗎?

    「呲——」外面突然傳來一聲車子剎車聲。

    因為剛剛簡折夭進來的時候沒有關上門,所以外面的剎車聲聽得格外清楚,可見剎車的人用勁也不小。

    她不做多想,馬上跑去門口,身子躲在門後面,透過門縫,她清楚的看到停在公寓門口的,是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母庸質疑,來的人,是郁景琛!

    簡折夭沒想到他的速度會這麼快,而且能猜到她的行蹤,立刻將門關上反鎖。

    然後尋找別的出口,她不想回到郁景琛身邊,一點都不想!

    門外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那聲音讓簡折夭詫異,郁景琛竟然已經配置了她公寓的鑰匙了?

    「啪——」門被打開。

    郁景琛推開門邁步走了進來,他犀利冷銳的眼光環顧四周,房間內的燈開著的,說明有人回來了。

    既然燈還沒有關上,那人應該還沒有離開。

    這個時候回來的,除了那個女人,沒有別人。

    郁景琛面色緊繃,黑色皮鞋踏在地板上,發出蹬蹬的聲音,就像是木魚敲在心頭上,令人倍感緊張。

    「簡折夭。」他陰沉的出聲喚道。

    公寓內沒有人回應他。

    郁景琛接著開口,「我知道是你回來了。」

    簡折夭躲在角落內,感覺男人身上霸道的氣息離的她很近,她緊咬著牙關,屏息凝視,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你回來找你的弟弟?」郁景琛腳步站立在沙發前,他一隻手掌撐在沙發上,鷹眸掃過四周。

    公寓不大,只有一層樓。

    兩間房間,一個客廳、一個廚房、一個浴室。

    只有百來平方,藏身之處不多。

    他先邁步走去折冶的房間,推開門,裡面空無一人。

    他又轉而走去了簡折夭的房間,推開門,裡面依舊空無一人。

    房間內氣氛很安靜,安靜到連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若不是房間內的燈亮著,外面也沒有車子啟動的身子,他可能會懷疑她已經離開了。

    他陰沉臉,接著道:「你弟弟在我手上,我的耐心不多,三秒鐘,不出來我馬上讓手下解決了他!」

    說完,他開始快速的數著。

    「三、」

    「二、」

    「一、」

    三聲落下,都沒有人出來,郁景琛冷笑勾唇,「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他直接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他沉聲吩咐,「把手機放在抓來的那個男人嘴邊,讓他發個聲音。」

    說完,他按下揚聲器。

    那頭顯然接收到命令了,應了聲,「是!」

    隨後去執行任務。

    「滾!」那頭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語氣看起來很不好。

    簡折夭認出那聲音,是折冶的!頓時心都糾在一起,真的是郁景琛抓走了折冶!

    郁景琛見還沒有出來,咄咄逼人,朝電話裡頭吩咐,「給他一點教訓!」

    那頭傳來拳頭砸向肉體的聲音,還有男人的悶哼聲。

    簡折夭聽著折冶隱忍的悶哼聲,她沒辦法在待在角落裡面接著聽著,快步朝角落裡面衝出來,一把搶過郁景琛的手機,吼道:「別打了!別打了!」

    那頭動作果然停下了。

    「姐…」她聽到了折冶虛弱的聲音,心疼的難受至極,她張了張嘴,忙問道:「折冶你怎麼樣?你還好嗎?」

    郁景琛二話不說,直接搶過手機按下掛斷鍵。

    簡折夭連折冶的回覆都沒能聽到。

    她眼睛狠狠的瞪向郁景琛,咬著牙縫道:「卑鄙!」

    這個男人,真的抓了折冶!

    郁景琛臉色陰鶩,他驟然出手,蒼勁有力的手掌緊緊的扣住簡折夭瘦弱的肩膀,那力道很大,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捏碎,狠聲問道:「為什麼要離開?!」

    他只要她待在他身邊,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為什麼她還是想要逃離他!

