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這種事,做了會上癮
2023-10-03 19:41:54 作者: 花生粒
顧溪顯然接受不了這些話,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怎麼回復,因為那些事實不是嗎?
他話雖然狠,卻很犀利,一針見血,將她內心所想全部戳破。
對視上旁邊簡折夭冷淡的目光,她突然有些無地自容,上次還在她面前說過要替代她,淚水淌過臉蛋,「夭夭,我…」
簡折夭抿唇,沒打算開口。
郁景琛皺眉,一臉嫌棄,拉著簡折夭就要走。
顧溪還是不死心,「郁少…就算不是為了攀上枝頭,可我還是想知道四年前的真相,你說那個人不是你,那你能告訴我是誰嗎?」
簡折夭也好奇,李銘鑫的房子應該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吧。
郁景琛想了想,而後道:「你去金耀酒吧找那裡的老闆。」
「老闆…?」顧溪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嗯,他會告訴你答案。」
「你是說,那個男人是老闆嗎?」
「嗯…」
顧溪心跳加速,她身為員工,平時看到老闆有遠遠掃過去幾眼,那高大的身子的確與郁景琛差不多,莫非真的是他?
剛剛灰暗的心又被小火焰點燃了下,她忙道謝後,轉身就走了。
簡折夭看著她的背影,望著郁景琛道:「真的是葉老大?」
「嗯,那天他也在,而且他喝了酒。」郁景琛想想,也只有葉莫衍有這個可能性了。
「那,顧溪去找他,葉老大會怎麼做?」
「這種事情他應付多了,自有他的手段。」郁景琛絲毫不為自己給葉莫衍平添了一個麻煩而愧疚,一臉自然的道。
簡折夭嘴角微抽,這樣也可以?
想起他剛剛對顧溪說的那麼狠,揶揄的看著他,「你怎麼突然捨得美人流淚了?不是還在別人家中留宿一天嗎?沒了溫柔鄉就翻臉不認人了?」
郁景琛越聽越不對勁,「你說什麼呢?」
「我有說錯嗎,你敢說你沒在顧溪家中留宿一夜?」簡折夭目光灼灼的盯著他,那天晚上他的那輛車子她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的車牌號。
「胡說八道。」郁景琛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直接否認道。
「我都看到了,你這個還不承認?」簡折夭瞪了他眼,隨後轉身走在前頭。
郁景琛大步追上去,拉著她的手,她要甩開,男人握緊力道,緊緊的拽著,「你說清楚點。」
「你這是在跟我裝糊塗?」
「你指出時間、地點來,不然你這是誹謗!」
「就離開前一天晚上,你當時不是在顧溪樓下嗎?」
「我沒去過。」
「你車子還在那裡呢!你不要告訴我,車牌號8888的勞斯萊斯,榕城還有第二家!」簡折夭跟他對峙起來。
郁景琛仔細想了下,而後恍然,「那天不是我開的,是話嘮鑫開了我的車子。」
簡折夭疑狐一眼,有些不信。
郁景琛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話嘮鑫,你前幾天晚上是不是開著我的車子去了顧溪的家裡?」
「是啊,我不是提前跟你打過招呼了嗎?你幹嘛又來問?」
「你在那裡留了一夜?」
