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她的嘴巴有氣人的本事!
2023-10-03 19:41:54 作者: 花生粒
簡折夭微愣,隨後立馬推開了他,眉間冷淡,「我差點都忘了你了。」
「你說什麼?」郁景琛面色一沉,就要攫住她的手,簡折夭卻早一步離開他的身邊,自顧自走去倒了杯水喝。
郁景琛步子踩在她的影子,最後與影子融合在一起,簡折夭感覺腰間被男人的手箍住,扭身躲避,退了一步,正面對著他,冷然道:「你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
郁景琛收回手,來到的時候已經有猜到她的態度會不好,但一下子還是有些難適應。
抿著唇,沒說話。
簡折夭也沒理他,走到沙發上坐下,天氣太熱,好在房間內開了冷氣,一邊擦著頭髮一邊開了電視看。
郁景琛自然不會幹杵在那裡,他把這當成了他的屋,落坐在簡折夭身邊。
他身子挨著簡折夭坐,簡折夭往右挪,他也跟著挪。沙發本就不長,兩人挪至沙發角落的位置,簡折夭無路可退,想要站起身,腰間卻被一隻手臂橫截住,直接往懷裡帶。
「還生氣?」郁景琛把她抱在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吸聲熱乎乎的落在她的耳畔。
簡折夭臉龐微側,想要推開他的手,他卻緊攬著不放,抿著唇,「你先鬆開。」
「不松。」男人耍起了流氓勁。
「你渴不渴?」
「渴了。」
「我去給你倒杯水。」簡折夭拍了拍他的手掌。
郁景琛眉梢微挑,他還沒說什麼,她就不生氣了?
半信半疑的鬆開了手,簡折夭站起身子,也沒走開,果真和她說的一樣,拿著杯子給他倒了杯水,「渴了就喝吧。」
她的態度一下子轉變讓郁景琛疑狐,端起水杯眼睛探究望著裡面的純淨水,深怕裡面被她下了什麼藥。
「畢竟來者是客不是。」聽得旁邊女人淡淡的飄來句。
卻足以讓郁景琛黑了臉,來者是客?她這是拿他當成客人了?
這個女人真有氣他的本事。
放下水杯,認真的看著簡折夭,「我們需要談談。」
「我不想談。」簡折夭一個眼神都沒丟給他,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隨後轉身就要走。
見後面男人身子不動依舊坐在沙發上,嫌棄道:「你還不走?」
「不走。」郁景琛雙腿直接翹在了桌面上,一副要賴在這裡的模樣。
簡折夭見這樣,知道是攆不走了,點頭道:「也行,剛搬來還不知道安不安全,正缺個守門的。」
說完,她徑直走進房間內,直接關上了門。
外頭郁景琛滿臉黑線,客廳內只剩下他一個人,站起身子,朝她房間走去。
手放在門柄上,一扭,裡面果真反鎖了。
沉聲道:「開門。」
裡面沒有半點響聲。
郁景琛在客廳走了一圈,而後在餐桌上找到了一串鑰匙,她估計是剛剛也忘記她鑰匙還放在桌面上了。
裡面簡折夭正睡在床上,突然聽到門外傳來鑰匙開門的窸窣聲,眉間微皺,剛準備起身,門就被男人推開。
房間不大,郁景琛視線直接鎖定在那床上半坐起的人兒身上。
見他步步逼近,簡折夭眸子警惕的看著他,「你進來幹什麼?」
郁景琛彎腰,落坐在她的床沿邊上,「出走幾日,還不足以讓你消氣嗎?」
「我那只是去玩玩,你別多想。」言下之意,才不是因為他的事情。