    簡折夭沒有被他陰森之氣嚇住,她冷著臉,「我為什麼不離開?」

    「你這個騙子!」郁景琛看清她眼中的絕情,將她大力的推向身後的大床上,結實的胸膛壓了上去,身上有暴風雨來前之兆,恐怖至極。

    「我從來就沒有答應過,要留在你身邊!」簡折夭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冷靜的字字珠璣道。

    郁景琛扣住她的雙手,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陰狠道:「你再說一遍!」

    「我不會留在你身邊!」

    她說的很慢、很冷、很用力。

    郁景琛突然冷笑,「好,既然你硬是想要離開我,那也別怪我對你狠!」

    他的柔情她不接受,硬是要讓他用手段,那他就用!無論用什麼手段,他都要將這個女人綁在他身邊!

    簡折夭蹙了蹙眉頭,她小手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一個手刀就要狠狠落在他脖子處,郁景琛反應快速,立馬抓住了她的手腕。

    簡折夭不甘示弱,她腳狠狠的踹向他,狠辣的招式不留半點餘力,全力攻向他!

    郁景琛無論是身手還是力道都占據上風。

    兩人在房間內,一拳一腳的對上,最後郁景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兩隻手腕猛力扣住,一個反轉,壓在她的腰間後,不得動彈!

    簡折夭手被他牽制住,腳還可以動,她一腳狠狠的踹中男人的膝蓋,郁景琛腿沒有繃緊,頓時彎曲了下,可扣住簡折夭的兩隻手卻沒有放輕力道。

    簡折夭拼了力道也掙脫不開,時機向來只有那麼一刻。

    她錯過了,後面便是郁景琛的反攻。

    他高大的身子壓向她,兩人身子倒在大床上,以女下男上的姿勢,簡折夭的兩隻膝蓋被身上的男人壓得死死的,手也被扣在身後,整個人除了腦袋還可以用,四肢完全沒有辦法動彈。

    她怒聲道:「你放開我!」

    郁景琛因為剛剛打鬥,髮絲也有些凌亂,幾根簡短的黑髮披散在眼角處,配上那雙冷銳不含感情的鷹眸,增添了幾分狂野美。整個人就像一隻貯蓄已久的猛虎,狠狠的將身下的食物控制住,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

    「我再問一遍,你留還是逃?」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逃!」簡折夭小臉倔強道,星眸閃耀著不屈的光芒,她不可能會留在這個男人身邊!

    他就算對她還有愛,但老嶸的事情,就像一顆炸彈,他肯定還會有爆發的時刻,她留在他身邊,生命永遠都會有危險!

    何況,她和他的身份是對立的!她不可能留在他身邊!

    郁景琛眼中有什麼黑色逐漸聚集,盯著簡折夭的模樣就像一隻猛虎,要將它的食物狠狠的吞下肚!「好,這是你逼我的,你想逃是嗎?你逃!」

    他從她身上撐起身子,鬆開了她。

    簡折夭驚詫他的妥協,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她從床上起身,沒有半絲留戀,轉身邁步就要走。

    後面突然傳來男人冷冷的聲音,「你等著給你弟弟收屍!」

    簡折夭頓時腳步停住,無法再向前一步。

    她轉頭望向郁景琛,卻見他沒有多餘的表情,甩手越過簡折夭,就要走出房間。

    那身上的肅殺之氣讓簡折夭毫不懷疑他話的真實性,他本就因為玲瓏的事情對摺冶有恨,如今折冶在他的手上,他要殺他,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簡折夭心完全提在嗓子眼,她面色焦灼,眉頭縮緊,眼見男人直接轉身要走出房間,她心一橫,伸出手。

    啪,她一把扣住了男人冰冷的手腕。

    郁景琛冷冷勾唇,直接甩開,大步離開了房間。

    簡折夭看著他傲視冷然的背影,不做多想,她如果再猶豫半分,恐怕折冶的命就要葬在她的手上了!

    快步跑上去,直接張開雙臂,攔住了郁景琛前進的路。

    她星眸對視上他那雙陰鶩的眸子,「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牽扯到別人!」

    郁景琛冷笑,「當初玲瓏因他而死,我現在要報回仇,何來牽扯?」

    「可是你說過了,不追究折冶的責任了!」

    「那是之前,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郁景琛冷聲說完,他橫跨一步要離開。

    簡折夭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朝他的背影質問道:「你鐵了心要殺折冶嗎?!」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郁景琛冷清道。

    簡折夭放在腿邊的手握得很緊,她知道,他要的是她的服從,留在他的身邊。她深呼吸幾口,讓自己冷靜下來,嘗試著說服他,「郁景琛,我們之間沒有可能!我是中情局的人,你是中情局要抓的人,我們再糾纏下去也沒有結果,為什麼不能彼此放手!」

    她在她和郁景琛的問題上,看的更加透徹冷靜。她和郁景琛沒有結果!