「哇你怎麼這個都知道。本來想去談事情的,結果她父親有心臟病,受不了刺激,我就在那裡守了一夜。」
郁景琛朝簡折夭睇了眼,簡折夭眼觀鼻鼻觀口的,就是不跟他對視。
裡面話嘮鑫還嘰嘰喳喳的講著什麼,郁景琛直接按了掛斷。
「你那天還去找過我了?」
「嗯。」
「等了多久?」
「一夜。」
「沒有腦子嗎?不知道打電話!」郁景琛既心疼又忍不住罵了句。
簡折夭摸了摸被他彈了下腦門,嘟噥了句,「我那不是不想打擾你的雅興嗎?」
郁景琛眸子深意的睨了她眼,簡折夭自知那天自己腦門抽了,忙走開,不跟他爭辯下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大超市裡面。
簡折夭推著購物車在前面,郁景琛氣定神閒跟著她後面,天氣熱,身上的西裝外套早已經脫下丟在車裡面了,上身一件淡紫色的襯衫,下身配著修長的西褲,身子欣長,面如冠玉,引來不少女人的傾慕。
簡折夭當做沒看到,走去零食區,薯片、巧克力、餅乾等,只要看中的她全部丟在購物車內。
郁景琛從購物車內拿起一包薯片,看了下上面標註油炸食品,擰眉道:「你買這麼多垃圾食品幹什麼?」
往日景園裡面沒有買這些食品,他都不知道原來她喜歡吃這些。
「女孩子都喜歡。」簡折夭邊推著購物車邊挑著。
郁景琛強迫自己控制住,不要把她那輛購物車推開,由著她一把。
逛完了零食區,簡折夭又去挑了蔬菜、水果、牛奶…
她那冰箱內都是空的,得把它填滿了,她才覺得有過日子的樣子。
郁景琛走過冰箱時,打開裡面拿出一包速凍餃子,丟在簡折夭的購物車內。
簡折夭看了他眼,男人面色自然道:「我覺得你上次煮的還不錯。」
「…」這意思,她還有再給他下廚的時候?
簡折夭沒說話,也沒把那餃子放回去。
兩人走走挑挑,大部分都是簡折夭在選,郁景琛在旁邊偶爾點評兩句,卻成功讓簡折夭放下。
商場很大,兩人閒來無事,幾乎逛了個遍,手上的購物車都快不夠放了,最後郁景琛主動接力,從簡折夭手上接過購物車,推著朝收銀台的方向走去。
簡折夭邊走邊顧望左右,自然沒看到郁景琛路過一個柜子時,丟了兩盒東西進去。
郁景琛刷了卡,他們真的買了很多,四大袋滿滿的,兩人左右兩隻手各提一袋。
提著東西,簡折夭也不想去哪裡再走了,讓郁景琛開車送她回家。
回到家中,簡折夭忙著去把袋子內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擺放,郁景琛沿著角落邊緣走著,觀賞著牆上掛著的壁畫。
那上面的壁畫應該是西洋時代的,相框旁邊沒有灰塵,顯然是來之前有打掃過。
「郁景琛,你去開空調,好熱啊。」
郁景琛走過去,拿了空調遙控器開了,走過去蹲在她旁邊,「你真要這裡常住?」
「嗯。」簡折夭邊拿出飲料放在旁邊,一邊道。
郁景琛瞭然的點頭,「好吧,那我把我的日常用品也拿過來。」
簡折夭警鈴大作,「你要幹嘛?」
「我也在這裡住。」
「…」簡折夭扶額,「郁景琛,你別開玩笑了,你放著景園的大別墅不住,來我這邊幹什麼?」
「我就想看看這間房子有什麼魔力,讓你放棄大別墅不住。」郁景琛用她的話淡淡的回堵道。
簡折夭咂舌,隨後道:「我這裡房間就一間而已。」
「嗯,正合我意。」男人點點頭,顯然很滿意。
簡折夭瞪了他眼,「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去吧。」
「不回,我讓老嶸送衣服過來了,估計快到了。」
「…」什麼時候叫的,她怎麼不知道?