郁景琛倒也不惱,伸手想要握住她放在被子上面的手臂,她卻先一步縮起,眸子沉了下,收回了手臂。
「你現在心頭在氣什麼,你都可以說出來,或者是,你想問什麼?」郁景琛眸光沉沉的與她對視,她生氣應該是在糾結顧溪那件事,現在他在她面前,只要她問,他什麼都說。
簡折夭與他四目相對,他的眼睛很深邃,裡面一抹認真卻看得很清,撇開眼,「我沒生氣,什麼都不想問。」
郁景琛沒想到等半天,她會是這般冷淡的態度。
他寧願她發怒、大聲的罵他,也好過這樣的冷淡,好像什麼事都不足以波動她的情緒,不在乎的態度讓郁景琛稍慌了心。
「你走吧,我要睡覺了。」簡折夭搶先在他開口前道。
一回來就遇到他,是她沒想過的,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他,現在想的只是一個人待著。
郁景琛微沉臉,不肯走。
簡折夭知道他的性子倘若倔起來,也是一個難搞定的主。想了想道:「你給我點時間,我坐了一天的車子,現在很累,我想休息會。」
「我坐在旁邊,你睡覺吧。」
「你坐著我睡不著。」
「難道要我陪你一起睡?」
「郁景琛。」簡折夭見他聊天帶著不正經的口吻,認真一臉道,「你先回去,我自己想想,想好了會來找你的。」
「好,明天我再來找你。」郁景琛見她眉眼間帶著疲憊,也不想逼她太緊。
今晚來看到她安然無恙,心中焦慮擔憂了幾天的情緒也稍稍放下了。
簡折夭目送著他背影離開,臉色平靜,關上燈,蓋上被子,疲憊的睡了過去。
郁景琛帶著她的鑰匙離開,坐回停在樓下的車子內,先開車去克隆了她家門、房門的鑰匙,而後又轉身回了她的家中。
悄然無聲的把鑰匙放在餐桌上,腳步在房間外躊蹴了幾下,不知道這樣開門進去,會不會嚇到她了。
最後還是忍不住,輕輕的扭開了門。
一入眼便看到她小腦袋陷入柔軟的枕頭,睡得很香沉。
腳步不受控制的朝她走近,在她面前停下了步子,俯身看著她疲倦的睡顏,她即便是睡覺,眉頭也是皺著的,好像有什麼煩惱的事情般。
他一向最是看不得她皺眉,出手輕輕的撫平她的眉頭。
指尖的粗糙感在兩條秀眉上摩挲著,簡折夭一個人睡覺的時候,一向有警覺,馬上睜開了眼睛,看到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微微嚇了一跳,隨後拍掉他的手,「你不是走了嗎?」
「我不放心你,所以回來了。」
「有什麼不放心的。」簡折夭手指按壓了一下腦門,整個人困意湧上頭,還沒有睡夠。
但他在身邊,她又沒法就這樣睡著。
「你走吧。」這是她今晚第二遍攆他走了。
郁景琛面色陰鬱了下,隨後彎腰俯下身子,長臂將她整個人攬在懷中,貪婪的吸了口她身上的氣息,依舊那般的熟悉,發間飄柔洗髮水的味道清香好聞。
「我真的想你。」郁景琛毫不掩飾自己的想念,雙手環在她的身上,左手放在腰間,右手緊緊扣著她瘦弱的肩頭。
簡折夭被他攬在懷中,他身上的氣息同樣清晰的傳來,她微微閉上眼睛,不讓自己淪陷在他溫柔鄉中。
剛剛還朦朧的眸子轉眼變成清明,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半推著,「郁景琛,你別這樣。」
郁景琛握住她的手掌,將它挪至心口處,那裡心跳聲強勁有力,雙眸點綴著柔光,嗓音抹了蜜般,「感受到了嗎?這幾天我都不知道它還會跳。」
「哦,可你還好好的活著。」
郁景琛嘴角微抽,這句煞風景的話啊!