    現在糾纏在一起,將來分開會更痛,長痛不如短痛,為什麼不現在就分開!

    郁景琛側過身子,他臉上譏諷之色明顯,「你覺得我們的身份不合適?」

    「難道你覺得合適?!」

    「中情局,我沒放在眼底!我要一個女人,何須顧那麼多!」

    「我不會離開中情局的!」簡折夭堅定無比,中情局是她的家,她不可能會離開。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郁景琛冷聲道,「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乖乖的留在我身邊,第二,給你弟弟收屍!」

    簡折夭氣結,為什麼這個男人就是不懂!她留在他身邊能做什麼!

    郁景琛看她不說話了,冰冷的嗓音道:「看來你已經選擇好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

    簡折夭氣的跺腳,直接追上他,「我回,我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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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園。

    郁景琛帶著簡折夭回到了臥室內。

    剛進入臥室,郁景琛手掌便推著簡折夭的後背,將她一步步推至大床,簡折夭一個踉蹌,身子摔倒在床上。

    剛轉過身子,就看到郁景琛從抽屜裡面拿了什麼東西出來,她瞪大眼睛,「你做什麼?!」

    郁景琛拿出手銬,身子半跪著床上,他毫不猶豫的直接抓住她的兩隻手,將手銬緊緊的扣上,上了鎖。

    簡折夭看著那手銬,咬牙切齒,她覺得現在自己就像個囚犯一樣!

    郁景琛冷冷的聲音道:「你最好打消逃跑的念頭,不然我第一個拿你弟弟開刀,第二個拿唐語芙開刀!」

    「關唐語芙什麼事?」簡折夭怒瞪他。

    「今晚她幫助你離開,這筆帳,我會跟她算清的!」

    郁景琛說完,直接轉身走去了浴室。

    簡折夭身子還倒在床上,她氣惱的錘了下床板,結果牽連到手銬,手腕被手銬割了下,疼得她連忙收回手。

    郁景琛從浴室出來,邁步朝簡折夭走過來,簡折夭見他過來,冷著臉閉著眼睛,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理他。

    郁景琛臉色顯然還沒有好轉,沉著臉,也不說話,直接將她從床上抱起來。

    簡折夭警鈴大作,「你要幹什麼?」

    「洗澡。」郁景琛簡言道。

    「我自己洗。」簡折夭急忙道,想要掙脫開男人的懷抱,可是雙手被手銬緊緊的禁錮著,她就剩下兩條腿可以甩動,根本撼動不了男人半分。

    郁景琛將她抱進浴室,便將她放了下來。

    簡折夭轉身就要走,「砰——」郁景琛直接關上浴室門,沒有給她逃跑的餘地。

    簡折夭今天身上穿的是套頭的毛衣,郁景琛兩手探入她的衣角,直接將她的衣服掀了起來,寒意襲上來讓簡折夭身子打了個寒顫,她故意不配合,兩隻手壓著衣服,不讓他脫下來。

    郁景琛薄唇抿的很緊,「鬆開!」

    簡折夭不甘示弱對視上他的眼睛,「你解開,我自己洗!」

    「不松可以。」郁景琛淡淡的掃了她眼,隨後走出了浴室。

    再回來的時候,簡折夭看到他手上拿的大剪刀,嘴角抽畜。這個腹黑的男人!

    郁景琛大剪刀對上她的毛衣,簡折夭連忙躲避,「我脫我脫,這件毛衣我很喜歡!」

    她才不要他毀了她的毛衣,既然橫豎都是他幫她洗澡,那犯不著還犧牲一件她的毛衣。

    簡折夭對上郁景琛,倍感無力。

    郁景琛要的就是她的無力,要的就是她的乖順,認清自己,不要再做無畏的掙扎!