簡折夭剛要反駁,門鈴便響了起來。
「開門。」她手掌拍了拍他的膝蓋。
郁景琛站起身子,朝門外走去。
開了門,門外正站著他們剛剛談到的老嶸。
老嶸顯然考慮周到,提了一個行李包遞給郁景琛。
郁景琛接過手,朝他吩咐了幾句,隨後關上了門。
簡折夭望過去,就看到他提著一個行李包放在她旁邊,「你這是?」
「常住。」
「…」簡折夭打開行李包裡面衣服、褲子、毛巾、甚至是牙刷牙膏,全部樣樣俱全,腦門的筋抽疼了下。
「你衣櫃夠大嗎?不能塞得下的話我明天讓老嶸換一個。」郁景琛一眼就看穿簡折夭下一句想說什麼。
簡折夭只能把到嘴中的話咽了下去,認真的看了他眼,「你真要在這裡住下?」
「你一天不回景園,我一天住這。」郁景琛也把話跟她坦白了講。
「我們未婚,只是情侶關係,我一直住你家裡不合適!」
「你之前不也住的好好的嗎?有什麼不合適的?」
「…」簡折夭氣結,跟他講不通,轉身走去了房間內。
郁景琛腳步跟在她後面,看著她一個人站在陽台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放輕步子朝她走進去,手臂攫住她纖細的腰間,結實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嗅著她的發香,「在看什麼?」
「沒。」簡折夭轉身想要離開,卻被他堵住。
郁景琛低下頭,他臉上神色難得認真,深邃的譚底足足盯著簡折夭的臉好幾秒,低著嗓音道:「你是還在生氣?」
簡折夭搖頭,「沒。」
顧溪的事情他都解釋清楚了,那晚他也沒有在顧溪家中,她沒什麼可氣的。
郁景琛對她的態度捉摸不透,握緊她的手不肯鬆開,指腹在她細嫩的手背上摩挲著,意味深長道:「可我感覺你還在生氣。」
簡折夭沒有回答。
郁景琛睨了她幾秒,而後嘆了口氣,將她的身子緊緊攬在懷中,「我沒和別的女人交往過,感情這種事情靠的是經歷不是天賦,你若心頭還有什麼隔閡的地方,儘管說出來,我會聽進心裡的。」
他抱得很用力,簡折夭腦袋靠在他胸口處的位置,那裡結實健壯,心跳聲強勁有力帶動著她的心跳,清澈的眸子漾起一絲波折。
張了張嘴,想要說出什麼,最後還是沒說,「我沒生氣了。」
有些事情,不是說出的,而是要靠行動的。
「真的?」郁景琛拉開她,與她四目相對,她的眸子很清澈,沒有半絲隱瞞。
「嗯,真的。」簡折夭點頭,見男人身子壓下,她抵在他胸膛的手握成拳頭,唇瓣上柔軟的觸感襲來,她踮起腳湊上臉迎合著他。
一觸碰,就好像火燒野草般,越演越烈,兩人的影子交纏著,空調散發的冷氣都抵不過兩人之間散發的熱氣。
郁景琛放在她腰間的手不由自主在她纖瘦的線條上遊走,最後探入衣內。指尖觸碰到她細嫩柔滑的肌膚更加愛不釋手。
簡折夭面色酡紅,半推著,男人力氣大,嘴上沒放過她,腳步邁大步將她拐入房中,簡折夭只感覺自己步子步步後退,雙手抵在男人胸膛想要推開他,他身上的溫度很高,動作有些急躁,急不可耐。
腳步踉蹌著,最後小腿抵在了堅硬的床板上,還未閃開,直接被他壓倒床上。
他熾熱的胸膛直接覆蓋著她身上,對視上他情慾瀰漫的眸子,明白他要做什麼,小臉忍不住紅了下,「別,我不想。」
郁景琛雙手已經游到她的後背,順利的揭開紐扣,胸口釋放沒了那束縛,簡折夭沒有感覺輕鬆,心頭反倒有些壓抑。
「郁景琛,我不想。」她認真著小臉道。
郁景琛拉住她抵在胸前的手,細碎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嗓音因隱忍而低啞的問道:「為什麼?」
簡折夭牙齒咬著下唇。
「這麼多天沒做,你不想嗎?」郁景琛直接的話語染上曖昧的色彩。「都說這種事情,做了就會上癮,你真的不想?」
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間慢慢的打轉,痒痒的感覺讓簡折夭忍不住想要躲避,男人卻不依,嗓音抹了蜜般醇厚,「那種歡愉的感覺,你真的不想回味一遍嗎?」
他越說越曖昧,簡折夭紅了臉,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想。」
「由不得你。」男人見她不動心,拿下她的手,就要霸王硬上弓。
簡折夭忙道:「我來那個了。」
「真的?」男人疑狐一眼。
「嗯嗯。」簡折夭認真的點頭。