氣惱不過,側著臉,低下腦袋,直接咬上了她的唇瓣。
簡折夭立即腦袋後退,可是卻抵不過他的猛攻,一退一進,兩人直接倒在了床上,維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
簡折夭瞥開腦袋,側著臉,躲避著男人熾熱的吻,「郁景琛,你起來!」
郁景琛哪肯,雙手緊緊抓住她抵抗的兩隻手,膝蓋抵住她的雙腿,讓她四肢動彈不得。腦袋側著,下巴抵在她鎖骨處,唇瓣剛好能碰到她的嘴角,細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上,「你這幾天,就不想我?」
「不想。」簡折夭沒猶豫,斬釘截鐵道。
真的沒想,她一旦決定要去散心,就不會想那些煩心事,而郁景琛就是造成那些煩心事的主人,自虐才去想他!
男人見她回答的這麼肯定,惱怒的咬了一下她,在她吃痛之際,右手掰過她側著的臉龐,「可我想的緊。」
簡折夭看著他眼眸中的思念,就像一個溫柔的漩渦,吸引著她想將她捲入進去。眸光微斂,抿著唇瓣道:「你抱著你的表弟一塊過日子就行了,想我做什麼?」
「還說不氣?撒謊的小東西。」郁景琛額頭與她相抵,那酸溜溜的口氣他不僅不惱,還喜歡的緊,總算不再是冷冰冰不在乎的語氣了。
簡折夭擰了眉,沉下心頭剛剛浮起的氣勁,臉上又恢復了波瀾不驚的模樣,「我很困,我…」
「我知道,你想要睡覺。」男人搶先一步,打斷她的話。
簡折夭微微挑眉,目光落在他身上,既然知道,還不鬆開她?
郁景琛倒也實在,鬆開了牽制住她的雙手,隨後從她身上滾了一下,翻到她旁邊空出的位置,脫掉鞋襪,很自然的把簡折夭往旁邊挪了點,把空出的位置留的大點。
而後身子躺了下去,手臂攬過她的腰,「睡吧,我不打擾你。」
簡折夭看完他一系列動作坐下來,面色涼涼,拿起枕頭,坐起身子道:「你睡,我去外面的沙發上睡。」
郁景琛見她真的起身要走出去,從床上站起身子,看著她逐步走出的身影,最後認輸的道:「你睡。」
說完,他穿上鞋襪,轉身出了房間。
簡折夭眸子暗晦的盯著他離開的身影,沒說什麼,轉身回了大床,接著閉上眼睛睡覺。
隔天一早,簡折夭這幾日在度假村調的六點鬧鈴響了起來,她手臂摸了下桌上,關掉鬧鐘。
雖然還有些困,但還是從床上起身,穿上拖鞋,一身睡衣開門走了出去。
本想去房間對面的浴室,眼角掃過正廳沙發上的位置卻停頓了下來。
那裡男人高大的身子難受的屈起,顯然那小沙髮根本容不下他的塊頭。頭枕著抱枕,身上僅僅蓋著他的西裝外套,清晨的天很冷,加上她昨晚還開了冷氣。
簡折夭走過去,看到冷氣他已經關了之後,神色才微鬆了些。
走到他旁邊,本想伸手推他讓他起床,可見他睡得似乎不安穩,眉間的疲倦依稀可見,沉默的睨了幾眼後,返回房間,拿了一張被單出來,蓋在他的身上。
而後走去浴室,洗漱一番後,走出來看男人還在睡著,手倒是滿足的抱緊身上的被單。拿了鑰匙和錢,走出去買早餐。
等簡折夭買完油條和豆漿回來,沙發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她疑惑走去浴室,沒看見人,已經走了嗎?
眼角掃過旁邊的臥室,她剛剛明明關了門的,怎麼門現在半開著?
推門進去,果真看到床上男人脫掉鞋子,枕著她的枕頭,蓋著她的被子,十分自然舒服的熟睡著。
抬眼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間,已經七點多了。
他平時都是差不多八點去上班的。
簡折夭心情複雜,在外面遊玩了幾天,再見到這個男人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她沒想過一回來這麼快就要面對他。
邁著步子走進房間裡面,坐在床沿上,推了推他的身子,「起床了。」
男人沒反應,接著睡著。
簡折夭忍著性子,又連續喊了幾遍,她出門回來最多二十分鐘,他就能從沙發上轉移到床上,這點時間能睡熟多少?
