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六章 符笙當真無情
2023-10-03 19:36:53 作者: 我不傻吧
第兩百三十六章 符笙當真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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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顯然聽不懂符笙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看著符笙,還有他看到了符笙眼裡的殺意已經堅定了下來,便是閉上了眼睛。
符笙一劍刺穿了那人的心臟,血噴涌了出來,符笙的臉上卻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看著他有些許惋惜的說道:「可惜了。」
這條道路是他選擇的,那麼哪怕是死亡符笙也會送他去,所以說符笙當真是個無情的人,他、因為他所有的情誼都已經給了凌兒,對於其他人當真很難溫柔起來,因為那千年的煉獄之苦,讓符笙早就變了。
雖然說讓那個自己名義上的哥哥跑了,但是符笙卻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反正那人遲早也是會死在自己的手裡的,至於他對自己的那份感情,雖說有些詫異,但是這並不能讓符笙手軟。
而且喜歡自己是他的事情,但是自己的態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打贏了勝戰符笙便是先整頓了一番,將那四皇子推上了皇位,自己則是功成身退去找了凌兒。
許久未曾看到凌兒了,但卻是發現近來他好像並不是很開心,後來了解才知道是因為廖清秋的事情,這讓符笙有些許的心情不悅,這兩人為何總是解決不好自己的事情呢。
莫要說是符笙了,就連尤含君都覺得廖清秋這次實在是有些荒唐了,而更加荒唐的是自己居然都沒有發現,這實在不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
雖然說這些日子有些忙,但這並不是藉口,藉口只是弱者的託詞,尤含君此時也什麼都做不了,可以做的只是儘可能的照顧好廖清秋罷了。
因為辰國那邊還有不少的事情,所以符笙帶著凌兒走了,廖清秋有些不解的看著尤含君問道:「為何符笙總是要帶著凌兒?」
尤含君一聽這話也是嚇了一下,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不應該刺激現在的廖清秋,於是說道,「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凌兒已經成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人了,符笙那邊是我派他去的,跟著可以學到不少東西。」
這般說來,廖清秋便是覺得十分的在理,點了點頭,隨後困意便是襲來,廖清秋打算去睡了,尤含君看著他這模樣,嘆了口氣,為何要讓自己這般辛苦呢。
在床上,尤含君抱著廖清秋,發現這次廖清秋懷孕並沒有上次懷著悉兒時候的那般難受,看來這肚中是個好孩子。
尤含君將手撫摸著廖清秋的肚子上,然後對那孩子說道:「乖孩子,你到時候出來的時候可莫要讓你的父後受太多的苦,你知道嗎?」
回應尤含君的是一個有力的踢動,這一踢尤含君便是笑了,這孩子當真是聰明啊,尤含君看著廖清秋睡著的模樣,吻了吻他的眉眼,笑了,你和孩子都要平平安安的啊。
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麼我能做的便是守著你,迎接那個你拼死也要守護住的孩子。
凌兒和符笙要回辰國,在回去的時候,凌兒先去了一趟陸檀那山賊窩,打算去看一下悉兒,父皇父後還有自己都不在他身邊,怕他會感覺不習慣。
當凌兒進入山莊看到悉兒的那一刻,悉兒立馬便是跑了上來,然後包住了凌兒,凌兒摸了摸悉兒的頭,知道他這些日子不大好過。
這不大好自然不是說沒有吃飽穿暖的,而是說在這身邊都沒有自己最親近的人,而自己最親近的人都身處在不知名的危險之中,這讓悉兒怎麼會不去擔憂。
凌兒知曉悉兒是受苦了的,可能有些晚上都會偷偷哭也說不定。凌兒將悉兒的頭捧著,捏了兩下,調侃道:「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可是不能這般容易哭鼻子啊。」
若是以往悉兒一定是會爭論一番說是自己怎麼可能哭鼻子之類的話,但是今個悉兒卻是帶著哭音的問道:「皇兄,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父皇和父後呢?」
凌兒看到自己平日裡一直笑呵呵的弟弟現在卻是這樣的難過,一時間也是覺得心頭不舒服。凌兒對悉兒說道:「沒事的,沒事的,就快過去了,這戰爭就快過去了,我們一家人都會好好的。
凌兒也不知道這話究竟是不是正確的,但卻是也真的希望快點過去吧,畢竟皇室都被逼成了這個模樣,更不要說是那些百姓了,這天下,最不喜歡的就是戰鬥了。
民不聊生,有多少的人在這戰爭之中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失去了自己的摯愛。
符笙看著凌兒的臉便是知曉他在想什麼,兩人已經是心意相同,符笙捏了捏凌兒的手,然後拍了拍悉兒的頭說道:「莫要哭了,這戰爭就快要結束了。」
這戰爭是否快要結束了悉兒不知道,只是悉兒希望至少這戰爭結束的時候,他所珍惜的人都可以好好的,這便是足夠了。
在去辰國的路上符笙將辰國的情況同凌兒說了一下,大致上算是穩定下來的情況,但是唯一讓人有些煩惱的便是那個皇帝究竟是跑到了哪裡。
符笙想了想,估摸是跑到了尋國去了,畢竟怎麼說尋國和辰國都是戰友的狀態,若是一邊出了情況,另一邊大概也是沒有什麼好處的,更何況說那皇帝手上還有先皇留給他的兵力。
至於為什麼符笙不選擇自己坐上那個王位便是知曉自己不可能是天選之人,自己若是妄想坐上那個位置,那說不定是會更加的麻煩,但若是換一個人便是不同的結果了。
命運不會將天平偏向誰,所以符笙才會將那四皇子推上了那個位置,因為他要的便是四皇子的氣運和那大皇子的氣運相互較量,這樣究竟是鹿死誰手還不能知曉。
在那尋國的邊境內,那大皇子的確在,還有些狼狽模樣,他當時說給符笙的話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逃命嗎?不,不是的,那是他隱藏太久的秘密。
當將這個秘密說出口的時候但是卻是沒有人選擇相信,他也知道符笙是怎麼想的,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