郁景琛不信,手往下探想要試探虛實,簡折夭忙大力的推開他,而後在床上翻滾一遍後,站在與他對立的床對面。
郁景琛沒追過去,他狹長的眼眸淺眯著,額頭因為剛剛燃燒的火滲出了細汗,坐在床沿邊,看著她一動不動,眼睛一直盯著他。
勾了唇道:「你還不走?聽說那個來口子大好入,我倒還沒試過。」
簡折夭一聽,臉色漲紅,罵了句,「變態!」隨後趕緊拿上衣服,跑去了浴室,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郁景琛剛剛勾起的嘴角已然消失,頭頂上橘黃色的燈光打在他妖魅惑眾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詭譎,高挺的鼻樑成了光線的分割線,半陰半明,狹長的眸子折射出深高莫測的光芒。
簡折夭穿著保守的睡衣從浴室出來,開了房間門就聞到裡面瀰漫著一股煙味,因為開冷氣關了窗戶,所以煙霧全部積攢在屋內,一下子聞到有些嗆人。
「咳咳…」她忍不住咳了兩下,走過去開了窗戶,讓煙霧飄散出去。
轉過身望向他,男人兩指夾著煙,後背靠坐在床頭,雙腿搭放在床上。青煙迷濛了他冷硬的輪廓,他薄如刀刃的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深不可測的樣子令簡折夭一時失了神。
這副模樣,她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熟悉的是這張臉,陌生的是他的神情。
眸子斂了下,朝他放輕步子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怎麼想抽菸了?」
男人喚了下神,似乎才發現她走近,看著她身上遮掩的嚴實,嘴角淡淡的挽起,「消火。」
簡折夭臉色微紅,明白他的意思,「那火現在消了沒?」
「沒。」男人說完,便看到面前的人兒警惕的退後一步。
輕笑了下,朝她招招手,「過來,不吃了你。」
簡折夭半信半疑,朝他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想到他剛剛的神情,問道:「你剛剛在想什麼呢?」
郁景琛眸子深沉了下,嘴角勾起的弧度蔓延開,帶著弓拉至極點後的旋律,嗓音低啞迷人,「我剛剛在想,來那個就不能做嗎?」
簡折夭紅著臉瞪了他眼,「沒個正經!」
說完,她翻身睡到左邊的空位上。
郁景琛將菸頭放桌面上碾壓了下,火星熄滅,他從床上站起身子,「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嗯…」簡折夭看著他走去房間的背影,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
郁景琛洗完澡回來,房間的燈還給他留著,床上的女人已經閉上了眼睛,他放輕腳步走過去,拿起床頭的手機玩了一下,等頭髮幹了之後,關了燈。
翻身上床,身子壓下時床彈動了下,儘管有動靜,身邊的女人還是沒醒。
郁景琛暫時沒睡意,但關了燈後他一向都不會再碰手機,乾脆把精力放在旁邊熟睡的女人身上。
她睡得很沉,似乎很疲倦般,郁景琛撐著腦袋,側著俊臉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手指忍不住在她臉上遊走,指腹摩挲著她擰著的眉頭,再往下,捏著她兩片柔軟的唇瓣把玩著。
「睡覺都有心煩的事嗎?」男人聲音很輕,幾乎只可以看到嘴巴在動,沒聽到發出的聲音。
天氣很熱,她身上即使穿的嚴實,也是一件套頭的短袖加一條短褲。睡覺的時候,她基本不會帶文胸,胸前睡著呼吸深淺起起伏伏,男人呼吸微沉。
手從她的臉上下滑,在她優美的曲線遊走一圈後,指尖似有猶豫的停頓了下,整個人像在顧及什麼,最後還是忍不住,大手往被子下面探,覆蓋在她挺翹的臀部上。
沒摸到該有的東西,他的神情卻沒有意外,他剛剛就知道,來經期只是她撒的謊而已,目的當然是為了他不碰她。
郁景琛收回了手,眼睛掃過她放在床頭的手機,拿在了手上。
解了密碼,他眼睛肆無忌憚的掃過裡面的內容,點開相冊就發現她的手機多了很多的照片。
有一些少數民族的衣服,有果園,有大山、有小溪,很多景點都被她拍攝下來。
他更感興趣的是人。
郁景琛眸光沉沉,看著上面一張被放大的照片,一個男人身上穿著舞服,動作豪邁的跳著舞。他是誰?