郁景琛身子被她推著,緩緩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女人坐在床邊,手臂自然的攬住她的腰,用力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滿足的抱著,嗓音帶著剛起床的低啞,「好幾天沒睡這麼熟了。」
幾天沒睡積攢的疲倦感在聞到她的味道之後都消失不見了。
簡折夭沒什麼表情,把他的手臂拿掉,「醒了就起來,等會回去上班了。」
說完,她轉身走出房間。
郁景琛看著她的背影,這是傳說中的冷戰?
洗漱完走到餐桌上,見她一個人吃的正歡,走過去搬了個椅子挨著她坐。
桌面上簡單的一份油條和一份豆漿,挑眉,「沒我的份?」
「沒有。」想來他個貴公子也吃不慣這些。
郁景琛握住她拿油條的另一隻手掌,大手強行掰開她的手掌,五指插入進去與她緊緊相扣,簡折夭想要甩開,可是根本甩不動。
最後冷淡道:「你這樣我怎么喝豆漿?」
「我餵你喝。」男人笑了下,拿起那杯豆漿,將吸管放在她的唇上。
簡折夭抿著唇,男人更近一步,將吸管直接順著縫隙塞了進去,迫使她不得不喝。
反正口渴,簡折夭才不會為了置氣苦了自己,吸了一口示意他放下。
郁景琛倒是乖乖的放下了,而後問道:「你這幾天都去哪了?」
「沒去哪,外面隨便走了走。」
「隨便走走一點音訊都沒有?」郁景琛明顯不信,必須得問出她去哪個地方了,不然下次生氣還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他去哪裡找人?
「我不想讓你們找到的時候,你們誰找都沒用。」簡折夭這話說的很平淡,就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郁景琛眼眸淺眯,這話聽得雖然不舒服,但的確是個理。這次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兩人安靜了下,簡折夭問道:「你怎麼找到我這的?」
「你前天晚上和唐語芙的聊天,消息我收到了。」郁景琛手肘撐在腦袋,側著俊臉與她平視。
簡折夭動了動唇,張嘴想問既然前天已經收到她的消息了,為什麼沒去找她。
後面又想起,她屏蔽了她信源的IP位址,他沒去也正常,沒辦法找到那地方。
「你在介意顧溪的事嗎?」郁景琛也沒跟她扯東扯西了,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簡折夭沒說話。
男人又道:「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怎麼不知道來問問我?」
簡折夭聞言,涼涼的睇了他眼,她去找他了,他在別的女人家裡待了一夜,倒來指責她沒問了?
郁景琛敏銳的察覺她情緒變化不對,解釋道:「我沒碰過她,她前幾晚來找過我,說起這件事,我也才知道有這件事。」
「你想起來了?」
「對啊…」郁景琛回答完,又感覺哪裡不對勁,對上她平靜無波的眸子內掀起的涼意,又道:「但不是我做的。」
「你不是喝醉了嗎?不記得也正常。」
「我沒喝酒!我是有一天去找話嘮鑫了,晚上在他那裡住下,但我沒去喝酒,凌晨一點的時候我有急事直接離開了。」
「辦完事就溜了?」女人又是涼涼的飄來一句。
郁景琛氣結,怎麼沒發現她這張嘴巴有氣死人的本事呢,接著耐著性子解釋,「不是!按照她的說法,我是凌晨喝完酒去碰她,還要了一整夜,你自己對對時間。」
他一沒喝酒、二沒過夜的,哪來的閒工夫去碰女人!