    剔除了身上的衣服,簡折夭身子浸泡在郁景琛已經打好的熱水內,郁景琛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她一起坐了進去。

    浴缸夠大,兩人的身子緊貼,位置還有剩。

    郁景琛拿過旁邊的玫瑰精油,滴在了簡折夭的身上,他蒼勁有力的大手肆無忌憚的遊走,手指因為繭子的原因,帶著粗糙的觸感,所到之處無不激起電流。

    簡折夭完全不敢亂動,她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雙手的手銬郁景琛沒有解開,此時被身後的男人壓制的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動作,那感覺,讓她又羞又氣又惱!

    耳邊是男人越來越重的喘息聲,她聽得耳朵都紅的像煮熟的蝦子般,最後感覺男人的手從剛剛正經逐漸轉換為不老實。

    她轉頭想要斥他,結果撞入眼帘的就是男人一雙充滿情慾的眼眸,他像是一眼看透她想說的話,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巴。

    唇齒相纏、密不透風。

    簡折夭支吾了幾聲,身子努力的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淪陷在男人的掌握中,被吃的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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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簡折夭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身子癱軟無力,剛剛浴室的激情如今剩下餘溫,還在微微喘息平復著。

    郁景琛饜足後,剛剛黑沉的臉色看起來稍微好些了,他手掌放在女人光滑的後背,輕輕的拍著,讓她調整過來。

    「累麼?」他道。

    「累!」簡折夭咬牙用勁,最討厭就是在廁所了!浴缸根本經不起男人的大動作,她腰間一直撞到浴缸,硬邦邦的,現在又酸又疼。

    「哪裡累?」郁景琛手掌游到她的腰間,輕輕的揉捻著,給她按摩。

    他的按摩技術還算可以,簡折夭的酸痛總算緩解了些,安靜的趴在男人的胸口處不說話。

    其實她知道,她只要乖順,不違逆他的意思,他就會對她很好很好。

    可是,她又怎麼可能像個傀儡般,被他禁錮在身邊。

    她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啊。

    身下的男人,他就算能再溫柔的對她,她知道,老嶸在他心中還是個結,總有爆發的那日。

    等爆發的時候,恐怕她的小命又會掛掉。

    她惜命,所以想逃,他們之間不會有結果,所以她想逃。

    如今男人卻用她身邊的男人威脅她,這樣的手段,她堪稱卑鄙至極!卻又有效至極!

    想著想著,她疲倦的閉上了眼睛,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還酸麼?」郁景琛按摩了會,垂眸看她,就看到她睡得正香沉。

    他眸子深深的睨著她沉睡的模樣,眼底有過幾分眷戀,他要的不多。只想每天晚上,身邊都有個她,每天早上,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她。

    打開抽屜,他拿過裡面的鑰匙,把她的手銬解開。

    「蹬——」手銬解開,郁景琛看到她的手腕上被她自己折騰,摩擦出來的道道紅痕,有一處都破皮了。

    他將她抱在旁邊,執起她的手腕放在嘴邊輕吹了幾下,眼中有過疼惜。

    他不想這麼對她的,但身下女人的性子,他了解的透徹。倔強不屈,就像個野貓一樣,不用這樣的方式將她的利爪磨光,讓她知道自己逃不過,她還是會逃跑。

    走下床去拿了藥膏,手指沾著藥膏,輕輕的擦拭她的傷口。

    手腕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簡折夭皺著的眉頭逐漸緩解,她無意識的呢喃了聲,接著睡著。

    郁景琛擦拭完她的手腕,將她的兩隻手放在被子外面,隨後關上燈,身子睡在了她的旁邊。

    枕頭被子都沾染上旁邊女人的香味,郁景琛深深的嗅了幾口,攬過她的身子抱在懷中,腦袋與她湊在一起。

    這種感覺,很充實,好像之前一直漂浮不定的心臟穩穩的回歸到原處,讓他很安穩。

    只有她能給他這樣的感覺,所以他死也不會對她放手!