裡面有連續好幾張,她這次出去玩的照片裡面,有關於人的,除了那群少女的舞蹈外,就是這個男人的單獨照了。
指尖停頓在刪除鍵幾秒,最後還是沒按下去,靜悄悄的把手機放回桌上。
郁景琛手霸道的攬過她的身子,也沒顧這番動作會不會讓她醒過來,手臂用力的箍緊身旁的女人,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般,陰沉的眸子掠過一絲厲光,他極少有感興趣的東西,一旦看上了,別想他會放手,更不允許她的逃離或者別人的掠奪!
一覺醒來,簡折夭揉了揉眼睛,想翻個身可發現腰間的手很用力的箍著,她以為是他醒了,轉頭望去卻見他閉著眼睛,呼吸沉穩著,睡得沉。這是睡覺中無意識的動作嗎?
簡折夭拿掉他放在腰間的手臂,安靜的起身走出了房間外。
等到郁景琛醒來時,手下意識的摸向旁邊的位置,卻落了個空,睜開眼睛看了眼牆上的鐘表,已經八點了。
翻身下床,換上一早準備好的襯衫和西褲。
出了房間聽到廚房內有響動,他先走去看去。
廚房內,女人身子嬌小,腰間系了一條圍裙,因為是遮著半身而已,細繩隨著走動而松垮,圍裙隨時都可能脫落。
郁景琛身子倚在門邊,看著她身子在廚房內穿梭忙活著,一時竟挪不開眼,他很喜歡她在廚房的身影,那是一種從心裏面滋生卻形容不出的溫馨感。
簡折夭注意到後面的視線,轉頭望去,對視上他深邃的眸子,看他碎發還有些凌亂,「你醒了?還沒洗漱嗎?」
「沒有。」男人回了聲,腳步卻朝她走過去,「在煮什麼?」
「餃子。」簡折夭道。
郁景琛望去那剪下的包裝袋,他認得,是他昨天說要買的。
心微微暖了下,雙手環在她的腰間抱著,彎下腰,溫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脖間,惹得白皙的肌膚泛起淡淡的淺紅色。
簡折夭感覺身上被他的身子半壓著,有些重,輕聲道:「幹嘛呢?先去浴室洗漱完再來,你的牙刷牙膏我都擺好了。」
郁景琛歪過頭,薄唇啄了一口她白皙的脖頸才留戀不舍的鬆開她,手臂穿梭在她腰前,重新幫她綁緊細帶。
「我先去洗臉。」男人說完,又湊過去啄了口她的臉頰才滿足的離開廚房。
等兩人都弄完,餐桌上已經擺放了碗筷。
簡折夭幫他盛了一碗,拉開旁邊的桌子讓他坐下,「快吃吧,不然等會遲到了。」
郁景琛拿起碗,用筷子夾了餃子放在嘴中淺嘗了口,還是那個味道沒變,「你說,餃子都是一個味道的嗎?」
「嗯?」簡折夭不明他怎麼突然這樣說,點頭道:「當然呀,同個廠家製作的。」
「我以前也吃過餃子,怎麼沒發現這麼好吃呢?」
「噗呲——」簡折夭歡愉的笑出了聲,「你的嘴巴一大早抹了蜜嗎?」
說出的話她顯然很受用。
「嗯,剛剛嘗了某個女人的味道,感覺很甜。」
他說出,簡折夭就想起他刷完牙剛出來就扣住她熱吻了一番,臉色微紅了下,嬌瞪了他眼,「好好吃你的餃子!」
郁景琛倒沒鬧她,拿著筷子動作優雅的吃著,「以後我若是想吃,你不論我們處於什麼樣的情況,都要煮給我吃。」
這番話,顯然不是詢問,而更像是一種命令。
簡折夭挑眉,「到時候再說吧。」
誰知道以後的事情呢?情侶談不好分手的多得是,她想的樂觀多了。
「你沒拒絕的權利,安靜答應就行。」男人霸道的說道,將他身上那股不容置喙的態度發揮的淋漓盡致。
簡折夭瞪了他眼,這不是霸王條例嗎!