「那誰碰的?」簡折夭挑眉道,如果事實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那應該不是他。
「我怎麼知道,估計自己發春夢了!」說起顧溪,郁景琛語氣不太好的道。
簡折夭睨了他眼,見他神色的確不像是騙人的,心頭已有八分信了他的話。
這事解釋清楚了,那他留在顧溪家中一夜又怎麼說?
簡折夭等著他的解釋,見他沒開口的打算了,冷淡道:「你去上班吧。」
郁景琛沒想到他都解釋的這麼清楚了,他可是清清白白的,她怎麼還是這般態度。
站起身握住她要離開的手,「你還生氣?我袒護江高飛算我的錯,我後面把他送進醫院了,你要是還不解氣,隨便揍他,別咽氣了就行。」
要不是她那天真的對江高飛有殺意,他也不會出手阻攔她。
簡折夭其實心頭氣也消了大半了,但畢竟他讓她傷心了幾天,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原諒他?
接著面無表情道:「我不氣了,你上班時間到了。」
郁景琛認真的打量她幾眼,「你真的不氣了?」
「嗯。」
「那你親一口我,我就信。」
簡折夭看著他湊過來的俊臉,毫不客氣的推向一邊,「我要出門了,你走不走?」
「你出門去哪?」郁景琛自然是跟著的,拿了外套跟在她後面。
「要你管。」簡折夭換了鞋子,拿了包包出門。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他的車子昨晚直接大搖大擺的停在了路邊,好在這個小區也算是高檔小區,豪車還是見過的,沒引起多大的動亂。
郁景琛跟著她後面的步子邁長一步,來到她旁邊,自然的牽起她的手臂,「你去哪?我送你去。」
「不用。」
簡折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打開車門,半推著進了車內。
算了,省點車錢,簡折夭心頭想著,倒也自然的帶上了安全帶。
郁景琛返身坐回駕駛位上,他現在必須得掌控她的行蹤,免得人等會又沒了。
「我去星空咖啡店。」簡折夭見他車子駛出道。
「先陪我吃個早餐。」郁景琛單手掌控方向盤,右手按了下播放鍵,車子輕快的音樂響起,簡折夭倒也沒吵,眼睛望向窗外飄過的景物。
一路上都是郁景琛在講話,簡折夭偶爾應上兩句,郁景琛都懷疑這就是傳說中的不生氣了?
下了車,來到有名的早點店。
郁景琛拉著她入座,簡折夭剛剛吃油條喝豆漿已經飽了幾分了,郁景琛讓她陪著他吃點,兩人點了蒸餃、腸粉、包子、配上清淡的花茶。
郁景琛拿著筷子,夾著餃子放在她的碗中。
「我吃很飽了。」簡折夭搖頭拒絕,郁景琛不聽,夾了個餃子塞進她的嘴巴內,「你嘗嘗,這裡的餃子比較有名。」
簡折夭嚼了幾口,咽了下去。看著他用剛剛塞她嘴巴的筷子接著給自己夾東西吃,挑眉道:「你的潔癖哪去了?」
「那也分人。」
「潔癖還分人?」
「當然。」
「怎麼分的?」簡折夭饒有興趣的問道。
「一類是沒接觸過的,一類是親密接觸過的。」男人半眯著眸子,說的意味深長。
「怎麼個接觸算親密?」簡折夭歪頭問道。
郁景琛聽她問起這個,舒眉展笑,眸光曖昧的落在她粉紅的唇瓣上,「吃過口水和沒吃過的。」
簡折夭臉色漲紅了下,碎念道:「沒個正經!」
兩人吃過早餐,簡折夭本來想去星空咖啡廳的,結果簡默晟打來電話,讓簡折夭去一趟他辦公室,只好讓郁景琛轉了個方向。
郁景琛自然是樂意充當這個司機的,將簡折夭載到綠洲集團的正門前,停了車子,望著簡折夭道:「中午我來接你。」
