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流言
2023-10-03 19:36:53 作者: 我不傻吧
第一百八十四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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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當然廖卿夏心裡也不舒服,但廖卿夏對戴灰就是沒有脾氣,於是說道「將這吃了吧,這對你身子好,你現在要做的是將自己的身子調養好。」
戴灰想發火,但卻又沒有精力,於是戴灰同廖卿夏說道「廖卿夏,你知道嗎,昨個我做了個夢,夢到了那孩子在怪我們,他問我,為什麼他的父親不要他,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同他說。」
廖卿夏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眼底划過了一絲悲痛,但還是平靜下來對戴灰說道「若是今晚你又做了這個夢,你便是叫他來找我,我會同他說清楚的。」
這話說的可真的是可笑,戴灰不說話了,閉上了眼睛,不願意看到廖卿夏。而廖卿夏則是替戴灰蓋好了被子,他了解為什麼戴灰現在的情緒那麼的不穩定,只要等他冷靜下來便好了。
而當廖卿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在和尤含君還有凌兒吃飯的時候,廖卿秋愣住了,雖然早便是想到自己的哥哥一定會狠下心的,但是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自己還是有些難過。
這事誰都沒有過錯,又或者說是誰都錯了。但是至少那個孩子是真的沒有過錯的,凌兒看著廖卿秋的臉色,便是知曉自己父皇在想些別的,這近來煩心事倒是當真不少。
而廖卿秋近來在處理一件大事,便是有關經濟的一件大事,若是這件事處理了那麼將來對百姓可是大有好處,但是此時卻又是戴灰的事,又是那貝成文的態度,這實在是讓廖卿秋覺得心煩。
而此時也是了解了尤含君的難處,自己只是臣子所要處理的事情都是這般的多,而尤含君作為皇上,那事情自然是更多,這麼多的壓力,他究竟是怎麼承受下來的。
也是這時候,廖卿秋是真心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們繼承皇位了,也是明白為什麼他們總是相互推脫了,大概便是覺得累吧,還是逍遙自在來的舒服。
早上,當廖卿秋又帶上了那繆禾的面具出現在尤含君面前時,這時兩人的身份已經是君臣,而不是夫夫,兩人都嚴肅著在御書房討論著那事,等人走了,尤含君才笑出了聲。
廖卿秋見尤含君笑了便也是跟著樂了,兩人做夫夫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倒是第一次這般模樣在彼此的跟前。
作為臣子,廖卿秋又說了不少的事才出去,隨後跟在林公公身邊的小太監問道「公公,這皇上對繆大人格外的好啊,你說這繆大人有沒有可能會被收入後宮啊」
而林公公則是看了一眼這個小太監,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莫要管主子的事情,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便好了。」嘴上這般說,但是心裡卻是覺得好笑,若是這人知曉了這個繆大人就是皇后會怎樣呢。
但可能是尤含君對那繆禾的態度的確是不一般,於是乎朝野之上便有了這個流言,說那繆禾是皇上在宮外的男寵,是皇上的禁臠。
本著那些沒有注意到繆禾的大人物此時都是不禁多看了一分這個小官,看到他的長相卻又不禁對這傳聞有了懷疑,畢竟這人長相著實是一般般,要比起那在後宮受獨寵的皇后來的確差太多了。
但是也有人說這繆禾和皇后的氣質有著一兩分的相似,說不定皇上便是喜歡上了這點。於是乎這謠言是越說越過火,甚至是宮裡,京都都是無人不知。
廖卿秋覺得著實是心累,被人指指點點的感覺太差勁了,而尤含君最近在處理別的事情,等他有精力的時候卻是才知道這事情已經弄的人盡皆知。
尤含君自然是大怒,說這是事實倒也是,但是並不是什麼男寵,什麼禁臠,繆禾就是廖卿秋,那當然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大楚國的皇后,但是居然被說的這般不堪。
而繆禾現在在官場上的位置也是他靠著自己的能力爬上去的,而這些謠言卻是將繆禾逼迫成為了是靠身體才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廖卿秋此時心中定然是悲憤的。
而凌兒則是有些冷靜,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首先便是自己父皇和父後兩人關係隱藏的也還算是不錯,怎的現在便是弄的人盡皆知了呢,定然是有誰在搞鬼。
廖卿秋這幾日的日子實在是不好過,本著在官場上還算是關係不錯的,如今看到自己都是避而遠之,倒是只有張睿浩上前問過是怎麼一回事,廖卿秋也是嘆氣不知道該如何說。
只是簡單是說了一句,不是謠言說的那般不堪模樣,張睿浩便也只是拍了拍廖卿秋的肩膀,便是走了。顯然是不能再多問什麼了,不是那麼不堪,那麼是不是說明還是有著些什麼呢
這事情只能說是自求多福吧,別人還真的是不能說些什麼。尤含君在朝堂之上直接將這件事拿出來說了,說是無稽之談,發了好大的脾氣。
而臣子倒是都理解為什麼尤含君會發這麼大的脾氣,畢竟這般謠言若是讓皇后聽去了,皇上還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苦頭呢,但是這繆禾實在是表現的太平靜了些。
再一打探,發現他家中並沒有他所說的妻子,孩子,這般說來尚且不說他究竟是不是皇上的男寵,但是這般年紀還沒有娶妻生子,那十有八九便是斷袖了,這斷袖還是不被這些老古董所看得起的。
廖卿秋近來在朝堂之上很是不順暢,而此時貝成文則是走了過來,對著廖卿秋說道「這被人說為斷袖的滋味可是如何你倒是品嘗了我不敢品嘗的滋味,我可是受不了這般被人議論。」
此時廖卿秋怎的還不會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便是眯眼看著貝成文說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那京中的謠言也是你傳出去的」
貝成文卻是笑了,一臉的奸詐,但嘴上還是說道「繆禾,你可是不能隨便冤枉人啊,我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人呢」