吃完後,郁景琛說了先送她去上班,而後才改道回公司。
余星闌給簡折夭安排的是服務員的職位,客人很多,但好在是咖啡店,不用乾重活,而且裡面環境好,相對輕鬆很多。
中午的時候東子過來接她,說帶她出練車場。
她已經會開車了,但顧忌東子在一旁看著,不能表現太過,便跟著教練學著。
剛開始學的是掌握方向盤,沒能上車子,簡折夭無聊的坐在陰涼處轉動著方向盤。
眼角一直注意著東子,見他一直不離開,疑惑道:「東子,你不用去幫我哥哥忙嗎?」
「少爺擔心你第一天學不習慣,專門讓我盯著。」東子如實道。
簡折夭搖頭,「不用,我在這裡挺好的,哥哥事情多,你還是回去多幫他分擔點吧。」
東子面色猶豫了下,但見簡折夭真的在這裡相處的很融洽,倒也同意點了頭,「那你記得有事情打我電話。」
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被一向寵妹妹的少爺罵。
「我知道的。」簡折夭點頭,東子這才放心離去。
東子走後,除了教練,沒別的人監督她了。
簡折夭乾脆直接讓教練給她車開,在他面前繞著場子開了幾圈後,教練總算相信她會開車了。
同意讓她考試那天來就行。
簡折夭欣喜著走出門,傍晚的時候余星闌讓她去個地方拿貨,簡折夭想著她現在有了學車的名義,開會車沒問題,就開著他的車子去目的地拿貨。
車子剛上高速路口就被警方攔了下來,要她出示駕駛證。
最後結果當然是華麗麗的被帶回了警局。
余星闌出差沒空回來,警方讓她打個電話讓家屬過來。
簡折不想讓她哥來,等會肯定說教她一頓,今天剛去學車就馬上開車上路了。
最後打了個電話給郁景琛。
在警局等了十來分鐘,總算看到男人欣長的身子撞入眼帘。
見他跟警方交涉了幾句,交了罰金,最後成功的把她領出了警察局。
男人大步走在前面,簡折夭低垂著腦袋跟在後面,腳不由踩著他的影子走。
郁景琛感覺後面的人沒跟上來,放慢了腳步,結果後背便被一個腦袋撞了一下。
「哎呀。」簡折夭猝不及防,摸了一下撞疼的額頭。
「想什麼呢?」男人轉過身子,正對著她。
「沒。」簡折夭搖頭,望了眼余星闌的車子,警方說要余星闌自己帶著駕駛證才能拿回,現在暫時扣留。
「你沒駕照?」男人語氣顯得很驚訝,他一直以為她會開車,肯定是拿了駕照的。
「沒。」
「那誰教你開車的?」
「教練教的。」
「什麼時候會開車的?」
「今天。」
「…」男人半眯著眸子探究的睨著她,她今天才會開車?那那次他受傷了,誰開的車?鬼嗎?