「中午有事。」
「晚上。」
「好吧。」
拿起包包,跟他道了別後,簡折夭走進綠洲集團內。
裡面的員工都認識她,跟過往的人打了個照面後,因為現在是上班時間,員工電梯堵塞的很,簡折夭直接乘坐了VIP電梯。
來到頂層,剛好遇到東子,和他點頭了下。
東子道:「夭夭小姐你可總算回來了,這幾天少爺擔心的很。」
「嗯,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簡折夭知道,她要是出什麼事,東子作為她哥哥的屬下,少不了活干。
東子搖頭,「夭夭小姐客氣了,少爺在裡面等著呢,你進去吧。」
「好。」簡折夭點頭,和他分道揚鑣。
來到簡默晟的辦公室門口,敲了門進去。
簡默晟抬頭望向走來的人兒,眼睛在她全身掃視一遍,確定沒有變化後,朝她招手示意她過來。
「哥。」簡折夭站在他面前,有些緊張。
「去哪了?」簡默晟抿唇道。
「去了一個度假村玩去了。」她可不敢再瞞著她哥哥。
「手機為什麼不接電話?」
「那邊沒信號。」
簡默晟定定的看了她眼,她有沒有說謊他大致看得出來,「誰欺負你了?」
「沒誰。」簡折夭打哈哈道,見簡默晟還要問,忙拉住他的袖子道:「哥哥你看我像是能被欺負的人嗎?」
「像。」簡默晟直接揭穿了她。
簡折夭嘴角微抽,嘟起嘴巴道:「我沒事,這幾天去那個度假區玩的可開心了,下次帶你一起去,省的你老是坐在這個苦悶枯燥的辦公室內。」
簡默晟睨了她眼,正著臉色道:「沒有下次。」
「嗯嗯,沒有下次。」簡折夭認真的點頭,最怕她哥哥嚴肅起一張臉了。
簡默晟臉上的冷淡之色這才減少不少,而後換了個話題道:「你上次不是說要學車嗎?我讓東子給你報了名了,趁暑假這段時間去學車吧,到時候再買輛車子給你開。」
「好。」簡折夭沒婉拒,有輛車子怎麼說都比每天趕公交容易多了。
之前不開車是因為她沒駕駛證,沒學車會開車怕惹人懷疑,現在去學車拿一份駕駛證也算名正言順了。
「對了,哥我讓語芙幫我找了一間房子,現在在外面住著了。」
「真的不想回簡家?」簡默晟漆黑的眼睛與她對視。
「嗯,真的。」簡折夭沒掩飾,認真的點頭。
簡默晟微微嘆了口氣,「行,你在外面住著開心就行,但女孩子家的,還是要注意安全,晚上沒事別出去逛。」
「嗯嗯知道,語芙給我找的房子挺好的,那裡安保設施做的不錯。」
「改天我過去看看。」
「好。」
「留在這裡看會書,外面天氣熱,等會帶你去吃東西。」
「嗯,也行。」簡折夭點頭,走去書櫃挑了本書坐在沙發上看。
簡默晟工作時候,眼睛時不時往那邊掃幾眼,見她脫去鞋子,整個人躺在沙發上看著書,擔憂了幾天的心也算踏實放下了。
陪簡默晟一起吃過午飯,下午的時候簡折夭才來到了星空咖啡廳。
這間就是余星闌咖啡廳的名字。
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收銀台正在和員工說著話的余星闌,朝他走過去,拍了下他的肩頭,「嗨~」
余星闌話音停止,轉頭望去,見是簡折夭,臉上詫異了下,「夭夭,你回來了啊?」
「這不人站在你面前嗎?」簡折夭見他難得傻愣的樣子,笑了下。
「也對,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余星闌邊走邊問道。
「昨天回來的。」
「去哪玩了?」
「去一個度假村。」
「心情好了?」
「嗯,好多了,他說那人不是他。」余星闌畢竟知道郁景琛、顧溪和她之間的事情,所以她也沒有瞞著他。