    郁景琛張開雙臂,將她瘦弱嬌小的身子壓在自己的懷中,力道很大,像是要確認,她還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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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一早。

    簡折夭先醒了過來,她看了眼旁邊還在睡覺的男人,動了動自己的手腕,發現自己的手銬已經被他解開了,而且手腕上還有藥膏的味道,顯然是上了藥了,臉色微微動容。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旁邊的男人敏感的睜開眼睛,視線先是模糊了眼,看清旁邊的女人要離開後,他身子猛的朝她撲過來,將她箍在自己的懷中。

    雙眼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我沒用手銬銬住你,你就想離開了是不是?」

    簡折夭翻了個白眼,「我想去廁所,沒想離開。折冶在你手上,我不會離開的。」

    郁景琛疑狐一眼,「真的?」

    「折冶的命對我來說,很重要。」

    郁景琛聽著這句話,莫名不爽,如今她要留在他的身邊,不過是因為她弟弟。

    那還是個男人,她對他那麼關心,這讓郁景琛的醋通打翻了。

    他張嘴往她的唇角就是一咬,簡折夭吃痛的嘶了聲,「別咬!」

    郁景琛牙齒鬆開,他下巴抵在她的臉上,還未刮的鬍鬚扎在她的臉上,伴隨著呼吸,扎扎的、痒痒的。

    簡折夭掙扎著腦袋,「我要去上廁所,你鬆開我。」

    郁景琛眷戀的抱著她不鬆手,「如果沒有折冶,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

    簡折夭淡淡的掃了他眼,反問,「你說呢?」

    那意思,不言而喻。

    郁景琛不爽了!

    「別上了!」他氣惱道,身子壓在她身上不肯起來。

    簡折夭翻了個大白眼,對他這幅樣子,無可奈何。明明都是個二十八歲的人了。

    思想扭曲、行為瘋狂、有時候還抽風像個三歲小孩一樣,這樣的男人放在之前有人跟她形容,她會說是神經病。

    現在…她怕神經病三個字說出口,這男人又該扭曲瘋狂了!

    於是忍著脾氣道:「我急,你快起來!」

    「我看看。」男人意味不明的說了聲,手就要往下探。

    兩人都沒穿衣服,簡折夭氣的直接一腳踹開他,「滾!」

    說完,她快速的下床,衝進廁所內,也不顧身上自己未著半點衣服,光溜溜的了。

    郁景琛含著笑意看著她逃跑的背影,他還是喜歡這樣生動的她。

    簡折夭出來的時候,身上裹了一條浴巾,她看著床上的男人還在睡,疑惑道:「八點多了,你還不起來?」

    郁景琛賴了會床,簡折夭沒理他,走去衣櫃給自己挑了套衣服,郁景琛在後面讓她給他選一套。

    簡折夭便給他選了一套打底的保暖衣,外面配上紫色的襯衫,她還是覺得深紫色最符合他身上那種魅惑眾生的氣質。

    再拿了條黑色的西褲。

    朝他走過去,將衣服丟在他身上,「快穿。」

    說完,她也不躲藏,反正該看的都看了,簡折夭拉下身上的浴巾,穿上內衣,再套上毛衣。

    郁景琛頭枕著她的枕頭,眼睛睜開一條縫,肆意的打量她的身材,這女人雖然身子嬌小,但凸凹有致,該有的地方還是有的。

    越看他的眼光越是充滿狼性。

    簡折夭自然注意到他的目光,穿好衣服後,她瞪了他眼,「起床!」

    郁景琛掀開被子下床,他穿上她給他準備的衣服,穿好後,他拿著領帶遞給簡折夭,「幫我戴。」

    簡折夭看他無比自然的樣子,接過他的領帶,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彎腰!」

    顧及一下她的身高好嗎?