簡折夭似不願意多談,轉了個話題道:「謝謝你。」
郁景琛面色微沉,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沒說,拽住她的手腕,「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簡折夭抬頭,郁景琛拉著她進了車內。
「我今晚跟朋友約好了在酒吧玩,帶你一起去。」郁景琛坐在車內道。
「別了吧,你們玩就行。」簡折夭婉拒道,上次她已經見過他的朋友了,都是些富家子弟,他們玩的遊戲她也不感興趣。
郁景琛把眼光望向窗外,沒應聲。單手開車,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大拇指在上面打轉著圈,臉上看不出什麼神色。
簡折夭打量了他眼,見他不由分說,執意要帶她去了,只好不再說什麼。
車子停在了金耀酒吧下面的停車場內,郁景琛拉著她一同下了車走進去。
自從上次在酒吧工作,一次遇到打手,另一次顧溪代她受了綁架的罪後,郁景琛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簡折夭去酒吧工作。
她也沒有勉強,酒吧是個龍蛇之地,的確複雜,她白天可以上班,晚上也就討個清閒不去了。
走進去的時候,正好在門口遇上了開車前來的葉莫衍。
郁景琛跟他打過照面後,並肩走了進去。
葉莫衍身旁同樣帶著女伴,但已經不是上次那個了,他換女伴的速度堪比換衣服。
簡折夭幾乎沒看到哪個女伴可以在他身邊待的久的。
四人一起走進了舞廳內,簡折夭辭去工作後,調酒師的工作便由顧溪一人擔著,也沒有分什麼單雙日了。
她眼尖掃過門外,看到葉莫衍的身子,視線仿若隔空定格住,放下酒瓶,腳步不由自主的上前。
那邊郁景琛和葉莫衍兩人邊走還在說著話,突然看到一個女人擋在他們面前。
郁景琛看到是顧溪,嘴角挑著抹譏諷的笑容,停下了說話聲。
葉莫衍因為昨晚沒來酒吧,顧溪沒見著,所以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疑聲道:「你擋著路做什麼?」
顧溪緊張的牙齒咬著下唇,看著葉莫衍那張俊美無瑕的面孔,他看上去比郁景琛要冰冷許多,嘴角都是抿著的,視線如刀鋒般很銳利,分分鐘能刺傷人。
「老闆。」顧溪緊張的喊了聲,擺出小臉與葉莫衍對視,她想讓他看到她的樣子,會不會有點印象。
無奈葉莫衍一臉冷漠,視線冰冷如霜,「有事就說。」
「葉老大,她是誰?」葉莫衍身旁的女人感覺到了危機,摟著葉莫衍的手臂撒嬌道。
葉莫衍沒做聲,感覺到一旁郁景琛的眼神有些不對,餘光掃過就看到他眼中看向他時的揶揄,微微擰眉,似乎老二這傢伙又背著他做了什麼?
郁景琛看旁邊簡折夭面無表情,湊近在她耳邊道:「想知道衍會怎麼處理嗎?」
簡折夭抬眼望向他,見他饒有興趣的樣子,又把目光投向葉莫衍身上,他身上的冰冷像是與生俱來的,待在他身邊久了都能感覺到身上泛起涼意。大眼眨了眨,點頭,「想。」
郁景琛勾了勾唇,他女人都說想了,那他就只能舍兄弟陪女人了。手拍了拍旁邊葉莫衍的肩膀,目光譏諷的落在顧溪身上道:「這個女人說幾年前和你有過一夜,在李銘鑫家中,你自己看著辦吧。」
葉莫衍疑狐一眼,落在顧溪緊張的臉上,冷漠道:「我忘記了。」
顧溪面色難看了下,鼓起勇氣道:「四年前,在李醫生國外的家中,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闖進我的房間裡面,你還記得嗎?」
她想,既然是郁景琛說的那個男人是她老闆,肯定是不會騙他的。
「是嗎?」葉莫衍仔細的回想了下。
郁景琛又摻和道:「是的,你那天晚上不是喝酒去了嗎?隔天才離開的,我記得很清楚。」
葉莫衍目光探究的望向郁景琛,郁景琛氣定神閒的仍由他打量,「你又準備打什麼主意?」
「你趕緊處理完我們喝酒去。」郁景琛能說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旁邊的女人看場戲嗎?拍著他的肩膀催促道。