「你相信了?」余星闌見她面色不錯,問道。
「嗯,他那人如果真的做了,他會道歉,如果沒有,打死他都不會認的。」簡折夭莞爾道,郁景琛的性子她還是了解幾分的。
他經常說,他喜歡她的坦誠,是因為她從來都不喜歡去猜忌,把事情藏在心中憋著不說。
他喜歡她這樣,他的性子也大抵相似,如果真的證據確鑿了,做了肯定就認了。沒證據沒做過的,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都別想他會認帳。
余星闌點頭,「誤會解開就好,之前見你傷心還真是不習慣。」
簡折夭旋即笑道:「我唯一傷心那麼一次讓你看到了,你算得上榮幸。」
「這種榮幸我可不希望經常有。」
兩人相視一笑,簡折夭談起正事道:「你這裡能安排一份工作給我嗎?」
「你想來我這?」
「嗯嗯,我什麼都能幹,你幫我安排一份。」
「行,我剛好最近招人,你什麼時候來?」
「明天吧。」
「那今天下午先在這熟悉一下價格商品。」
「好。」
兩人聊完,余星闌把價格單給她看,要她牢記著。
咖啡廳裡面開了冷氣涼快,生意好的時候,簡折夭直接去幫忙。
忙活了一下午,傍晚很快就降臨,余星闌說看她忙活了一下午要請她吃飯,簡折夭沒拒絕,附近有酒店,兩人直接步行過去。
簡折夭早將早上和郁景琛的約定拋到後腦勺了。
於是,郁景琛剛出門,準備打電話聯繫簡折夭,便看到手機發來匿名簡訊。
點進去一看,裡面的主人公可不正是余星闌和簡折夭兩人。
兩人相對而坐,有說有笑的場面都被拍了下來。
那匿名簡訊除了幾張兩人共進晚餐的照片,其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郁景琛擰了眉,打了個電話給簡折夭。
電話撥通了好一會才接,「餵。」
「你在哪裡?」
「我在吃飯,怎麼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郁景琛面色不好的道。
簡折夭後知後覺,「哦,對哦,跟你約好來著給忘了,我現在在吃了,要不你自己去吃吧?」
郁景琛黑了臉,「報你位置過來。」
簡折夭說了地址給他。
郁景琛掛了電話,馬上啟動車子趕去。
趕到的時候,余星闌和簡折夭兩人還沒有吃完,郁景琛自動的拉開簡折夭旁邊的椅子落坐。
他眼睛敏銳的掃視一周,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那是誰發照片給他?
簡折夭見他坐下來沒說話,一直看著附近,疑惑道:「你看什麼呢?」
「沒事。」郁景琛搖了下頭。
簡折夭招呼了服務員多加一對碗筷。
余星闌禮貌的點頭道:「郁少。」
「嗯。」郁景琛眼睛與他對視,沒感覺到什麼敵意,放寬心,「你是余家的小公子吧?」
余星闌愣了下,而後微笑點頭,「嗯,挺少人知道的。」
他們男人聊他們的,簡折夭點了幾樣郁景琛喜歡的菜,擺在他的面前,「我們吃的差不多了,你吃吧。」
她知道他不喜歡吃別人吃過的。
「嗯。」郁景琛端起碗,動作優雅的吃著。
余星闌見他們兩人處著,自覺的站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夭夭明天別忘了時間。」
「嗯嗯,去吧,白白。」簡折夭朝他揮了揮手。
郁景琛疑惑問道:「什麼時間?」
「我準備去他的咖啡廳上班。」
「你就不能安分點嗎?」天氣這麼熱,干那麼累的活幹什麼?