    郁景琛配合的彎腰,簡折夭綁好領帶,拍了拍他的肩膀,整理了下他身上的衣服,那動作,就像是個妻子給丈夫整理衣物。

    郁景琛深深的看著她,突然湊過去,啄了一口她的臉蛋,親昵的和她的腦袋湊在一起,用側臉蹭了幾下她的臉蛋。手攬著他的身子,讓她身子緊貼著自己。

    「今天你是要待在這裡還是和我去公司?」他不能太多天不回公司。

    「你能帶我去看看折冶嗎?」

    郁景琛沉默了下,「我不會傷他的。」

    他這樣說,是拒絕了。

    簡折夭倒也不失望,點了幾下頭,「我留在這裡吧。」

    郁景琛皺眉,他想她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否則他不放心。

    「我就一直在家裡,折冶在你的手上,我跑不了。我喉嚨還疼著,不想和別人說太多話,等會嗓子好不了了。」簡折夭解釋道。

    說到她的身體問題,郁景琛便點頭同意了。「嗯,那你待在家裡,我下班就回來找你。」

    他想,折冶還在他的手上,她不可能會離開的。

    下了樓,吃完早飯後,簡折夭目送著他離開。

    張媽一直盯著她的行動,顯然是郁景琛吩咐過了,要看好她。

    簡折夭倒也沒去哪裡,她坐在沙發上逗留了會,就回了房間內。

    四處找尋她的手機。

    郁景琛只留了座機給她,她的手機還是沒有還給她,他的衣服是她整理的,她知道他身上沒有隨身攜帶她的手機,那肯定是在房間內了。

    在哪裡呢?

    簡折夭在臥室翻找了一會,又走去書房內,總算在書房的抽屜內找到了被他放置在角落的手機。

    開了機,手機幾天沒用,已經沒電了。

    她放在一旁充著電,身子靠在窗戶坐著,看著樓下防衛和平時一樣,以她的身手,要出去不難。

    郁景琛也是確定她不會棄折冶不顧,所以才放心讓她待在景園內的。

    簡折夭無聊的在書房內看了會書,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疑惑,這個時候會是誰打電話給她?

    拿起手機一看,眼睛深了下,是醫院醫生的,滑動接通。

    「喂,劉醫生,怎麼了?病人情況是出現問題了嗎?」

    那頭劉醫生聲音難言激動,「小姐,這半年來總算找到匹配的心臟了!病人有的救了,我們要馬上進行手術,請你立刻過來一趟!」

    簡折夭雙腿放下,雙眼難掩驚訝的問道:「真的嗎?他真的有的救了嗎?」

    「有!現在手術需要簽名,小姐你快點過來簽個名吧,我們什麼都安排好了。」

    「好,我立刻過去。」

    簡折夭欣喜的收回手機,有的救了!她心頭這半年來的愧疚總算可以少一些。

    她現在必須得趕過去,不能耽誤一秒。

    簡折夭先走出書房,看了眼樓下,樓下張媽正在通電話,顯然是在和郁景琛了。

    看她說話看來看去的樣子,應該是在匯報她的情況,她微斂心神,「張媽,我想吃水果。」

    「誒好。」張媽應了聲,電話裡頭郁景琛說了什麼,張媽朝簡折夭招招手,「簡小姐你過來,少爺想跟你談話。」

    簡折夭走過去,接過電話,放在耳邊,「餵?」

    「在做什麼呢?」那頭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我沒事幹,在看書呢。」

    「等會中午準備吃什麼?」

    「不知道,張媽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下午沒事幹的話,打車過來吧,我想你了。」

    「.\n.\n.\n」簡折夭扯了扯嘴角,「才不要,我都準備好睡個午覺了,你晚上回來就能看到我了。」

    「嗯,我今天很早就會下班,你乖乖在家裡等我回去。」

    「好。」

    那頭又說了幾句纏綿的話,最後才依依不捨的掛斷電話。

    張媽切好了水果過來,放在她的面前,「小姐吃吧。」

    簡折夭插了幾塊蘋果放在嘴裡,咀嚼了幾口就把盤子放在張媽手上,「張媽我想去睡覺,頭有點暈,你中午不要叫我起床了,晚上景琛說要早回來,我等他一起吃飯。」

    「好。」張媽看著她和郁景琛兩人的關係又和好了,高興的點頭應了聲。

    簡折夭回到了房間內。

    .\n.\n.\n

    晚上郁景琛回到景園,他環顧四周,朝張媽問道:「人呢?」

    張媽道:「小姐在樓上睡覺呢。」

    「還沒有起嗎?」郁景琛念叨了聲,便上樓。

    打開臥室的門,沒有看到床上有人,他先是以為在廁所,結果廁所的電都是黑的,顯然不可能有人在。

    心頭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他看到桌面上好像壓著一張紙條,走過去拿起來。

    上面是她扭扭曲曲的字體:郁景琛,我從來就不欠你什麼。

    郁景琛手緊緊的握著那張紙條,眼中蘊藏不住的怒火,好,很好!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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