葉莫衍淡淡掃了他眼,隨後落在顧溪身上,眼神較之犀利多了,「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有過一夜?」
「是。」顧溪緊張的道。
「你想要什麼?」
他問的太直接,直接叫顧溪愣住了。
又聽他道:「什麼都不想要?那說出來幹什麼?」
葉莫衍拉著旁邊的女伴就要走。
顧溪完全沒有想到他的態度會是這般冷淡,好像在處理一件公事般。
目光落在他手腕上名表和他高大的背影上,眸光掙扎了下,最後鼓足勇氣,「等會,我想,我想要站在你身邊。」
葉莫衍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女伴就不樂意了,瞪了顧溪一眼,「你這個賤人,還要不要臉了?」
顧溪沒理她,把目光落在葉莫衍臉上。
見葉莫衍眸子掠過一絲冷嘲,冷漠如雪的嗓音響起,「可一個女人,我不會上第二次,何況,你還乾淨嗎?」
幾年前到現在,還能保持乾淨的身子?
他的話讓顧溪想起江高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垂垂欲落。
葉莫衍卻不見絲毫的同情,接著道:「你要多少錢開個價,但有個條件,拿了錢就滾出我的視線,別在酒吧內工作了。」
說完,見顧溪顫抖著唇瓣半天說不出話,沒再理會,拉著女伴轉身就走。
簡折夭眼睛掃過哭的顫抖的顧溪身上,突然為她感到一絲悲涼,像葉莫衍這樣的男人,他有錢、有勢,何愁沒女人,不過是那一次的初夜罷了。
對於葉莫衍來說,如一顆石子擲在水池中,經不起任何波瀾。
但顧溪倘若能安分的工作,不抱有那份想攀上豪門的心,又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收到別人的譏諷,讓自己難堪呢?
沒有說什麼,握著郁景琛的手卻驀然緊了一下。
郁景琛感覺她手在用力,同樣回握著她,緊緊的十指相扣,沒露出一絲縫隙。
進了約定好的包廂內,裡面已經是熱鬧非凡。
簡折夭一眼掃去,果然都是一群家中有錢的富家子弟,旁邊都帶著一個女伴。
這似乎,是她接觸到的,郁景琛的一個朋友圈。
她知道他為什麼會和這些人接觸,因為這些人都是家中捧在手掌心的寶,倘若能彼此結交好關係,必然是互利雙贏的場面。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簡折夭落在旁邊坐在沙發上已經熟練端起酒杯和別人碰杯的郁景琛身上,就是,他也喜歡這種玩法。
旁邊男人和女人的交纏吸吮的聲音傳入耳朵裡面,她眼角掃了一眼,看那場面混亂不堪,忙收回眼睛,沒再多看,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沒出聲。
她想安靜,卻偏偏有人不肯放過她。
黃建行一向與郁景琛關係熟,眼睛掃過旁邊簡折夭,而後調侃道:「喲,這次不是上次的那個妞嗎?二爺,你這是認準她一個了?」
旁邊的人把目光都投向簡折夭身上,有打量、探究、揣測、深意的。
簡折夭沒出聲。
黃建行把眼光望向郁景琛,「二爺,不介紹一下?」
郁景琛握緊旁邊女人的手,嘴角漾著抹笑容,雙腿邪肆的搭放著,揚著嗓音宣告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們都給我認清了,以後見到恭敬一點。」
「女人?哪種女人?」黃建行問道,要知道他們口中的女人可是床伴。
「你們可以喊她嫂子。」郁景琛這句話可謂是把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大家愣了下,把眼光望向簡折夭身上,嫂子這個稱呼,若是叫出了,那代表的意思可就不一樣了,證明她極有可能是郁景琛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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