簡折夭聽他又是這句安分,不由想起上次跟他吵架的時候,他也是讓她安分點。不悅的沉著臉道:「是不是我待在家裡,什麼都不做你就滿意了?」
「不是這樣。」郁景琛見她生氣,放下筷子握著她的手道:「天氣太熱中暑的人比比皆是,你去他那裡工作來回跑的,你能保證你身體那麼強壯嗎?」
簡折夭看清他眼中的擔心,知道他沒有說假,「我習慣到處跑了,你讓我在一個地方坐著,我坐不住。」
郁景琛無奈的扯了下嘴角,本來想讓她去他公司的,但想到現在公司有郁昂雄在,怕他會做什麼,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言道:「行,你注意著別生病就行。」
「嗯嗯。」簡折夭朝他點頭保證了下。
郁景琛夾了塊肉放在她的碗裡,「陪我吃點,別在旁邊干看。」
簡折夭勾了唇,將肉放在口中咀嚼著。
兩人吃完,郁景琛拉著她的手走出酒店。
簡折夭說要去超市買東西,郁景琛陪同她去。
沒有開車,直接選擇走路去。
夜晚的天氣很涼快,沒有白天那麼燥熱,偶爾吹來幾絲涼風,倒是令人心曠神怡。
郁景琛的手握著她的手很緊,雖然這次她回來了,看起來同往日一樣,可他總感覺她還在介意著什麼事情,有了隔閡,沒有像之前一樣了。
「什麼時候回景園?」他問道。
簡折夭微愣了下,而後沒有猶豫的搖頭,「不回了。」
郁景琛腳步定住,轉過身子手掰過她的肩膀,「不回是什麼意思?」
「就是要字面上的意思,我在那邊租了房子了,不想往你那邊跑了。」簡折夭淡淡的道,這次經歷的事情也讓她明白,有個可以依賴的家有多麼重要。
情侶之間吵架在所難免,她離開了他的景園,簡家不想回去,學校回不去,也沒有別的地方了。這樣無家可歸的感覺很無助,她不喜歡。
郁景琛不悅的皺眉,「為什麼?你還在跟我賭氣嗎?顧溪的事情我都說過了,我沒做過。」
「我沒生氣,我知道你沒做過。」簡折夭跟他談不通,轉身想走,卻被他緊緊的拉住手,「你…」
郁景琛想說的話還沒有說出,迎面走來的人讓他閉上了唇瓣,面色不悅,顯然對來人很不歡迎。
「夭夭,郁少…」顧溪詫異了聲,也沒有想到她今晚來這邊逛街還能遇到他們。
郁景琛沒理她,簡折夭自從上次她在咖啡廳說的那番話,早已經對顧溪沒了友情,平淡的點頭,「嗯。」
顧溪臉上有些尷尬,看著簡折夭道:「夭夭,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
「哦哦,上次的事情…」顧溪還想說什麼,郁景琛便臉色不好的打斷,「上次的事情你別總是想扯出來,你那點攀富的心思擺在明面上,誰都看得出來。沒了那張膜那麼多年了,突然想要追究起來,不過就是想著攀上枝頭,山雞又怎麼可能因為那一夜就能變成鳳凰!」
他一段話下來,可謂是犀利。
顧溪面色難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垂垂欲落。
簡折夭看了眼旁邊的男人,他面色冷硬,嘴角勾著譏諷的笑容,他毒舌起來,管對方是男是女,他半點情面都不會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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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冷淡琛爺幾日?【挑眉】 推薦好友文《王者歸來之全能男神》/北城的北
她曾是帝國最年輕的少將,風華無雙。然而,一朝戰死沙場!
意外重生,她成了無父無母,還天天被他人欺凌的華家少爺!
少將大人表示:很得意?老子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惹上她之後,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從此,眾人發現,江市華家少爺的人生,開掛了!
他是帝國最出色的將軍,矜貴淡漠。然而,卻栽在了一個男人身上?
將軍大人表示: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
【這是一場上輩子繼續到這輩子的愛情。】
上輩子,他說:感謝曾經的骨髓相配,於是你成了我的骨中骨,血中血。
這輩子,他說:讓我覺得最幸運的事,不是我遇見了你,而是我找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